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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
西門無望說道:“我?”舒逸點了點頭:“因為你讓我想到了椰海伏在她母親肩膀上時那顫抖的食指。如果一個人真的精神出現了問題,她的手發抖,應該是整隻手,而不只是一根食指,而她的食指抖動很有規矩。等等,讓我仔細想想。”
他閉上了眼睛,食指在茶几上輕輕叩動著。
葉清寒驚叫道:“摩爾斯密碼!”舒逸笑了,睜開眼睛說道:“對,是摩爾斯密碼,而她傳達給我的資訊卻只有兩個字,山魈!當時她背對著巖領,我想她一定是怕巖領看到,在那樣的時候,她也不可能給我更多的資訊。”
舒逸又說道:“明天我們再去趟神山,一定要把山魈的事情給弄個清楚。”葉清寒說道:“舒處,我們現在好象已經掌握了很多線索,可反而我更迷糊了,你能給我們說說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舒逸說道:“那我就給你們理一理吧,先說說我們手上的線索,第一,是琴絃,彭剛的死,幾個偵察員的失蹤都與琴絃有關,而琴絃這條線上,我們查到了金陵易家,琴絃是出自易平之手,至於他提到過的那個女孩和女孩的爺爺,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們去查嗎?”
西門無望說道:“既然人家是精心設計的局,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該掐斷的線索都已經掐斷了。”舒逸搖了搖頭:“不,就算時間太長,要查總會查得出什麼蛛絲馬跡的,但現在還不能查,易停還在他們手上,我們不能夠成為殺害易停的催化劑,所以這事得放一放。”
舒逸說道:“我原先推測在我們發現古琴以後,會有個老琴師遇害,果然我們的對手便丟擲一具老頭的屍體,他以為這樣就會絕了我繼續追查琴絃的念頭。可他們卻是弄巧成拙,還把另一條線索主動送到了我們的面前,那便是刺青,經過你們對刺青調查的結果,這刺青竟然是抗戰時期的一個日本幫會的標誌,這也讓我很費解,為什麼會這樣?”
舒逸掏出煙盒,煙盒已經空了。西門無望遞過來一支,舒逸接過來點上:“接著便是小和尚調查出的一條資訊,就是那個叫芥川雄一的人和他的公司。你們或許會覺得奇怪,我為什麼突然提出讓小和尚去查昆彌市寺廟的捐贈,這個問題我還真回答不了,當時只是一個感覺,是我從琉璃琴上得出的一種感覺。”
舒逸笑了笑:“不過看來我的感覺沒錯,芥川雄一的公司成立的時間幾乎與彭剛案的時間差不多,如果小和尚再細心一點,他一定能夠查到彭剛案時這個芥川一定也在昆彌市某個寺廟做過捐贈。得到小和尚的調查結果後,我肯定了一點,我們的對手篤信佛教。”
葉清寒搖著頭說道:“我不信,一個信佛的人會殺人不眨眼。”謝意說道:“所以他才會捐贈,他是想求個心安。”西門無望說道:“芥川雄一就是幕後的黑手吧?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查查他?”
舒逸說道:“嗯,清寒,你給小盛去個電話,他就不必趕過來了,讓他去查一下這個芥川雄一,特別是他是怎麼加入日本國籍,又怎麼回到昆彌做實業的,有什麼社會關係,都得查個清楚,不過不能打草驚蛇。”葉清寒應了一聲。
舒逸說道:“接下來就是椰海的怪病,她提到的山魈了,這一來我們就有了四條線索。從這四條線索中你們發現了什麼沒有?”葉清寒和西門無望都搖了搖頭,謝意說道:“有兩條和日本人有關。”舒逸笑了:“是的,至少現在我們能夠確定有兩條線索與日本人有關,這就是我們的進展。”
西門無望說道:“還有一點我們應該也可以肯定,我們的對手是一個龐大的團體,擁有很大的能量,有足夠的財力和人力。”舒逸點了點頭:“西門分析得沒錯,清寒,這次我們可是碰上大魚了。只是我們的對手太狡猾,我們看似掌握了線索,可沒有一條是真正有具體針對性的,慢慢來吧,畢竟我們才剛剛接手,能夠有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
一大早起來,天空陰沉沉的,舒逸在院子裡伸展著身子,巖領說道:“舒先生,起那麼早,要出去麼?”舒逸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想進神山去,替椰海姑娘祈福。”巖領忙說道:“這可不敢當,舒先生,你們有這份心就夠了。再說了,這天望著就要下大雨了,萬一淋了雨病倒了就不好了。”
舒逸說道:“沒事的大叔,我們有雨衣,這也是我們的一片心意,祈福自然要誠心,哪能夠因為颳風下雨就放棄呢?”巖領嘴裡一直唸叨:“那怎麼好?那怎麼好?”舒逸說道:“有什麼好不好的,我們就當是遊一遊雨中的神山嘛。”
巖領不好再多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