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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恩了一聲淡淡的道:“多謝。”已經站起身的青竹詫異的看了蝶衣一眼,這個人那裡是像向人道謝的人,當下嘴角抽了抽勉強應了一聲就快步離開。
宴會中途古皓然被人扶了回來,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古皓然,島上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各自接著娛樂去。
古皓然爬在蝶衣背後,頭埋在蝶衣頸項中,不頓這麼多人在場硬是表演夫妻相親記,而蝶衣又是一個不把任何禮法放在心上的人,只管願不願意,那裡管什麼禮節,就依著古皓然靠在身旁的姿勢,漠然的坐在原地,引的旁邊的眾人一臉的神秘笑容。
古皓然靠在蝶衣的耳邊嘴裡亂七八糟的說著什麼,蝶衣也不去理會,旁邊的紅淨和林野則又是搖頭又是擔心,上次古皓然醉酒後所發生的事情,那可是傳便整個古府的,這當口可不要在那麼上演一幕的好,多丟人。
四下裡喧鬧聲音又起,顯然是沒有人還記掛著這個醉的一塌糊塗的人,古皓然湊到蝶衣耳邊突然幾不可聞的道::“當中有些人有問題,今天晚上不能在這裡久留,酒席完了我們要先下手為強,去找青竹和青雪,這兩個人值得相信,”蝶衣領教過古皓然的酒量,要是微醉多半是有可能的,醉成這副德行那麼一定有問題,當下什麼話也沒說微微點了點頭,自己只冷眼瞧出上官島主那多變的眼神,這島上的人到還沒注意,顯然是古皓然與他們身處其間的時候,發現了什麼也說不定。
古皓然體舊還是裝他的醉,剛才與眾人敬酒時,有些人的表情雖然如舊,可語氣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那種微微的酸和嫉妒排斥,就算他們隱藏的在好,對於這個從小人群中混大的他來說,那樣的心思豈有看不出來的意思,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他不會出賣他們,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一個外來人破了島上從沒有破的規矩,人的嫉妒心一起,那後果可就不好說了,所以,古皓然一邊裝做酒醉逃避他們的灌酒,一邊極快的尋思怎麼個下手。
酒宴中途青雪笑著過來朝蝶衣道:“古兄怎麼醉成這個樣子?我看你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不如還是回去體息去,明日也好早點起來。”邊說邊直接上前扶起古皓然,一邊朝眾人笑道:“我們樂我們的,給我留著點,我送他們過去就回來,別把好酒給我喝完了,別讓我起個好心,你們就把我的東西給搶光了。”眾人頓時哈哈大笑,一邊之嚷快去快回。
青雪帶著古皓然等走出場地,古皓然與蝶衣相握的手微微用勁捏了捏,突然反手就朝青雪頸項間擊去,青雪雙手扶著古皓然見此微微一楞,一旁蝶衣快速使力拉著古皓然往回一扯,這一拉給了青雪緩衝之力,青雪一個閃身腳下快步有一旋,就遠遠離開了古皓然身邊。
古皓然詫異的轉頭看著蝶衣,蝶衣抓住古皓然的手輕聲道:“他來帶我們走。”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閃,頓時無聲的笑了起來,他們兩個想到一塊去了。
青雪冷哼一聲道:“還不跟來。”說罷當先快步而行,此時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島上的人都還在鬧騰,一行人暢通無阻。
潔白的沙灘在月色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一人一船早已經等候在那裡,古皓然等二話不說加快速度跑了上去,船是鐵船雖然不大到也不小,六個人在上面一點也不擁擠。
青雪一邊拉開鏈條一邊冷哼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蝶衣坐在船中淡淡的道:“但願如此。”青雪聞言連聲冷哼,蝶衣卻也不在理會,青竹和青雪兩人快手快腳,幾個拉扯間鐵船已經駛向了漆黑的大海。
古皓然藉著月光看見青雪臉上滿是不平之色,不由道:“世事無絕對,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偷偷摸摸的走,本來我們應該是光明正大的離開,不是這樣趁亂溜走,如若不是察覺到不對,我並不想做這樣的事情。”
青雪臉孔一揚正待反唇相譏,岸邊突然傳來人聲,當下幾人靜默下聽去,只聽上官島主冷烈異常的聲音怒道:“人呢?船呢?給我跑什麼地方去了?”
一人立馬回道:“青竹大人說那些人對他說他們想家的緊,希望馬上就走,而青竹大人想反正也要送他們離開,早走晚走也是一樣,就領著青雪大人去送他們離開,說送回人就回來。”
上官島主一聲冷哼道:“下去。”一陣腳步聲音,顯然是不少人離開了去。
這廂青竹和青雪也不在划船,幾人靜悄悄的坐在船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半響只聽見岸邊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接著有石塊砸到水面的響聲,古皓然心下一驚,暗自尋思這樣的內力,怕是他根本無法望其項背。
“為什麼,為什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