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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此,實在是草民的不是,望皇帝陛下怒罪。”由於古皓然並不是朝廷命官,沒有品級不在吏冶管轄之內,雖然算的上是皇親國戚,不過在影束的規矩中,他還是隻能自稱草民。
那明皇還沒有開口,邊上的右相略微不滿的道:“恕罪?難道你對你們女皇也是這副態度,我看是不是仗著有人撐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古離聽著右相狀似責備的話不由挑眉還沒開口,一旁的冬楚君優雅的笑著道:“別個小夫妻的眼裡只有對方也是常情嗎,再說,明皇還沒有說話,右相大人是不是話說的太早了,要知道我們可不敢在女皇未表態之前說任何的話語,右相大人還真是……”話語雖然沒有說完,其中的意思卻已經相當明顯了。
古離見冬楚君開口說話,當下微微一笑不在多言,只是挑眉看著坐在冬楚君旁邊的右相大人,站在一國出使大臣的戰線上,辱沒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行為,那就是在辱沒整個聖天,更何況還抬出女皇說話,倆人就算在交惡也會在這個時候站在統一陣線,更何況冬楚君和右相現在已經交惡,這樣的不留情任何地方都說的過去。
右相頓時一臉難堪,忙站起身來對著明皇道:“皇上,微臣並沒有那個意思,微臣只是想提醒他們該注意到他應該的禮節,是微臣一時心急,還請皇帝陛下恕罪啊。”
明皇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都是一些小事情眾位親家不必在意,我看浩然是欣喜過頭只顧的上比較親密的人了,這不是什麼大事,不要敗壞了大家的興致,不過,秋衡君可是本皇的貴客,右相。”
右相見明皇指名道姓的點他,當下直接過來朝秋衡君行了一禮恭敬的道:“秋衡君,剛才是本相說的不是,還請秋衡君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才是。”按照品級和禮數來講右相只是影束的相位,而古離是聖天的妃位,兩者誰高誰低不用說大家都明白,所以右相不敢且慢,雖然心中怨懟不過面上卻不能不按高低行事。
古離微微一笑朝右相道:“右相大人言重了,右相大人是愛皇心切,這些本君當然能夠理解,說什麼大人大量,本來就是小事一樁,右相這麼一說到讓本君汗顏了,呵呵,別敗壞了大家的興致,來,來,來,看比賽才是正事。”說罷微笑著向大家做了個請的姿勢,一邊暗地裡踢了古皓然一腳。
古皓然聽著他們的明爭暗鬥,一直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此時感覺到古離踢他,當下二話不說直接退了開去,低下的頭正對著古浩名,不由對著古浩名促狹的眼光狠狠的瞪了回去,不是他沒有看見明皇坐在旁邊,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他就是特意這麼做的。
人不能太精明,任何人對一個不及他的人都會比較喜歡,要是比他歷害他們都會防備和注意,要逞強很難,要示弱卻比較容易,讓別人失去提防對他是最好的事情,就當他是一個空有才學,只會做生意的天之驕子吧。
古皓然退到位置上順著蝶衣的雙眼朝場中看去,眼神所及先是微微一楞、接著雙眼中的目光就深沉起來。
只見此時場中那短小精幹的年輕男子,肩頭和腿上都已經是鮮血淋淋,左手已經被牛角刺了個對穿,正在場中滿圈子的逃跑,他身後的黑牛吃了興奮劑一般緊追他不捨,時不時追上年輕男子就用角去頂,前面逃命的男子滿臉惶恐的邊回頭邊跑,那雙眼中流露出難以言語的懼怕,一邊高聲驚恐的吼道:“我認輸,我認輸。”
古皓然抬眼見看臺上的人都一臉興奮的狂喊著,那血腥的話語讓古皓然越聽臉色越沉,見完全沒有人理會場中比賽的人的呼喊,不由冷聲道:“他已經認輸,為什麼不讓他出場?”
貴賓席上一直有專人伺候,聽見古皓然這麼一問後連忙道:“比賽的規矩,不死不休,您大概沒有看見。”
古皓然聞言一楞,好像是聽說過這麼一個規矩,不過從來沒有想過一頭牛能強壯兇殘到這種地步,也沒有想過真的不死不休所代表的將是怎樣的殘酷,此時第一次見到這樣非要把其中一個置與死地的時候,古皓然所感覺到的震憾實在無法言語。
古浩揚見古皓然沉著個臉,不由輕輕一後肘敲擊在古皓然腰上,冷目嚴肅的掃了古皓然回過來的雙眼,這是影束皇帝喜歡的東西,是整個影束貴族都喜次的東西,自己就算在不喜歡,目前也必須給面子裝作喜歡。
古皓然明白古浩揚那嚴肅一眼的意思,當下微微皺眉道:“如果我剛才認輸,是不是也不能夠倖免?”
古浩揚低聲道:“你腦子傻了,你是什麼身份,他影束就算有天大的膽量,也不敢當著小叔的面把你置與死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