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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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更加的激怒對方了嗎?
“哎呀,這就是土御門家的傳人嗎?”飛段突然的就回復了之前帶笑的表情,略帶調侃的祭出了自己手中的三段式大號鐮刀,話音剛落就突然的對著光流甩了過去,光流雖然反應不算慢,可是在絕對實力的“曉”面前,一個連查克拉都沒有的人實在是沒辦法逃開。
眼見著鐮刀就要揮刀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光流感覺自己猛然被佐助一帶,險險轉了一個圈,逼過了飛段揮來的鐮刀。可是還沒等光流鬆下一口氣,他就發現了佐助保護他的代價——佐助自己的臂膀被鐮刀割開了一道口子,他身上穿著的白色浴衣很快的就被鮮血給浸紅了一塊。
“佐助!”光流猛然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飛段一旦舔舐了某個人的血,就可以對那個人採取咒殺,所以他的直接反應就是抬頭看向飛段。可是飛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骷髏狀態,站在一個類似於內切三角形的特殊陣型內,揮起手上的鐮刀就向著自己砍了下去。
“唔……”在飛段砍刀自己胸口的瞬間,佐助胸口同樣的位置也出現了一道血口,也許是不想讓光流過於擔心,佐助咬緊牙關努力不發出聲音,卻還是不小心輕輕哼出了口。
光流見狀有些慌了,這麼看來飛段已經開始對佐助的咒殺了,雖然不是傷在要害,但是這樣一刀一刀的割下去,實在是太殘忍了。他眼看著佐助身上不斷出現新的傷口,而那邊的飛段卻連哼都不哼一聲的習以為常,儘量努力的使自己鎮定下來,同時腦中迅速思考著。
雖然說“曉”的規矩是兩人一組行動,可是看這個情況,應該跟飛段是一組的角都現在似乎並不在這裡,而飛段想要傷害佐助的話,就必須要站在那個特殊法陣裡才能攻擊,所以一時半會自己還不會受到傷害。他覺得自己應該要做點什麼,不能總是讓別人保護自己,同樣是咒術系的,沒理由自己這個正牌的陰陽師會輸給一個邪神教的教徒!
想到這裡,光流直接雙手切印,同時念出了腦中第一反應的言靈,“黑夜中疾步奔跑的白影啊,請在月光下顯現出你的真身!”
話音剛落,就以光流本人為中心,旋轉出一個月白色的光圈,似乎要從他本人身上分離出什麼一般,待光圈逐漸淡去,站在光流面前的,是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身影。
蒼白色的髮絲直接拖曳到腳踝邊,一襲素淨的陰陽師服,整個人看上去散發著淡淡的月輝一般,只有一雙同樣是金綠色的眸子滿是溫和的看著光流。那個人開了口,發出的聲音也跟光流一模一樣,“光流,很高興又見面了。”
光流有些抱歉的看著面前的人,“嗯,不過太陰,我很抱歉……每次都是這種情況才把你叫出來……”
太陰聞言露出一個微笑示意光流無需抱歉,隨後轉頭看了看因為吃驚而停下手中動作的飛段,然後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意思的東西一般微微睜大了雙眼,對著飛段很是不解的說道,“你身上的那個詛咒……?”
飛段原本就因為憑空冒出的一個人而有些吃驚,隨後聯想到這應該就是土御門家專有的人形通靈獸,於是很快的鎮定了下來,恢復了那種看似和藹的微笑,眼睛在光流和太陰之間轉悠著,沒有對太陰的提問做出正面回答,“嗯……?這就是土御門家的能力嗎?”
太陰緩步走到飛段面前,只是輕輕的一揮手,飛段就直接從骷髏狀態恢復了人形。他沒有回答飛段的疑問,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可以不要傷害這兩個孩子嗎?”
飛段聳聳肩膀,“邪神教以殺戮為主旨,戒律的規定是不允許半殺的。”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就抱歉了,我會把你的身體回覆到沒有被詛咒之前……那麼你現在的力量就會完全消失,會變回一個普通人。”太陰用優雅的聲調敘述著這個對於飛段來講可以算是晴天霹靂的事情。
雖然當初被詛咒的時候飛段的確覺得生不如死,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也習慣了使用這種力量的生活,要是突然剝奪自己的能力讓自己變成一個普通人,那自己的下場……飛段的雙眼來回在光流和太陰身上掃視,雖然眼前的這個人說的話幾乎可以算是匪夷所思,可是這個人姓“土御門”,土御門的話,那可信度瞬間就高了幾十個百分點,自己還是不要拿自己開玩笑的好。
想到這裡,飛段開始碎碎唸了起來,“這次好像碰上了個硬釘子呢,讓我覺的很心煩啊……算了,反正老大也沒有要求一定要把你們攔下來,想走就走吧。”
就這麼簡單?太陰一句話就搞定了?光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事情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