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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皓然在最先的一怔後,雙手陡然收緊,緊緊地摟抱著蝶衣的細腰,輕輕閉上雙眼激烈的回吻回去,不料蝶衣一點也不退縮,根本不容古皓然反抗地狠狠吮吸著他的舌尖,丁香小舌或重或輕地在古皓然唇舌上勾畫著,一手緊緊地託著他的後腦勺,一個使勁把古皓然按在車鋪上。
狡猾地小舌沒有目的的頂上古皓然的上顎,古皓然頓時渾身一震,摟抱著蝶衣的雙手更加使勁地圈住她,蝶衣感覺到古皓然突然不自禁地顫抖,什麼多餘地話也不說直接就朝古皓然口腔裡最敏感地地方襲擊,蝶衣本就善於尋找弱點,或重或輕的在那處肆虐,不一刻古皓然的呼吸就越發的重了起來,身體也相當的敏感。
“蝶衣,你幹什麼?……別……嗯……”沒有爭過蝶衣的古皓然,一被蝶度放開已經吻的紅腫的雙唇,不由出聲抗議,豈料話還沒有說完,蝶衣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輕輕的舔起來,一手從他的衣服內伸了進去,捏住了他胸前的紅茱萸,輕柔地搓捏起來,一股又麻又癢地感覺一瞬間從腳趾間傳遍全身,古皓然頓時止不住的顫抖,詢問的聲音也走了調。
蝶衣輕舔著古皓然的耳垂,時不時對著耳內吹一口氣,激得古皓然不停地顫抖,古皓然鬆開緊抱著她的手,一邊喘氣一邊作勢想推開她,蝶衣一手緊緊地扣住古皓然的後腦勺,整個身體在他身上輕微地蠕動,耳立聽著古皓然的喘氣陡然加劇,蝶衣不由輕微地一笑。
輕吮吸了一會,蝶衣放過古皓然的耳垂,聽到古皓然似解脫又似不滿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喘息,蝶衣嘴角勾起一抹魅惑地笑容,頭一低一路沿著他的鎖骨就向下吻去,一邊隨手解開了古皓然身上的衣服,一層層地向外撕開,一邊道:“我做什麼你不明白?”邊說邊一口含住了那盛開的茱萸。
古皓然身體一挺一把按住蝶衣埋在他胸前的頭顱,啞聲道:“蝶衣,別惹火,現在這個時候……不好,你別挑逗我……我會忍不住,蝶衣……嗯……”
蝶衣一手使勁捏了一下古皓然胸前的另一顆茱萸,成功引得他全身一震,按在蝶衣身上的手更加地使勁,蝶衣抬起頭來一臉誘人水色地低聲道:“我只管我喜歡,其他從不在我考慮的範圍。”
古皓然雙手盡全力緊緊摟住蝶衣的頭,不讓她四處肆虐,聲音無限低沉地道:“別這樣蝶衣,我身上有毒,你和我……等我毒解了再說好不好?蝶衣,我不想……啊,別,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按住了蝶衣的頭,古皓然卻沒有辦法抵擋蝶衣的雙手,不過幾句話時間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就被蝶衣撕爛在地上,而現在蝶衣的手極不規矩地摸索到他的雙腿間。
蝶衣雖然沒有自己親身來試驗過兩人之間的事情,可是現代實在是看得太多了,沒試過並不代表她不會,此時面對青嫩的古皓然,而且還是一個沒有辦法使力的人,還不是任由她主導一切。
蝶衣聽著古皓然的話,明白他在擔心些什麼,也知道這樣的做法有什麼意義,古皓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雖然還有一線希望可是那太渺茫了,若是在平時他肯定欣喜至極,他有多想與她融為一體,有多想蝶衣真正地歸屬他,這點就算沒什麼情緒地蝶衣也感覺得到,可是現在叫他怎麼能夠去這麼做,他那麼愛他的妻子,怎麼忍心就這麼毀了她的一生,怎麼忍心。
聖天和影束作風開放,對姑娘身的女子那是愛護有加,不管是成親的還是沒有成親的,都會被男子捧在手心上,但對婦人卻又是另外一種看法,那就是生為那家的人,就算丈夫和一切都不在了,死也依舊是那家的人,可以改嫁,但那差別就太大了。
古皓然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差別對待,蝶衣雖然名分已經被他定了下來,可是隻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是女兒身,這就算她的丈夫死了,她與姑娘家的待遇是一樣的,憑蝶衣的相貌和能力還怕找不到中意的人,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毀了她,他只想成為她的驕傲和避風港,而不想成為她的累贅和毀掉她後半生的人。古皓然知道蝶衣不知道這些,可是他知道,他怎麼能就這樣要了她。
蝶衣手中微微使力握了一下,古皓然不由疼的身體一躬,卻依舊咬牙看著蝶衣,蝶衣望著古皓然的雙眼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可以干涉,我現在告訴你,我想要你,就這麼簡單,你可以選擇抗拒,不過我們就來試試誰最後成服與誰。”
古皓然所擔心看中的一切,在蝶衣眼裡什麼也不是,二十一世紀的想法已經開放到無法開放,蝶衣從來就是憑感覺和心情做事,那些個世俗之事連在她心中留個影子都不曾,現在這一刻只是覺得感覺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