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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回到家羅雲初就聽到大哥家的破事,頗為無語。進了房間,看到一團零亂,床罩和棉被上還有幾個明顯的腳印。這讓羅雲初大為光火,孃的,她的臥房又不是妓院!要辦事不回家還跑她床上來了,真是氣死她了!昨晚房門沒瑣的二郎被羅雲初一通埋怨,埋怨了後,羅雲初將床罩被套什麼的全都拆了下來,準備拿去洗,然後就放起來,待以後有客人來了,再拿出來給客人用。她床上的東西得全部換上新的!好在現在他們家也算是小有資產,要不然還得用著這套,這樣的話她會有陰影的。
許氏回來的時候,得知這訊息又鬧了一回。不過宋家只敢在家裡鬧騰,可不敢讓外人知道。
大郎家發生這事,自然是煩心的,而老三的議親的事情則交到了二郎夫妻的手上。聽老三說,想在縣裡置座兩進或三進的院子,目前還在找,看有沒有合心的。羅雲初聽了也頗為心動,她知道打下去,大哥家是消停不了的了。兩家離得這般近,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影響,還不如搬了出去,來個眼不見為淨!
在縣裡買個三進的房子,若銀子不夠,買個兩進的也行,到時飯糰湯圓在縣裡的學館進學也方便。房子最好是緊挨著老三家吧,這樣也好抱住老三的大腿。
作者有話要說:劇透一下,小表妹肚子裡的孩子我會整沒的。。。其實咱們以古代人的眼光看問題吧,表妹是貞潔的,大郎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愛色,況且他已有了一個平妻,加個妾也不是難事。。。愛色和疼弟弟不相左。。。他還是個好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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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銘承揮了揮手,讓人領著縣裡有名的郎中走了出去。
“烈性春藥麼?”他喃喃自語,右手有節奏地敲在楠木桌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他回想那天走時,看到表妹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當時他心裡就警覺了。又把當晚的事情細細想了一回,除了那壺酒外,大哥和他們所食並無異。謹慎起見,他走時還是將那個酒壺帶走了,心中並未抱太大的希望。不過號稱縣裡醫術最高明的盧郎中並非浪得虛名的。花了兩日時間,透過壺中的殘留液體,便檢查出其中的成分了。
烈性春藥,她一介孤女手上怎麼會有?而且她家也是殷實之家,怎麼可能有這種下作的東西?即便是有,他可不認為逃亡避難在即,她會帶上這種東西。抽絲剝繭,宋銘承便聯想到這東西必定是她在路上得的。他隱約聽他二哥提起過,表妹孤身一人在外頭走了好久,吃了挺多苦。
前頭,他真心將她當親戚來看待,也願意相信她一路平安抵達。現在嘛。。。他搖了搖頭,決定中午抽空回老家一趟,這事可大可小。那天太混亂,他一時也沒有考慮周全。這表妹尚在熱孝期間行事就這般不知檢點,一定得打發走了。希望大哥不要介意才好,宋銘承對此略有歉意。
“大人,在看什麼?”張遠華忍了再忍,終究忍不住了,大人盯著那張紙看了不下一刻鐘了,難道有什麼大案子不成?
張遠華是本縣的仵作,為人不拘小節,喜愛八卦。
“事情忙完了?”宋銘承收回手上那紙,板著臉問。
張遠華不怕他,剛才一眼瞄了幾個字,加上剛才耳尖聽到的叨唸,便好奇地追問,“大人,你家表妹有烈性春藥啊?”
宋銘承剜了他一眼,並不答,家醜不可外揚。
“也難怪了,前陣子我聽說大人的娘四處給你表妹張羅親事,當時我還在心裡暗自好笑,想看哪個倒黴鬼被挑上呢。您那表妹上回來找您的時候,我見過一回。嘖,不是良家婦女哇。”
“你別亂說,只見一面,你就知道人家不是良家婦女了?”儘管他說的是戳中事實,但宋銘承還是不爽。
“嘻嘻,大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娘是縣裡有名的媒婆,她呀,不止會牽線做媒,還長了雙利眼。只要是女的,她瞧一眼,就知道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某不才,也將她這門壓箱底的眼力學了個遍。”說到最後,張胖子驕傲地挺了挺胸脯。
是麼?“你這麼肯定?”宋銘承盯著他的眼睛問。
張胖子一副受到汙辱的樣子,“大人,你能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的本事!你那表妹,一看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怎麼說?”宋銘承難得八卦一回,他倒要聽聽這張胖子能否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區別這個,倒容易。一看她們走路的樣子,二看大腿內側的縫隙。黃花閨女走路一定是含肩收胸,走路身子很輕,象風擺細柳,從側面看一定是身體向前微傾的,頭微微偏前。而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