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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綠色的眼中盛滿了不可置信,寧次現在是怎麼樣?是因為無法在他身上得知有關於鼬的資訊,知道自己無法生擒,所以改變主意了,打算即使帶著他的屍體回去,也一定要完成任務嗎?

寧次見光流躲過,腳下一頓,旋身又向著光流現在的方位轉去,而不擅長速度的陰陽師,實在沒辦法躲開忍者的速度,只得拼運氣再次腳點樹葉,想透過風的流動帶自己遠離一點是一點。

寧次吸取上次的教訓,在光流改變移動方向之前,就合掌向著他胸前輕輕一拍。霎時間,光流就好像失去了電力的機械人一般朝前軟倒在地,正好跌進了寧次的懷裡。

“放開我!”半跪在地上,抬起唯一還能活動的頭,光流的眼眸中透露出的情緒是焦急,而更多的,卻是傷心。

落在寧次懷裡的瞬間,心中好像被同時打碎了什麼東西一般,碎散在地上的殘片,折射出一道道炫目的光線,全部落在光流的眼中,刺痛了他的眼睛,疼到,似乎有什麼滾燙的液體,馬上就要奪眶而出了一樣。

光流微微抖動著肩膀,指關節繃的緊緊的泛著白,死死的看著寧次,張開嘴,沒有想象中的高昂音調,卻反而卻呢喃一般的輕聲懇求道,“讓我回去……”

光流的話,就好像輕輕落下的一個火種,瞬間點燃了寧次心目中那道名為憤怒的火焰。

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連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還依然要惦記著宇智波鼬嗎?

宇智波鼬,真的就那麼好,那麼讓你忘不掉嗎?

看著光流微微張開的唇,似乎還想要繼續說什麼的樣子,寧次想也不想,直接一低頭,用自己的唇貼上了那張,只會讓他氣憤失態的嘴。

光流這樣的表情,讓寧次覺得,他似乎已經把他規劃為異類了,似乎他再也不需要自己了。一心一意向著鼬的光流,讓寧次嚐到了那種名為失落的感覺。

心中哪裡缺了一塊,迫切的希望用什麼來補全,並且寧次知道,能夠補全的,只有自己懷裡的這個人。

“我不會讓你回去的……”

雙唇輕蹭,只是蹭而已,就似乎有種電擊般的酥麻感直接傳遍了全身。看著眼前那睜大了、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金綠色雙眸,寧次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隨即稍稍離開了光流的雙唇,又再次的貼上,反覆那個名為啄吻的動作。

唇與唇的廝摩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光流終於反應了過來,寧次的這個動作代表著什麼,於是努力扭動頭想要掙脫開來。

“你幹什……嗯……”

白眸中閃過不悅,寧次一手攬在光流的腰間,一手抬起固定住光流的腦袋,使得他沒辦法再來回扭動,同時伸出靈動的舌,來回舔舐著光流的唇瓣,貝齒,再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卻發現光流絲毫不配合,緊緊的咬住牙關就是不肯鬆口。

無奈的把原本扶在光流腰間的那隻手騰了出來,轉而扶在他的下巴上輕輕一捏,寧次的力度掌握的剛剛好,在不傷到光流的前提下,又能讓他吃痛主動張開口。

在光流鬆口的瞬間,炙熱的唇瓣就再一次的貼了上去,同時靈活的小舌直接鑽進去,毫無顧忌的來回舔吻,追逐戲弄著另一道溼滑的柔軟,發出了嘖嘖的靡靡之音。

這樣的聲音刺激著雙方的耳膜,使得寧次本應該閉上的眼眸卻還是睜開的,並緊緊盯著身前的這個人,不想錯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動作。

光流一開始只是茫然的睜著眼睛,直到發現那雙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時,才逃避似的把雙眼緊緊閉了起來。可是,失去了視覺,使得其他的感覺更加靈敏起來。

腦後傳來掌心的溫度,把自己死死的壓向對方;下巴上傳來的力度,使得自己的嘴根本無法合攏;身邊圍繞的全是這個人的氣味,那種一向淡淡的煨木香味,此刻卻這麼濃烈,好像要把自己埋沒了一般;舌尖嚐到的,是屬於這個人的味道,無法形容,卻又明顯不屬於自己。

寧次稍稍放開光流,使得他能夠抽空喘息一下,看著光流因為自己的動作,面上帶上的紅暈,不自覺輕笑了一下。然後再一次的欺身貼上,進行了唇舌之間又一輪溼嚅的嬉弄。

光流背後緊貼著一棵樹木,有絲絲冰冷的感覺從背部傳來,但是還沒透過身體,就完全被身前這個人滾燙的體溫驅散了。唇齒間的嬉戲攪動,使得他現在只能用力的喘息,和發出嗯嗯的鼻音,無法動彈的身體做不出任何抗拒的動作。

寧次扣在光流下巴上的那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開了,而光流卻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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