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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走內陸航道太慢了,從這裡要繞太遠的彎路,我們還是走海道,從那邊傳的訊息也是一兩天前了,說不定已經沒什麼大礙,那地方的事情拖不得,要儘快處理才好,等不了那麼多時間,我看,蝶衣,你和紅淨林野走內陸,這樣安全很多。”
蝶衣掃了一眼古皓然,見古皓然眼中流露的關切,沒有做聲直接往船上走去,身後的紅淨朝古皓然道:“少爺,主子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快走吧,主子要是不跟你一起走,前些日子就不跟你來了,這不日夜趕路也很累的不是。”說罷輕聲一笑快步跟上蝶衣。
古皓然看著蝶衣的背影,嘴角不由湧上一股笑意,朝那男子揮了揮手,也快步朝蝶衣走去,不信任但能相陪伴,不是也很好。
接下來兩日小船順風順水行程加快,兩日時間居然走了平日三日多的路程,茗清不由喜悅道:“連天都幫我們,實在是太好了。”
風看了看西邊一團絳紅的天空點點頭道:“如果能這樣在吹兩天風,我們就可以提前一天到達。”
柳邊幫著船家掌舵邊道:“能節約一點時間是一點。”
蝶衣站在船頭望著遠方,微涼的海風吹拂在臉上,潤潤的,一直與蝶衣寸步不離的紅淨則皺著眉頭低聲道:“主子,這天古怪。”
蝶衣微微一楞回頭道:“怎麼說?”
紅淨深深的聞了兩口空氣道:“紅淨自小在海邊長大,對這裡的氣候自以為比較瞭解,這風反常,這種天氣不應該吹這種風,好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蝶衣懂海面天氣變化頓時道:“當真。”
紅淨爬在船邊上看了一會海水點點頭道:“我覺得應該是。”
旁邊站著的林野頓時叫道:“船家,這海面可有什麼地方奇怪?有沒有暴風雨或者其他什麼徵兆?”
那船頭的中年人笑呵呵的道:“沒有,沒有,這海面正常著呢,要憑這個風速我們肯定能提早到關洲,幾位爺請放心,絕對沒問題,我老橋做了十年海面生意,絕對不會認錯,你們就安心坐船吧。”
林野和蝶衣一聽都回頭看著紅淨,紅淨有點漲紅了臉道:“紅次女 只是猜測,但是紅淨真的覺得這海面有問題,可能是我經驗不到位吧,畢竟我沒有在海上航行過的經驗,不過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我總不會害主子的。”
蝶衣沉默了一下冷冷的道:“前面找個地方停靠,過了今夜在走。”
那船家一楞後道:“夫人,這地方沒有可以停靠的地方啊,只有加快速度趕一夜的水程,明日應該在午時左右會有一個碼頭,那裡才有機會停靠。”
蝶衣聽聞此言不由皺緊了眉頭,古皓然在船艙中聽到外面的對話,不由鑽出來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蝶衣看了一眼古皓然,半響微微搖頭,既然不能停靠說在多也沒用,白白讓人擔心,古皓然見蝶衣沒說什麼,不由靠在船欄杆上與蝶衣聊起天來,自然是他說蝶衣聽。
晚間海面上風聲緩緩傳來,本來微弱的海風一會兒時間突然大勢起來,鋪天蓋地的風聲把由自趕路的小船吹的東倒西歪,不大會時間雨聲嘩嘩打在海面上,從滴滴噠的些微聲音,不到一刻鐘便成瓢潑之勢。
蝶衣本來聽了紅淨的話就警醒,在風聲第一刻刮響的時候,已經唰的坐起搶入古皓然睡的地方,見古皓然也已經坐了起來,冷聲道:“可能是暴風雨。”
古皓然一聽尚還有一絲睡意也跑的不見影了,蝶衣一把拉過古皓然的手嚴肅的:“抓好了,死了我可不管。”古皓然也來不及發愣和驚訝或者喜悅,外面的風雨已經狂暴起來,小船在海面上東倒西歪,掌舵的船伕和幫忙的紅淨,柳等都已經支撐不住。
蝶衣拖著古皓然走出來,海面上漆黑一片星光具無,打在身上的雨滴砸的人生疼,一陣旋風吹來蝶衣一個站立不穩直往後倒,古皓然忙反手一把抓住船艙,把蝶衣拉在懷裡護著。
“主子,暴風雨來了,你在那裡?”紅淨見小船已經無法掌握,索性完全交給船伕,從船沿上一邊頂著風一邊摸索過來。
“這裡。”漆黑一片的海面上伸手不見五指,風勢凌厲的猶如刀刮,完全蓋住了其他聲音,紅淨叫了好幾聲蝶衣才聽見,而一旁隱隱傳來的風等的聲音,縹緲無終始終聽不真切。
乾坤斗轉,日月無光,廣闊的天地間什麼都沒有剩下,只充斥著腥風和暴雨,那一尾小船就像一片樹葉,在翻滾洶湧的波濤上面浮載浮沉,一浪高過一浪的海嘯,把小船一瞬間送上百米高空,一瞬間又帶著它從天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