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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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疾如律令。”
話音剛落,作為式神的紙鶴就煽動翅膀帶起一股黑色的火焰,那種不祥的顏色讓人非常不安,這難道就是鼬的災難嗎?鼬略帶驚訝的看著那隻雪白的紙鶴被黑色火焰吞噬,慢慢化為灰燼。隨即有些驚訝的看向我,開口吐出一句問話,“這是天照?”
寫輪眼的天照?不是的,這只是替身在幫你承受災難而已。我想開口告訴他這個答案,但是剛一張嘴,就感覺有一股腥甜猛的從嘴裡湧了出來。條件反射用手捂住嘴,突然從嗓子深處爆發的撕癢讓我不由自主的咳嗽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努力的壓制住身體出現異樣感,待那種奇怪的感覺漸漸退掉之後,我有些愣愣的望著手中那攤深紅的血色,很是奇怪。以前使用替身術都是很順利的,原以為鼬停止住吐血咳嗽就代表這次的替身術已經成功了,可是現在為什麼作為施術者的我會跟鼬一樣的吐血咳嗽?難道說,是因為式神的力量太小,並不能夠完全消除鼬的病痛和今後的災難,所以那些沒有被抵消的部分,就轉而轉移到了施術者,也就是我的身上嗎?
還沒等我想清楚,思路就被鼬有些低沉的聲音打斷了,“這是怎麼回事?”轉頭看向鼬,他皺著眉頭,瞪著我手心的那攤血色,臉色很是難看,“為什麼我身體的不適感突然的消失了?為什麼你會在我好了之後突然的咳嗽吐血?”他眯起眼睛,目光從我手心轉移到了我的臉上,“你做了什麼?”
我看著鼬,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次的替身術並不算成功,如果只是由式神承擔病痛的話,我還可以開玩笑的告訴他這是土御門家的能力。但是現在連我都受到了牽連,而且說不定以後鼬身上的病痛都會反應到我的身上,這麼失敗的結果,我不好意思說出來。唯一能說出口的就是,“你的病,我已經幫你治好了。”
鼬的表情是明顯的驚訝,“可是這是家族遺傳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他的臉色就突然的一變,走近幾步猛的抓住我的肩膀,臉湊近仔細的盯著我的眼睛,隨後惡狠狠的吐出三個字,“替身術!”
我瞪大了眼睛,鼬知道替身術?可是隨即又想到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於是露出一個笑臉,有些討好的看著鼬想忽弄過去,“啊,我又沒有查克拉,怎麼可能會替身術呢?”
鼬表情難看的隔開我的右手,隨即一隻手從我背後繞過去,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打橫把我抱了起來,一邊繼續向著砂忍村的方向快速前行,一邊盯著我一字一字的吐出一句話,“土御門家的替身術!你還要繼續裝傻嗎?”
鼬這麼說,就代表他果然是知道替身術的!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土御門家的替身術?”
鼬的表情有些複雜,他重新把目光放回了前方,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他的側臉讓人覺得很悲傷,“我經歷過那一次戰鬥……”
哪一次戰鬥?而且那戰鬥跟陰陽術有什麼關係?難道又是老爹杜撰出來的歷史嗎?剛想開口問,鼬突然低頭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閃爍的繼續說,“而且現在,你的眼睛裡,有屬於我的印記。”
什麼?眼睛裡有啥?我聽罷有些呆滯,等我反應過來就努力的掙扎了一下示意鼬把我放下來,跑到不遠處的一窪積水邊向內看。
水中倒映出來的,還是那頭墨綠色的頭髮,還是那張以龍馬為原形囂張的臉,同樣是琥珀色尾端略微上挑的貓瞳,唯一不同的是,清澈的右眼中盪漾著一個小小的逗號……
逗號……?那不是宇智波家族專有的寫輪眼嗎?可是,我根本沒有查克拉,瞳孔也沒有變成紅色,為什麼右眼中會有這隻黑色的小逗號在?
等一下……難道說,這是“印”?
我突然記起,使用替身術時,如果替身的力量夠大,施術完畢之後沒有消失而是繼續活著的話,由於咒術的原因,這種承受和被承受的關係,會在被承受者死去之前一直這樣持續下去,也就是說,如果作為被承受者的鼬以後發生任何病痛和災難時,他本人都不會有問題,而是直接反應到作為承受者的我身上,直到我死去為止。而為了證明這種承受被承受的關係,作為承受者來說,身上會出現被承受者身上同一部位獨一無二的“印”。在現代,一般這種“印”都是被承受者的胎記或是紋身什麼的,難道說,現在作為被承受者的鼬,傳給作為承受者的我的“印”,就是右眼中的這隻逗號嗎?
我有些呆愣的盯著水中的倒影,這下子,想不解釋一下都不行。最重要的是,在火影世界的人,都知道這隻逗號代表了寫輪眼,萬一他們以為我是宇智波家族的人,然後對我做出什麼來,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