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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方說道:“他們竟然猜到了我們的行蹤,我說老舒,你的對手看來也不差啊。”
這也是舒逸所想到的,對手的應對是在晚上才開始的,這說明對方也才查到自己的行蹤,不然他們是有充足的時間剪斷所有的線索的,可是這次行動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難道對方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舒逸和釋情上了樓,鎮南方還是留下守著車子。
果然如舒逸和鎮南方判斷的一樣,易新梅的家裡被翻得亂七八糟,舒逸和小和尚檢查得很仔細,卻仍是一無所獲,離開的時候,小和尚把倒在地上的佛龕給立了起來,恭敬地把佛像請了上去,才慢慢退了出去,舒逸望著佛像發了一會呆,也關上門下了樓下。
鎮南方等兩人上了車,他才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和尚說道:“沒有。”舒逸卻輕輕說道:“有,很重要的發現。”和尚楞了一下:“啊?我怎麼沒看到?”舒逸說道:“開車吧。”
就在這時,舒逸的電話響了。
椰海打來的,凌晨兩點了,這個時候椰海來電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舒逸接通了電話,“嗯”了幾聲,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你看好現場,我們馬上回來。”掛了電話,鎮南方問道:“韓榮死了?”舒逸問道:“你怎麼知道?”鎮南方說道:“你接完電話那表情足夠說明問題了。”
舒逸問道:“為什麼是韓榮不是易新梅?”鎮南方說道:“第一,韓榮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必須死,第二,易新梅有能夠脫罪的說辭,只要我們沒找到新的線索,她的那點事根本就不算什麼,你們命她沒辦法。”
小和尚習慣性地問道:“易新梅怎麼能脫罪?”鎮南方說道:“和尚大哥,腦子不用遲早會生鏽的。你想想,易新梅是範元彬的妻子,而我原先是殺害範元彬的嫌犯,你們把我放了,她心裡不服,殺夫之仇,她想抓住我實施報仇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只是手段不合法,但作為受害者家屬,行為過激一些應該是可以理解的,是吧?我的處長。”
舒逸嘆了口氣:“你說得對,韓榮死了,心臟病猝死。”
釋情開得很快,先去酒店取了物品退了房,然後便趕回燕子磯。一路上有小和尚和鎮南方偶爾拌嘴倒也不那麼無聊,不多久他們就回到了燕子磯。
椰海和沈放都在。
見到舒逸他們回來,椰海的眼睛潮紅:“對不起,舒大哥,我沒有看好韓榮。”舒逸微笑著說道:“先別自責,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椰海說道:“你們走以後我們一直沒有放鬆對韓榮的審訊,這人的嘴很緊,無論我們說什麼他都一言不發。沈警官便建議打疲勞戰,我和他輪流休息,輪番審訊。”
舒逸說道:“這倒也不失為好辦法,韓榮一定是在你進行審訊的時候死的吧?”椰海點了點頭。沈放說道:“舒處,法醫正在進行了屍檢,初步斷定是死於心臟病。”舒逸問道:“易新梅呢?”沈放說道:“哦,關於易新梅的事情我正準備向你彙報一下,今天下午易老親自來了警察局。”
舒逸說道:“是不是來替易新梅說情?”沈放點了點頭:“嗯,他說易新梅是因為喪夫之痛才做了傻事,雖然有違法律,卻也情有可原。舒處,我覺得易老說得很有道理,而易新梅也誠懇地承認了錯誤,我想能不能賣易老個面子,畢竟她並沒有釀成大錯。”
舒逸淡淡地說道:“嗯,這件事情你做主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易老又親自求情,在你職權範圍內,你自己看著辦吧。”沈放應了下來。
舒逸說道:“走,帶我去看看韓榮的屍體。”沈放說道:“好。”舒逸看了一眼鎮南方:“椰海,帶他到審訊室去,我一會就來。”沈放有些不解,舒逸怎麼又把鎮南方送進審訊室?不過他也沒有多問,舒逸在經過椰海身旁的時候輕輕說道:“你聽他的。”說完又給鎮南方使了個眼色,當然,走在前面的沈放是看不見的。
韓榮的屍體已經解剖過了,法醫說要天亮以後才能夠有結果,舒逸檢查得很仔細,不錯過一個細微的地方。半個小時後,舒逸取下了手上的手套,扔到一邊,拍了拍手說道:“嗯,走吧。”沈放說道:“舒處,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不知道他有心臟病,不然就不會這樣熬他了。”
舒逸說道:“除了你和椰海,有沒有人單獨接觸過韓榮?”沈放搖了搖頭:“沒有,我們輪流審訊的,我和小劉,椰海和小張,他們兩個是負責筆錄的。”舒逸說道:“我能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