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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衛東說道:“出來了,我帶過來了。”說完他把報告遞給了鎮南方,鎮南方並沒有看,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好吧,都開工吧!每天正午六點我們在這裡開個碰頭會。”
散會了,會議室裡還剩下鎮南方、小惠、謝意、釋情和肖楠。
肖楠輕聲問道:“小鎮,不,鎮組長,我呢?”鎮南方正低頭看著劉衛東給他的現場勘察報告和屍檢報告,聽到肖楠說話,他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等一下,我看完了再說。”肖楠有些生氣,她覺得鎮南方這組長的架子還真不小,四個人都在等著他呢。
她還想說什麼,謝意拉住了她:“別吵,等一會吧,他不看完材料我們怎麼開案情分析分?”肖楠楞了一下,還要開案情分析會?那他怎麼把那些處長、隊長什麼的都打發走了?她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人卻不笨,這時她才想明白,原來專案組真正的調查力量是剩下的在座的幾個人,她的心裡有些激動,她說道:“哦!”
鎮南方看了近半個小時,然後收起了案卷,扔在桌子上。
“下面就昨晚發生的心悟大師遇害的案子進行個小範圍的討論,案情大家基本上都清楚了,下面我們只談對案子的看法。和尚,你是當事人,你先來說說你有什麼想法。”
釋情說道:“我一直在想,心悟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給我打的那個電話。你們也知道,正是接到那個電話以後我們才動身前往盤龍寺的,在電話中心悟的語氣很平靜,也就是說那個電話應該不是被迫打的。”
謝意說道:“如果他不是被迫打的這個電話,那麼他和你的通話一定是被兇手聽到了,然後算準了時間動手,嫁禍於你。”小惠點了點頭。
肖楠想了想也說道:“我覺得他們根本就不用算時間,你從寺廟門口到僧舍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兇手一定是得到了守在門口的那個和尚的暗示以後才動的手,這樣在時間的控制上他們更是萬無一失,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一條簡訊息就可以了。”
鎮南方輕輕問道:“還有嗎?”釋情想了想說道:“我想心悟打電話告訴我不想當住持應該不是出於他的本心,其實佛門弟子也有慾望,不想當住持的和尚同樣不是好和尚。”釋情說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大家都笑了。
謝意說道:“也就是說很可能他因為某些外界的壓力,逼使他自動提出放棄成為盤龍寺的住持。”釋情點了點頭,謝意繼續說道:“這樣的話,外力最大的可能是與他爭奪住持位置的人了!對了,那個領頭的和尚叫什麼?”
鎮南方說道:“根據警察局的筆錄,那個和尚法號心懨,是心悟的師弟,盤龍寺的都監。”小惠問道:“都監?這是什麼官職?”釋情笑道:“都監就是負責寺院戒律、監察的主管。”小惠這才點了點頭:“怪不得他能夠組織一幫人來圍攻我們呢!”
鎮南方微微一笑:“也不叫圍攻,其實他也算是在履行他的職責,對了和尚,這個心懨我覺得你有必要好好查一查,特別是看看心悟一死,住持的位置是不是會落到他的頭上。”肖楠說道:“他們一直懷疑是釋情殺了心悟,你再讓他去和他們接觸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鎮南方說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釋情去是查案的。昨晚那是釋情不反抗,不然就憑那十幾號人想要留下他還真的不太可能。而且我也沒說讓他明著查啊!”
謝意說道:“這樣吧,我和和尚一起去!”鎮南方搖了搖頭:“不,你另有任務,一會我會安排的。”
謝意“哦”了一聲,鎮南方又說道:“剛才還沒說完,大家還有什麼別的發現?”
幾人都搖了搖頭,鎮南方望著釋情:“和尚,你和我是進過內堂的,你應該還有別的發現吧?”釋情說道:“我想想。”釋情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鎮南方笑道:“你還記得當時心悟的右手拿著什麼嗎?”釋情回憶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毛筆!”鎮南方點了點頭:“是的,毛筆,那說明他在出事的時候應該在寫字,當時我特意還看了看,毛筆是蘸過墨汁的,而且筆尖微微上翹,至少能夠說明他是寫過字的。可他寫過字的紙呢?”
謝意說道:“心悟寫有字的紙不在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被兇手拿走了,二是有人趁亂把它給拿走了。如果是後者,那麼一定是寺裡的和尚。”
鎮南方說道:“所以盤龍寺有很多問題啊!調查盤龍寺的事情就交給謝意和肖楠了,你們在明裡查,以市警察局的名義查。你們和和尚一明一暗,我想總會有所收穫的。”
小惠問道:“那我呢?”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