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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遭遇擺在那裡,不想說前塵往事也不是什麼心眼有問題,誰個沒什麼過去呢,當下也不提及這些話題,嘻嘻哈哈的說著剛才的完美配合。
“我的六少爺,你膽子可真大,居然又潛回來了,怪不得少爺他們總吃你的虧,誰有個像你這樣膽大心細,機關算盡的。”錢掌櫃急衝衝的出現在門口,看見古皓然的時候鬆了口乞,同時又提上那口氣,這六少爺真的是心思百轉,聰明機靈的不像人。剛送走那群憤怒難平的官兵,就聽見心腹說六少爺在這裡,不由從心底佩服這一手。
“老錢,去準備幾間屋子,好久沒有安安生生睡一覺了,真想念床的感覺。”古皓然吃光蛋雲糕,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十幾天都是在馬車中,要不是就在野外休息,還真委屈了他這從來沒有睡過野外的高貴人兒。
錢掌櫃一臉難以置信的道:“六少爺,你還要在這裡休息?你難道不想著要搶先方老爺子一步,這樣又……”話音末落便被古皓然打住道:“你別管,本少爺自然有辦法對付.你照著我的話去做就是了。”錢掌櫃滿臉愁雲的下去準備,這個少爺能應付的局面不是他能夠想像的,還是做好本職工作就好。
是夜,古皓然和蝶衣依舊分開來睡,自打從土匪窩裡出來後,古皓然就沒了挑釁蝶衣的衝動,蝶衣也在不知不覺中離的更遠,好像那蝶戀花中的情緒外洩的那一幕流露在古皓然面前,讓她十分的不舒服,所以倆人間反而比以往更冷清了些。
一夜無話,晨光微露的時候一陣忽促的腳步聲驚醒了蝶衣,屋外紅淨輕聲道:“主子,你起了嗎?冰祁有要事要見你,需不需要我進來伺候?”這紅淨人雖小到機靈的緊,儼然成了蝶衣面前的跟班來了,不離蝶衣左右,連晚上睡覺也在外間伺候著,雖然蝶衣並不要他伺候什麼。好在古皓然等人是知道蝶衣的性子的,也就不管這副情景落在外人面前會怎麼說,也不過問這些,任由紅淨做了蝶衣的貼身小廝,雖然這應該是個丫鬟來做的事情。
“進來。”紅淨聽聲帶著冰祁進來,見蝶衣一身整齊的坐在床沿,又看了眼冰祁微微皺眉的臉色,輕聲道:“我給主子準備洗漱用具去。”說罷機靈的先行退下,反手關上了房門。
“月主,月堂那邊來信,當今秋衡君二十天後到汾洲,回古家省親。”
蜷衣皺了皺眉道:“什麼意思?”
冰祁見蝶衣不甚明白,理了理頭緒後道:“秋衡君古離也就是當今女皇的男妃子之一,是老爺最小的親弟弟,古家老一輩仙逝的早,這秋衡君古離基本是老爺帶大的,一直是住在老爺家,現在位居後宮四君之首,儼然巳是男後的人選之一,這次女皇恩難回鄉省親,自然就是回老爺家了。”
蝶衣聽到此處不由摸了摸鼻子,什麼時候古家又鑽出來一個男妃子,這盤根錯節的關係越說越糊塗,而且這男妃什麼的還是第一回聽說,真正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不由淡聲道:“我怎麼不知道?”
冰祁難得苦笑一下道:“月主,你什麼時候關心過這些事情?我想少爺給你看的家譜你也沒有專心記下去吧?這在家譜上是有記裁的,拿妃子說事是大不敬的,平日裡自然沒有人提起這世,更何況月主進古家也不過才多長時間,不知道秋衡君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想到蝶衣是從山上下來的,這些俗世中的事情怕是根本不知道那麼多。
蜷農暗暗搜尋了一番記憶,沒有,原來的身體也沒有這方面的記憶,看來確實在山中待久了,不知道外界有些什麼事情,連古家有這麼一個大後臺都不知道,難怪能成為天下第一門庭,看來古皓然固然有功勞,這什麼秋衡君也是必不可少的助力,不多說,古傢俬下里做的事情定然不是沒有人不知道,肯定是礙於他家也算什麼皇親國成,所以不敢聲張而巳。
冰祁見蝶衣默不作聲,多少猜測到她在想什麼,不由道:“有秋衡君確實也讓我們少了不少阻力,不過畢竟秋衡君只是老爺的弟弟,這什麼皇親國戚的也算的有點尷尬,但是秋衡君也就這麼一個親哥哥,加上他在宮裡品級又高,雖然不像前朝女妃子省親那麼多規矩麻煩,但怎麼著也不能降了規格,少爺現在巳經是內當家,這些事務應該完全由他來接洽,人也應該他來接,月主你看?”
蝶衣明白冰祁話中的意思,古震兄弟幾個,應該都是不同的娘所生,這個什麼古離應該和古震是同一個爹孃,所以不按照禮節去大哥府裡省親,而是到親哥哥這裡來,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真的是讓人頭痛。
蝶衣皺了皺眉道:“這些事情告訴古皓然就好,他怎麼決定就怎麼做。”這些複雜的人際關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