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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這時,楊震又開口道:“後者確實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全不可能。至於前者,若是行兇者本就迷戀她而一直得不到她,直到殺人滅口時才有這個機會呢?那人會不會趁機把她擄走?”
“嗯?你這話是另有所指哪。”唐楓眼皮一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楊震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變話題道:“之前我們查出,路仲明二月以來一直都去蘭桂舫,應該就是與那些竊銀匪徒聯絡。而就在這段時日裡,還有一人也總去蘭桂舫,不知大家可還記得嗎?”
他這一提,眾人頓時就想起了之前那樁事情來:“安繼宗!這小子那些日子不也一直在糾纏著蘭桂舫嗎?”
“不錯,就是安繼宗了。他是因為迷上了蘭桂舫中一名船孃才不斷去的那兒,這是我們的一個推斷。但如果他去蘭桂舫的目的並不止於此呢?”楊震說著,把眼掃向眾人,看他們有什麼看法。
眾人先是一陣沉默,隨後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裡都有莫名的興奮之意。只有鄧亭最是心直口快,道出了楊震的言外之意:“你是說,那安繼宗去蘭桂舫還是為了與路仲明相見?”
“不然我實在解釋不通他二人去蘭桂舫的時間為何是重疊的。”楊震說著又看了一眼唐楓繼續道:“還有,他迷戀上那個船孃也是真的,不然當日不會發生被我們拿來的事情了。這也就能說通今日蘭桂舫眾人被殺,為何只有那女子不見蹤影。”
雖然這個說法比唐楓提出的第二個認為船孃也是兇手的看法更離奇些,可在場諸人竟都有些接受,或者說是願意相信這是事實。或許因為他們與安離之間的敵對關係讓他們更願意看到這樣的一個結局吧?
就是唐楓,面對楊震這一大膽,甚至是有些瘋狂的想法後,也感到了心動。但他還是謹慎地道:“可那安繼宗可是鎮守太監的義子,根本沒有理由去做這等事情哪。”
“若只是他,我也不信他有這個本事和膽子做出這等事情來。但要是這事幕後還有安離的指使呢?”楊震繼續著自己的瘋狂推理:“這次的銀庫失竊案實在太過古怪,我不相信只有路仲明這麼一個內奸。若是多了安離這位在杭州地位頗高的鎮守太監從中安排,或許事情就容易得多了。”
“還是那句話,他為何要這麼做?”唐楓只抓住了動機這一點。畢竟事關重大,他可不敢有一點疏忽。
不想楊震卻很不負責地一搖頭:“這個我卻猜不出來了,這一切也只是我的一點推測而已,實在找不出任何證據來。只因為安繼宗、路仲明和蘭桂坊三者間的關係,才有如此想法。”
“百戶,我以為二郎所說的不無道理。要真是如此,咱們是不是可以去安太監那兒查上一查?”馬峰有些躍躍欲試地道。
唐楓看了手下那些同樣表情的人一眼,沒好氣地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這要是真的,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安離的身份放在那兒,要是查不出什麼證據來,咱們的下場可就難看了。”
正當眾人糾結於此時,門外看守突然來稟報,說是知府衙門那裡的捕頭常懷來有事情相告。
“看來他們又查到了什麼。叫他們進來吧。”楊震隨口吩咐道。
常懷進門後,也不多客套,就將自己掌握的新線索道了出來:“照楊大人在船上所說,我們特意找到了昨晚在湖上的尋歡客進行了盤問,還真有所發現。”
“哦,卻是什麼?”楊震很有興趣地問道。
“有一名尋歡客在三更時分因為飲酒過多曾走出艙房嘔吐,不想卻讓他瞧見了不遠處一艘花船上有人偷偷摸摸地往另一艘小船上走。”常懷說著頗有些遺憾地一擊拳道:“奈何因為天黑再加上還有些距離,他並未看清楚那些人的模樣。只瞧見其中一人是個身體單薄的錦衣公子,看上去非富即貴……”
楊震和唐楓交換了一下眼神,腦海中忍不住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安繼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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