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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說會有人處理。”葛雷有些不爽。
“先下車吧,到地方了。”我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第二次拜訪精神病院,看門老頭認出了我們。精神病院給我的感覺還是很壓抑。
清晨時分,周圍的一切都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萬物復甦,地面上還有一層薄薄的霧氣貼著地面流動。但是大院裡面是死氣沉沉的,幾乎聽不到一點聲音。
我很不愛喜歡這種感覺,像是醫院這類地方,會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
遠遠得就看到醫生站在樓下,精神有些萎靡,看上去非常的疲憊。
葛雷開玩笑似的說道:“你這黑眼圈都快比上熊貓了,你一晚上都沒睡嗎?”
“真還讓你給說中了。”醫生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凌晨時分,胡女士突然發病,極度的暴躁,我不得不給病人注射了鎮定劑,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看到醫生的臉上有兩道劃痕,傷口的血跡剛剛凝結,一看就是最近幾個小時留下的。
“抱歉,病人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我不能讓你們去見他,需要……”
我打斷醫生的話,我說道:“病人到天亮之後就穩定下來了,是嗎?”
醫生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葛雷也一臉好奇的盯著我,還以為我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說穿了非常的簡單,太陽出來之後,陰氣轉弱,陽氣增強。大部分陰靈邪物都畏懼陽光,就算不怕陽光的,也不喜歡的在陽光下活動。我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推理。
我學著老神棍的樣子,裝得很神秘莫測的樣子,用低沉的聲調說道:“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這關係到她的性命。”
醫生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但還真的讓你給說對了。”
“你必須讓我們去見病人,不然她可能有生命危險!我不是危言聳聽。”我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嚴厲,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醫生的表情更加的驚訝,看來又讓我說中了。他攥緊了拳頭,然後又鬆開,之後又再次攥緊,這個小動作說明他的內心有點動搖。
我趁熱打鐵,繼續說道:“作為醫生,你也不想自己的病人出事吧。我們不會干擾你們治療的。”
“好吧!跟我來。”醫生帶著我往病房走去。
醫生在前面帶路,我們小跑著跟在後面,路過一見病房,忽然覺得一陣陰風吹過,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我打了一個冷顫。
葛雷也感覺到了,我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病房非常的眼熟,我看了一眼門上的號碼。正是昨天關胡女士的病房。房間裡已經沒人了,幾名工作人員正在清理什麼。
我走到門口一看,房間裡的牆壁上都是紅色的血跡,一部分已經被清理了。
“停一下,先不要打掃了。”牆上的畫的畫都是用血畫,鮮紅的血液就像要滴下來一樣。胡老師畫的也很逼真,被生生撕裂的人頭,巨大的青銅鼎,還有一間紅色的老房子。
清理人員看到我們身後醫生,這才真正的停了下來。
醫生不明白我要做什麼,解釋道:“這些都是她昨天的晚上畫的,她為了畫這些流逝了大量的血液,要不是發現早,她失血過多就死了。”
“請你們先出去我。”我不確定的這些畫中會不會有重要的資訊。自我覺得可能性非常大,畫的這些內容對她來說一定非常的重要的,她才會用自己的血畫下來。
醫生不明白我們要幹什麼,章要張開嘴問,葛雷說道:“這些畫與我們正在調查的兩起惡性的兇殺案有關,案件內容需要保密,請你到外面去。”
他大概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從他的職業角度來看,一個神經錯亂女人的話不可信,他還是走出去了。
進入病房能明顯的感覺到房間的明顯比外面低幾度,能看到牆壁上凝結著密密的水珠。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會有這種陰冷的感覺。
病房裡就剩下我和葛雷,葛雷拿手機把牆壁上用血畫都拍了下來我。我聞到了刺鼻的味道,順著氣味找到了擺放在門口的84消毒液。這東西會破壞血跡,被擦掉的那一面牆上的畫是徹底無法恢復了。
我把注意力轉移到牆上畫上,從血跡凝結的情況來看,被擦掉的是最初的畫,而那棟血淋淋的畫是最後的畫,還沒有完全畫完,有一部分血跡還沒有凝固。
葛雷盯著牆上畫的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問道:“這就快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