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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在一起了,忙應付了三言兩語就回來了。”
這一下,三大爹真急了,忙著對三大娘和大嘴媽說:“我們分頭去找找,不會出了啥事吧?”
說完,也不顧鞋子倒拖著,慌忙先出門去了。三大娘和大嘴媽也沒大意,商量了一下,把村子分開了東西南北,各自跑去了。
幾個人眼看著把村子都找遍了,可是還是沒看見月珍的影子,到下午的時候,大家坐在一起,再想不到要找的去處。三大爹開始唉聲嘆氣,蹲在院子裡抽悶煙;三大娘早已經沒了主意,嘴裡嘮叨著這個的不是,那個的不是,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啥。倒是大嘴媽沉著冷靜,她想了想,對三大娘說:“我說句難聽的話你不要見怪,我想啊,那月珍是不是不想和三大過了,偷跑回她孃家去了?你沒開啟月珍的屋子看看,她的東西都還在不?”
三大娘想說早上都看了,屋子沒什麼變化,可是還是不放心,就和大嘴媽再次去了月珍的屋裡,細細翻看了一回,在三大娘的意識裡,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後來,大嘴媽在月珍的床頭櫃裡發現還有幾百塊錢在那裡放著,就朝三大娘揮了揮手,說:“月珍的錢還在這裡,看起來是我想錯了,她要走的話,不會把錢還留著的。”
眼看再沒有辦法了,三大爹對三大娘說:“給穀子打個電話吧,叫他傳個話,把三大叫回來。”
大嘴媽看看事情已經這樣了,自己再幫不上三大爹孃的忙,就回去了。
天還沒有黑的時候,三大就回來了,看見爹孃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知道什麼事,忙問娘:“出了什麼事?”
三大娘就把找不到月珍的話都給三大說了,最後,問三大:“你想一想,看能估摸出來月珍去了哪裡不?還有,月珍給你說沒說她孃家的電話?”
三大苦笑了一下:“我的娘哎,你也不想想,她肯告訴我她孃家的電話?到現在我連她孃家具體地方都不知道,這到哪裡去找她?叫我說啊,娘,我們的心還是死了吧,她願意跑哪裡就跑哪裡去,我們權當她死了,我也騰出了我的心。”
按照三大娘的意思,是想叫三大再換幾個地方找找去,可是三大感覺自己丟不起那人,說什麼也不去找,倒是躺倒在孃的炕上,悶頭睡覺去了。
到了第三天,全家人還是找不到月珍的影子,三大爹和三大娘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茶飯不思,坐立不安,不知道怎麼辦。三大瞅著爹孃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就對娘說:“你和我爹也不要想那麼多了,也不要找她了,她以後就是回來了,我也不要她了。”說完,也不顧爹孃的攔擋,再回到河東去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滾!你你這個婊子
三十七
棗核見縫插針 孔芹以身相許
自從孔芹來到了“九號公館”之後,上貴感覺自己深深地理解了“因禍得福”這句老話。當然,這是不能叫別人知道的,也就是上貴心底的一點秘密。
上次和“棗核”捱打以後,上貴想了想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前途,很是失望,就感覺沒有多少活力和信心,所以幹起活來也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不上心,多數時間賴在“九號公館”睡覺。起先的時候,因為孔芹才到這裡,害怕自己手藝不好,丟了這樣的工作,所以就把精力都放在了做飯炒菜上,漸漸地大家吃飯的時候都開始誇她做的飯好吃,她才稍稍放鬆了自己的神經,和大家說些笑話,有時候大家開了過頭的玩笑她也不計較——她知道,在這裡久慣的人,一個個都和公豬差不多,一見了女人就發情,所以,孔芹知道,也並不是自己做的飯菜真的有那麼好吃,而是他們吃的時候把熱切的心思放在了和自己說笑上了,以至於忘記了飯菜的滋味。
上貴在“九號公館”裡睡的時間長了,終是無聊,就起來和孔芹聊天,遇見了孔芹提水拉煤的重活,他也不惜自己的力氣,說幹就幹了,所以這樣的結果就是發飯的時候,孔芹下意識就給上貴多打了一些,自然是別人看不出其中的奧妙最好。
後來在一起時間長了,上貴才知道,原來這個孔芹和自己一樣,也是個苦命人。
孔芹的老家是個山區,她男人在老家開了個砂石廠,別看每天弄了個一身的土,可是還真弄下了幾個錢,在那個人煙稀少的山旮旯裡,他也算是人五人六的大老闆。人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拿這話來說孔芹的男人還真不假,沒有多少時候,孔芹就發現自己的男人居然和村裡的一個小媳婦好上了。起先的時候,孔芹對這事是一知半解地,不很清楚,後來有一次孔芹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