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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骨頭也會腐爛掉。”
“等等,你是說這老鼠死了沒多久!”我抓到一個疑點,通常情況下任何植物從發芽到長出葉片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這和屍體腐爛的時間不吻合。
我又問道:“那您能判斷出這些小洞是在死亡前還是死亡後出現的嗎?”
雖然我知道老鼠一定是被詭異的植物殺死的,但是我想從法醫的嘴中聽到準確的答案。
陽法醫一邊盯著放大鏡下的骨頭,一邊說道:“這還不太好判斷,以為多年的經驗來看,應該和死亡時間相差不多。”
葛雷問道:“這個應該是可以用儀器檢查出來的吧。”
“當然!”陽法醫說道:“那需要時間,你們有這個需要?”
“您還有什麼發現嗎?”從老鼠骨頭上得到的資訊已經很多了,差不多可以走了。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沒必要浪費法醫的時間和精力。
“這老鼠死得可挺慘的!”陽法醫說道:“顱骨的傷口最密集,似乎你說的植物在小可憐的腦袋裡生根發芽,吸收腦子作為養分,然後迅速生長,這是怎麼辦到的?”
陽法醫已經推測出了很多內容,再讓他問下去就有點尷尬了,我們只是一時興起讓他調查,還不確定案子真有關係。
“不打擾你了,我們走了。骨頭就暫時放在你這裡。”我從法醫室裡找了個容器,裝了一塊骨頭,離開了法醫室。
走出法醫室好遠的,我們才停下腳步,葛雷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大爺的,法醫室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去這個鬼地方了,太噁心了。”
這個願望是好的,不過的實現起來有點困難,在整個警局裡最不受歡迎的部門有三個,其中兩個就是零號專案組和的法醫室。我都沒料到法醫室是除了辦公室和宿舍外,我們待得時間最長的地方。
“剛才陽法醫笑的時候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你有嗎?”背後說同事不太好,但是那感覺真是太不舒服了。
“他身上那些東西太噁心了,我都沒敢看他。”葛雷揉著肚子問道:“下面去哪?快到下班時間了?”
肚子裡的東西都吐完了,他的潛臺詞是該吃點東西了。餓肚子是沒有辦法查案的。
“去辦公室看看,如果老神棍不在,我們就去吃東西。”
“老神棍肯定不在!”葛雷說道:“他們在追查化煞鼎的碎片,一點線索都沒有。查了這麼久,也沒結果,你說那小子是不是在唬人。”
這還真不好說,小保安的手中有兩塊碎片,理論上說會有更多的碎片。偌大一個城市,想要找出化煞鼎的碎片就像是在大海里撈針。
回到辦公室一看,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我把老鼠的骨頭放在花姐的辦公桌上,還留了一個字條。
差不多也到下班時間了,我們找了個飯館,葛雷點了五道硬菜,我只吃了一點就沒了胃口,全被他吃了。吐完了之後胃口反而更好了,吃貨的胃口也是個迷。
離開飯館,天已經全黑了,華燈初上,眼前是朦朧的月色。
“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葛雷拍著肚皮發出一聲感概,語氣有淡淡的惆悵。
說話時月光照著他的側臉,表情也很到尾。無奈中帶著一點嘲諷,本來是一句大有深意的話,結果剛說完就打了一個飽嗝,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味道,良好的氛圍蕩然無存。
“就你廢話多,上車!”我捏著鼻子說道。
“只不過是感慨一下,你至於反應這麼大!”
“開車!”我大聲叫道。
路上的車少許多,只用了二十多分鐘,我們就到了大學城。牛眼淚已經失效了。我們又重新抹了一遍。
等我們睜開眼睛,傻眼了,眼睛直直得望著大學城的夜空,過了大概有兩分鐘,葛雷開口說道:“我了個擦,牛眼淚過期了?還是說我抹的是黑墨水?”
原因是抹了牛眼淚之後,我們看到在銀色的月光背景之下,有很多股黑氣直衝上天,在半空中集結在一起,形成了一朵巨大的黑色的雲彩。幾乎覆蓋了整個大學城。
“這……這是……烏雲蓋頂?”我自語道。人在倒黴的時候,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是靠抹了牛眼淚就能看到的,需要修煉出靈感。
我問過老神棍該怎麼修改,他神秘兮兮的說要靠天分!王牌就沒有再問下去。
“烏雲蓋頂不是在人身上的嗎?怎麼學校也會這樣?”葛雷心中也是充滿了疑問。
黑雲說明大學城裡不僅是失蹤案那麼簡單,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