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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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爹去買東西,月珍有點急了,忙攔住了三大娘的話,說:“還是算了吧,你看爹老胳膊老腿的,跑起來能利索了?我今天也沒事,還是我去吧!”
三大娘叫月珍三言兩語說的找不著北了,心下想著怕是她回心轉意了也有可能,就說:“這個也好,你去總是便當些。”說著,從衣襟裡開始掏錢給月珍。
這要在平時,月珍怎麼著也是要拿了那錢才去的,可是今天,因為自己心裡有事,所以也沒等三大娘把錢掏出來,就忙說:“算了,算了,我這裡有的。”
這裡三大的娘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時候,月珍已經推出了腳踏車出去了。
和個狗窩差不了多少
出了門,月珍朝後看了看,沒見三大的娘出來,她就直接繞過了碾頭,先到了村外麥場裡,給狗拽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出來了,並問他:“我們去哪裡?”
電話那頭的狗拽想了想,說:“柳兒今天去她孃家是騎著腳踏車去的,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你還是來我家吧!”
掛了電話,月珍想了想,狗拽他都不怕,自己還怕個啥?再說了,也就是個偷偷摸摸的事,等柳兒回來啥事都幹完了,所以就徑直去了狗拽的家。
到了的時候,狗拽已經站在自己的家門口等著月珍了,兩個人一見面,狗拽看了看巷裡也沒人,就給月珍使眼色,叫她把腳踏車推進了他家的院子裡。
狗拽關了自己家的梢門,把月珍讓進了自己的屋裡,一進去就攔住了她的後腰,酸酸的說:“你可叫我想死了!”說罷,就把月珍擲到了自己的床上。
月珍轉了個身爬起來,笑著在狗拽的眉心點了一下,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也不叫我喘口氣,咋那麼猴急?”
狗拽這才坐了,對月珍說:“不是我猴急,是你來的少,你沒算算我們多長時間沒見了?”
月珍說:“我來的少?我可是敢來麼?來了見了你老婆我咋說?再說了,我那婆婆和公公你也不是不知道,看我好像防著賊一樣,我能跑了?”
“那你今天怎麼來的?”
“我找了個藉口,說是去鎮上買晉糕,老東西才放鬆了警惕——對了,我們還是要快點的,要不我一會買晉糕回來遲到了,叫她生疑。”
狗拽本來也是心急火燎的,聽月珍這麼說著,也顧不了許多,一轉身把月珍扳倒在床上了,將手伸進了月珍的上衣裡。
月珍叫狗拽這麼一*,也是感覺內心如焚,不能把持自己,兩個人如同乾柴烈火,霎時間一起燃燒,一起熔化,折騰了一身的汗。
風平浪靜之後,狗拽點了一隻煙,猛猛吸了幾口,想等著月珍穿衣服,誰知道月珍並沒有穿衣服,光了身子擠到了狗拽的臂彎裡,把手又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狗拽的下身摩挲著,像是捋著一隻倦意溫順的小貓。
狗拽也把手放在了月珍的乳房上,無話找話:“三大最近回來過沒?”
月珍搖了一下頭,因為是躺在狗拽的臂彎了,所以轉的不很利索,但是狗拽能明白她的意思,就問:“不回來你也不想他?”
月珍還沉浸在剛剛和狗拽美妙的幻覺裡,聽見狗拽問自己三大的事,感覺心情有點煩躁了,就對狗拽說:“不要問他了好不?我不想提他。”
狗拽有點死皮賴臉,不顧月珍的感受,或者說他感覺越是這樣,好像越是能刺激自己心底某些慾望一樣,再問月珍:“是不是三大那東西比我的小,抓不住你?”
這一問一下把月珍問笑了,她坐了起來,在狗拽腰際一砸,笑罵著:“你咋這麼損,啥胡話都能說出來了?”
狗拽的*本來再次發作起來了,叫月珍這一打一鬧,慢慢洩氣:“你看你,我就是問問麼,怎麼是胡說了?說實話,你們咋還沒個孩子?”
月珍再睡下了,但沒有往狗拽的臂彎裡鑽,只是用手支了自己的頭,看著狗拽,嘆了口氣,說:“我們要有了孩子,那鐵樹就開花了。”
狗拽還和月珍打趣:“那是你這土地太硬不長東西呢,還是三大那種子不發芽?”
月珍聽了狗拽的話有點不屑一顧,說:“土地硬我以前的孩子哪來的?”
“嘿嘿,那就是三大那種子不發芽了。” 狗拽笑著說,“要不我們給三大生個孩子?”
月珍一聽,笑了,說:“就你?你沒聽那相聲裡說的,你們村幹部啊,就是那‘三天一隻雞;五天一隻羊;天天晚上入洞房;家家都有丈母孃’,我都不知道旮旯村裡有多少孩子是你的孽種,還想和我生個?做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