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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提示給我們,我們仍然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釋情嘆了口氣:“阿彌陀佛,他們這樣做,是佛也會有脾氣的。”
到了現場,幾個身穿警服的人正攏在一旁,抽著煙閒聊,見到舒逸和釋情走了過來他們也不說話,只是看了看正在忙碌的葉清寒和西門無望他們。舒逸對著他們笑了笑,卻沒有一個人理他,目光也不怎麼的友善。
椰海正在跟著西門無望忙碌著,見到舒逸過來,迎了上來。
舒逸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的同事好象對我們有意見。”椰海苦笑道:“你們這樣的喧賓奪主他們能沒意見嗎?”舒逸問道:“有什麼發現?”椰海說道:“你還是問他吧。”她朝西門嚕了嚕嘴。舒逸笑道:“怎麼?我們的西門警官惹你不高興了?”
椰海說道:“好心幫他,誰知道他就一個人忙碌著,話也不說一句,根本就當我不存在。”舒逸沒有說話,徑直向西門走去,西門正在對屍體進行檢查,葉清寒和小盛在現場附近仔細地察看。西門很投入,沒有發現舒逸他們的到來,他頭也沒抬:“椰海姑娘,請幫我把相機拿來。”
椰海看了舒逸一眼,嘟著嘴去了。
舒逸蹲了下來:“西門,有什麼發現嗎?”西門這才抬頭看了舒逸一眼,沒有客套:“死者的年齡約六十八到七十之間,男性,死亡時間今天凌晨三點左右,死亡原因是因為窒息,應該是在熟睡中被人捂住了口鼻,你看這裡。”舒逸望死者的鼻子裡望去,看到有少許白色的絨毛。
西門說道:“死者應該是被枕頭或者被子捂住,吸入了少許的絨綿。”
椰海拿來了相機,還遞給舒逸一雙白手套,舒逸戴上了手套,輕輕提起了死者的兩隻手,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放了下去:“還有什麼別的發現嗎?”西門無望說道:“死者的左臂上有刺青,不過這個圖案我是第一次見到,不象是普通的圖案,更象是個什麼標誌。”
他撈起死者的衣袖,刺青的圖案並不大,一元硬幣的大小,圖案很簡單,象彎下弦月,下弦月的上面是一個向上的箭頭。圖案並不細膩,應該是針刺後著的藍黑色墨水。西門無望說道:“這刺青應該有三十年了。”
舒逸問道:“你是如何判斷這個時間的?”西門無望說道:“這種簡易的刺青手法一般都是出自非專業人士的手,你看刺青的紋理因為面板的老化而有些模糊了,按模糊的程度及面板老化的週期很容易判斷出來的。”
舒逸輕輕說道:“你覺得如果這是一個標誌,那它代表的是什麼意思?”西門無望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舒逸抬起頭對椰海說道:“把它拍下來吧。”說完他站了起來,對不遠處的葉清寒和小盛說道:“你們那邊檢查完了嗎?如果檢查完了我們撤吧,把現場還給警察局的同志。”
椰海沒有隨舒逸他們一同離開,她要留下和同事們一起工作。
一邊走,葉清寒一邊說道:“舒處,現場我們沒有任何的發現,對手的反偵察能力很強,現場處理得很乾淨。”西門無望說道:“不僅僅是現場,好象通往現場的路上也經過了處理。”舒逸望向西門的眼神中多了些讚許:“也不盡然,西門,至少在路上他們還是給我們留下了一點東西。”說完,掏出了那塊松香。
卷一 血濺琉璃琴第十一章 訪弦
西門無望說道:“琴師死了,我們的線索又斷了。”
舒逸說道:“不是還有那個刺青嗎?我們的線索並沒有斷,再說了,誰說的琴師死了?”大家都楞了,都停下了腳步望著舒逸。葉清寒說道:“不是你說的琴師可能遇害了嗎?”
舒逸說道:“屍體我想你們應該都看了的吧?你們覺得一雙長滿了老繭的手能夠做那麼細緻的活嗎?我是說過琴師可能已經遇害了,但我相信死的肯定不是琴師。”舒逸笑道:“特別是這塊松香,更讓我堅定了自己的判斷,而且我斷定這個琴師一定還在這個縣城裡,我倒是蠻欣賞這個對手的,他算定我會認為琴師要遇險,所以馬上整出這麼一出,有趣!”
舒逸繼續說道:“可他太心急了,這樣的欲蓋彌彰只能說明琴師還活著,這倒不是他們的仁慈,或許琴師對他們還有些用處吧。”
葉清寒說道:“舒處,下一步我們怎麼辦?”舒逸說道:“離開西明。”眾人不解地問道:“離開西明?案情才有些眉目我們就離開?”舒逸淡淡地說道:“嗯,離開,懸屍的案子自然有警察局去偵破,我們就等待結果。至於你們說案子有了眉目,眉目在哪?”
他的一句話把眾人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