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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就是祛邪神教的教主。”
“啊——!那個老混蛋就是祛邪神教的教主,我還以為是不知從那個旮旯裡跑出來的老混球呢,早知道我就不讓他跑掉了。”我恍然想起是有那麼回事。
“現在明白了吧。”
“明白了”
“沒有你,我這個‘夜’的名號不會這麼值錢的。”託博爾感嘆道。
“呵呵——!我不認識你,你那個‘夜’與我無關,想把我拖下水門都沒有。”
我的話音剛落,就見託博爾一頭栽在地上,估計是被我氣的。
大約是在兩年前,我在銀河工會里接了件送貨的任務,送貨地點是六百里外一個名叫德羅普的小鎮。在黑姆內斯行星上象我這樣年紀小小就替人送貨的不在少數,當然送得都是些不值錢的貨物。通常我們都會跟隨著流動的商隊,路途上幫著商隊乾乾雜活什麼的充作路費。
那次我同往常一樣跟著流動的商隊到了德羅普才發現貼身收藏的貨物(一封信而己),竟然沒了。也不知是被那個不長眼的小子給偷走了。
無法可想之下我只好德羅普鎮四處遊蕩,以期老天開眼能上我遇上那位偷了我的信的混蛋。結果那偷信的傢伙沒遇上,到是看見一長溜的穿著一身潔白長袍的傢伙嘴裡唸唸有詞圍著幾輛木籠車在鎮上到處巡行,木籠車裡關著幾個女孩子佇列的後頭還跟著一座裝飾華麗的抬輦,由八名大漢抬著,一個腦袋上戴著個黃箍箍的老傢伙站在上頭,唾沫橫飛的說著什麼魔鬼呀聖靈之神、邪惡正義什麼的,引道路兩旁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看有的還跪在地上頂禮膜拜。還有一些人拿起手旁所有可以扔的東西往那幾輛木籠車上關著的女孩子砸去,似乎有著說不盡得深仇大恨。
站在人群后我看著那戴著黃箍箍的老傢伙手舞足蹈的表演,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再加上一點點想做個救美英雄的想法的推動下,我跟上了這幫以為穿著一身白袍就以為很神聖純潔的傢伙。
後來那幫傢伙不知怎得和另外一群人打了個兩敗俱傷,最後還是穿白袍的傢伙們略佔了上風將前來進攻的人全部滅掉了。趁著那戴著黃箍箍的老傢伙很是囂張的仰天長笑,說他是什麼什麼神是不可戰勝的時候,我“嗖、嗖”就是兩彈弓過去立馬將那老傢伙打了個滿面開花。僥倖活下來的穿著白袍的傢伙們立時亂做一團,護著那老傢伙撒腿就跑。
我也無心追趕,放了被那些白袍人丟下的關在木籠車裡的女孩子們,就回家了。因為接受的委託的斯限快到了。到了時間而沒完成銀河工會的任務又不回工會做解釋的話,是會受到處罰的而且聲譽會大幅下降的,聲譽一低就別想接到什麼能掙錢的好任務了。
要是當時我就知道那個老傢伙是什麼祛邪神教的教主的話,嘿嘿——,俺可能就不敢著去打瞎那老傢伙的眼睛了。要那老傢伙的腦袋的是暗之會,可不是銀河工會。那老傢伙被幹掉之後祛邪神教的教徒曾在銀河工會里出過天價要買殺了他們教主的兇手的人頭。
後來不知怎得不了了之了,那項任務在銀河工會里釋出了半年左右的時間,唾涎那份任務賞金的人不少但是沒人敢接,我本來想接那份任務的可惜名聲太臭,級別又不夠只有看著,最後那個任務被撤消了,祛邪神教的教徒們也消聲匿跡,沒了蹤影。
沒想到幹掉那個什麼祛邪神教的教主竟然有我的份,呵呵——!幸好當初沒接那個追殺兇手的任務。
“你沒看錯地圖吧。”
“沒有線路是這麼畫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普託圖亞就按照小隊長的命令,在山地間開始進行巡邏,路線是鄭雯霜那個小丫頭給我們定製的,而且沿途還要做記錄巡邏完後她會檢查的。
我們按著地圖走了三個小時,卻發現前面是個蜿蜒而下深不見底的峽谷,這種鬼地方除了一些怪獸之外恐怕沒人會來這種地方,有在這巡邏的必要嗎?可是那條代表著我們巡邏線路的紅線明顯的穿進了峽谷口,迴轉扭曲著從另一方穿了出來。
操縱著機甲手腳並用的往峽谷裡降落,我沒有帶遠端的攻擊裝備倒是很輕鬆的,後面的託博爾就吃力多了他的突擊機甲雙手要抱著230mm的光磁炮,要不是我在前頭他只怕早就一路滾到谷底了,下到一半我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託博爾急急的剎住機甲向衝的勢頭,差點和我撞在一起。
“有龍金花,峽谷底下有龍金花。”還有數十米遠的谷底,東一叢西一束的長著不少開著金黃的花朵半尺來高的草本植物。
“你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