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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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什麼叫“那個世界”?聯絡起自己怎麼也找不到光流,而且聽說我愛羅都動用了風影的力量來找,卻依舊沒有找到……那個世界,難道說,光流失蹤,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嗎?
“什麼世界?”皺起秀氣的眉,寧次的臉上滿是嚴肅。
“就是光流的家啊……”眨眨眼,一臉純潔的白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般,隨後微微睜大了眸子,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寧次君,差點忘記告訴你,你讓我幫忙帶給光流的話,我已經帶到了。”
“話……?”被白突然的轉移話題弄的有些楞住,寧次隨即反應了過來。
白口中所指的應該是他接到的那個秘密任務,木葉派遣他暗中監視光流的任務,他以平靜的語氣掩飾內心的忐忑不安問道,“光流他……說了什麼嗎?
“沒有哦。”溫和開口面帶微笑的白,好像很替寧次慶幸一般的說道,“光流沒說什麼呢。其實我剛對光流說完心裡也是很忐忑的,以為光流會傷心又或者生氣,還想幫你講好話的,可是光流居然完全沒什麼反應呢……看來,他應該是很能理解你的立場,所以才不計較的吧?”
雖然白表現的一副,我很羨慕光流這麼理解你的表情,但是他的話聽在耳中,寧次總是覺得白的意思似乎是,“因為光流並不在意你這個人,所以他對於你所做的事情才絲毫不在意”的感覺。
皺著眉頭沒有出聲,寧次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白的話才好。
確實,這件事情,他錯在先。
他和光流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正是在他父親去世之後,他的額頭被打上那個令人覺得屈辱的印記,他的心那般的絕望的時候。
那時的他極度消極,對於宗家的恨,對於額上的那讓他感到萬分屈辱的印記,對於這種命運的,對於這種不可抗爭、不能拒絕、無力反抗的命運,他的反應,竟然只是消極,這大約是一種漠視,對於未來的自己,未來的一切的漠視。
既然必定是無能為力的掙扎,那麼作為被命運戲耍的人,他也只能默默的按照那不能更改的命定的路途去行走,或許,他永遠都無法掙脫這道名為“命運枷鎖”的牢籠。
“人的命運被控制在別人手中的。”
——這是他經過了反覆的思考之後,無奈的得出的唯一結論。
可是那個貓眼靈動的男孩,那個有著奇怪能力的男孩甫一出現,就完全打破了他的內心裡面已經紮根的這個結論。
在他前一刻還在想著究竟要不要把這個沒有教養、隨便亂闖別人屋子的男孩丟出去的時候,下一刻,他卻被那雙透露著真誠的眸子吸引住,於是就那樣的定定的站在那裡,楞楞的、毫不反應的看著那個男孩把令自己感覺屈辱的印記揭開……那一刻,他的心裡竟在想了什麼?憤怒?恥辱?還是,一種被戳到了痛處的苦痛?
也許就是這一次的見面讓他開始在最初接觸光流的時候,用一種嘲諷的心態面對這個在他看來相當不自量力的男孩,命運的掌控,是人無法逃脫的宿命,那麼這個男孩,究竟想用什麼、或者說他究竟有什麼資本來跟全能的命運抗爭?
但是這種嘲諷的心態,這種雖然不表現出來,但是卻明白的告訴了自己這種不屑的態度的心態,在看到了那個男孩一遍又一遍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的念出那些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奇怪字元的時候,漸漸的轉成了訝異。他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那個男孩點著印記的手指尖傳入自己的身體內,那自從被打上了印記的那一刻起,就時刻束縛著他,時刻纏繞在他的身上,時刻都不放鬆地提醒著他那種屈辱、那種坎坷命運的東西漸漸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暖洋洋的,不,那是一種根本不能言語來形容的有著自由味道的感覺。
可是這樣的好景不長,那種束縛感還沒有完全退去,他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個貓眼男孩嘴角的流淌出的血跡。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頭慢慢的湧起,當他被這種感覺提醒,再一仔細朝那個男孩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原本男孩那紅潤的臉頰現在竟然慢慢的褪去了健康的顏色,只剩下一片的慘白。可是,縱然這樣,那個男孩仍然堅持著,渙散的目光仍然不肯放棄的看著他,染著血色的唇仍在不停的張張合合,唸唸有詞的說著什麼繼續朝著他輸送那種溫暖,可是,那觸目鮮紅的卻是那樣讓他揪心的從他眼前這個寄送給他溫暖的男孩的嘴角滑落……
這是怎麼回事?他看著眼前的男孩這種慢慢憔悴下來的樣子,這就好像是把自己的生命力輸送給他一樣的!這,只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他們應該還只是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