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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聯,四水江第一,四時夏第二,老夫居江夏,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我苦笑道:“這一聯恐怕有些費神了。”
全場鴉雀無聲,裡大人笑而不語。我想了一會,忽然心有所得:“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後,小子本儒人,豈敢在前,豈敢在後?”
掌聲雷動,周琳可站起來說道:“郝公子技壓全場,今晚的第一名當之無愧!”
當我們會當客棧的時候早已是月朗星稀,幾位妻子依舊是意猶未盡。她們把我辛辛苦苦贏來的獎品放在屋裡的桌上,快樂的東摸摸,西看看,討論著不久之前茶樓上的唇槍舌戰,不亦說乎。吟詩興高采烈的從行囊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玉匣,笑嘻嘻的對大家說道:“姐妹們,這是我們武夷山的名茶大紅袍,這可是皇家的貢品,採自於那一棵千年老茶樹。看管貢茶的太監偷偷摸摸的拿出來想要換酒錢,結果讓楊叔遇上,施展了妙手空空大法弄來的。今晚我們大家嘗一嘗。”
我忍不住說道:“這楊叔也真是的,堂堂一代大俠,也好意思做出這麼羞人的事。”
“相公還是當朝駙馬,臺閣重臣呢,坑蒙拐騙的事你也沒少做。”藍藍忍不住笑罵道:“至於那些尋花問柳的風流事,更是數不勝數。要是把相公和楊叔比較,那楊叔簡直就是老實得不能在老實窮書生,而相公就是欺男霸女的大惡魔!”
回到客棧以後,妻子們都取下了石脂面具。藍藍伸了伸懶腰,勾人妖媚的眸子輕輕撓了我一眼,腳有點軟,該死的,敢揭本公子老底了都,家法!瘋丫頭們聽了藍藍的話,幾乎在同時點頭表示認同。她們吃吃的掩面而笑,一副樂不可支,幸災樂禍的模樣。
我惡狠狠的將藍藍拉到懷裡,淡淡的芬芳襲來,比那花香更加的誘人,白如羊脂的肌膚上浮起的羞紅更添魅色。我在她身後的豐滿處‘啪!啪!’兩下,氣急敗壞的說道:“好你個藍兒,敢說相公的壞話,看我不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