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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說道:“你想一想,能夠讓平兒那麼任性、傲慢的孩子為我保守秘密,能夠讓我這樣一個垂暮之人不惜傷害自己的老父,人想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答案了吧?”舒逸說道:“難道是為了你的兒子,易平的父親?”易先生無力地點了點頭,人彷彿一下子衰老了很多。
舒逸拉起易老的手:“脫水,乾燥,易先生,這屍斑你倒做得真漂亮。”易先生苦笑道:“舒先生,這一切在你眼裡又算得了什麼?你就不要嘲笑我了。”舒逸說道:“今天是我承諾三天期限的第二天,你害怕了,你擔心我真的能夠讓易先生醒來,擦身這樣的事情原本可以讓別人做的,你是想確定催眠的效果是不是還在。”
舒逸說道:“易先生,還不想讓你的父親甦醒過來嗎?你難道真想讓他出事?”易先生嘆了口氣,走到床前,扶起易老,易老的眼睛微微地張著。易先生右手握著拳頭,停在易老的面前:“父親,當我數到三,你看到我的手掌伸開的時候,你就醒過來,一、二、三!”易先生右手的拳頭隨著三字的出口,迅速地攤了開來,易老醒了。
易老醒來之後,象是很虛脫的樣子,急促地喘息著。
他用渾濁的一雙老眼,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和麵前的陌生人,他艱難地說道:“幾點鐘了你們還不睡覺?他是誰?”他指的自然是舒逸。易先生說道:“父親,他是我的朋友,來看看你。”舒逸說道:“易老先生,你休息吧,打擾了。”易老也不說話,躺下身去,閉上了眼睛。
舒逸三人陪著易先生出去了,謝意走在最後,輕輕帶上了門。舒逸使了個眼色,讓西門留在門口,易老不能夠再出事了。
他們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書房。
坐了下來,舒逸才問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易先生說道:“我兒子易停是醫藥代表,全國各地出差是家常便飯了,一週前他到了雲都省,給我們打來一次電話,說會在雲都省呆上幾天。可是兩天後我們又接到了他的電話,不過打電話的人並不是他,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卷一 血濺琉璃琴第十七章 搭車
舒逸淡淡地笑了笑,沒有打斷易先生的話。
易先生繼續說道:“他對我說,易停在他手上,想要易停沒事就必須照他說的做。”舒逸說道:“他是不是讓你殺了易老?”易先生點了點頭:“是的,他是這樣要求我的,不過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的父親下手?於是我就苦苦哀求,最後他答應只要我能夠讓我父親不能開口說話,就可以饒了我父親和兒子的命。”
舒逸點了點頭:“於是你就想出了這樣的辦法,對你父親進行催眠,可你為什麼要在他的身上偽造屍斑?”
易先生苦笑道:“我也沒有辦法,如果單純是昏睡,我怕送到醫院以後會被人識破,所以我便想出了偽造屍斑的辦法,這確實是讓我花費了不少的心思,當一件事透著詭怪時,人們就會以吉凶的心理去趨之或避之。”
“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當許多醫院看到家父身上的屍斑時,都避之不及,就算檢查也不會太認真。不過就如你所說,如果我真要讓家父住到我們的醫院去,醫院看在我的面上也會答應,只是我並沒有這樣做。”易先生說到這裡,舒逸幾乎瞭然於胸了。
舒逸說道:“易平是怎麼發現這個秘密的?”易先生說道:“他親眼看到了我對家父催眠的情景,那晚他還和我吵了一架,直到當他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的時候,他安靜了下來。接受了事實,並答應為我保密。”舒逸說道:“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家裡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怎麼還會有心情到石頭城去?”
易先生道:“是我讓他去的,我怕他留下會壞事,原本是想讓他在範先生那裡多呆上一陣子的,沒想到他居然領著範先生回來了。”易先生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家父倒是沒事了,可易停,哎!”舒逸理解易先生的苦衷,不過他卻不能夠給易先生任何的承諾,易停到底出了什麼事,自己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易停,他也不敢說。
舒逸輕輕地說道:“這件事我們會替你保密,我只是想問易老幾個問題,至於我們走了以後你要怎麼樣我都能理解,我也會盡力去幫你救出你的兒子,不過結果如何要看他的造化了。”易先生自然明白舒逸的話,舒逸的意思是問完話後,他暫時還是先讓易老昏睡,雖然對易老的身體不太好,至少能夠保住兩條性命。
不過舒逸的心裡又升起了一個謎團,易平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領範先生來,是他主動邀請的範先生,還是範先生提出的?舒逸直覺認為這個問題一定與手上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