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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淡淡的道明,島上的人絕對不卑鄙,不會趁任何時候對你們下手,意思就是因為很快他們就會成為島上人的公用物品,島上的人完全不屑趁這個時候動手。
蝶衣見這個島上的人很自傲,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在不明情況下示人已弱是件好事,不由與古皓然對視一眼什麼也沒說,也沒商議怎麼對付,一切等到了明天看過現場在說。
晚間島上微風陣陣吹拂著紗窗,不時傳來兩聲雞犬之聲,到是難得的寧靜祥和,蝶衣和衣躺在一張只能夠容納一個人的小床上,平靜的氣息和神態讓人捉摸不出她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月色當空,此時一道悠揚的笛子聲輕飄飄的傳了進來,如泣如訴,如夢如幻,蝶衣唰的睜開眼睛掃了眼窗外,笛子聲音並不遠,就好像是從窗子外傳來的,但蝶衣卻感覺的到外面並沒有人。
笛聲纏綿悱惻圍繞著蝶衣四周,好像是邀請她出去一般,蝶衣眼中光芒閃動,無聲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身旁古皓然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並沒有聽見這笛聲一般。
蝶衣順著笛子聲走去,遠遠看見一人坐在蓮花池邊的大石頭上,手中橫笛放在唇邊,如墨的頭髮在風中飛舞,整個人翩翩有出塵之勢,卻正是那島主。
蝶衣冷漠的站在旁邊看著眼前好像沉靜在笛聲中的島主,任由他傾情吹奏不發一言,笛聲渺渺風情茫茫一曲終了,那島主放下唇邊的橫笛輕輕嘆了一聲,沉默了下來,蝶衣也依舊保持沉默,好半響島主轉頭過來看著蝶衣淡淡笑道:“好沉的住氣。”
蝶衣冷漠的雙眼掃了眼島主仍然無話,那島主也不見怪笑著道:“我複姓上官,你可以稱呼我為上官島主。”說罷對著蝶衣微微一笑,儒雅之氣盡顯,一股成熟男人的優雅味道漸漸瀰漫出來,蝶衣面上不動聲色,暗中卻觀察著這上官島主的一切言行舉止,全身佈滿防備。
上官島主淡笑著看著蝶衣道:“好冷的性子,到也卻更能襯托你的氣質來,跟我的師妹幾乎一模一樣,讓人想不注意都不行,不過看來你比她還甚,她有時候還像個小孩子一般任性的緊,卻也實在讓人喜歡,你這性子卻有點太過了。”說罷微微的搖了搖頭。
上官島主見蝶衣依舊什麼話也不說的看著他,不由淡淡笑道:“不用那麼緊張我又不殺人,女孩,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一個這樣好氣質的人應該配一個完美的名字。”
蝶衣見上官島主轉過身去望著蓮花池,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那身上卻緩緩發出一股淡淡的憂傷味道,有寂寞有孤獨有蒼涼,那種味道跟有時候的自己很相像,孤獨,悲涼,不由微微皺眉道:“蝶衣。”
上官島主背對著蝶衣輕聲恩了一聲,半響緩緩的道:“好名字,不過蝴蝶的衣服到最後終究註定是被拋棄的命運,這名字卻也悲涼了點。”
蝶衣掃了一眼上官島主的背影,名字不過就是一稱呼而已,那裡來的什麼講究,不過註定被拋棄這幾個字,讓蝶衣心中微微有點不舒服,這個世界誰都可以拋棄誰,不過她卻不為誰而活,除非自己拋棄,否則還有什麼人能夠拋棄她。
上官島主也沒有等蝶衣答話,自顧自的說:“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呢?在好的容貌也有凋謝的一天,在濃的感情也有暗淡的一天,在堅強的人也有死亡的一天,沒有永遠,什麼事情也不能永遠,你說,這世界上是不是就只能相信自己?”
蝶衣聽上官島主的話語中透出一股濃濃的無奈,眉頭微皺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不過到最後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漠然的看著上官島主。
上官島主沒有聽見蝶衣的回話,微微轉頭看向蝶衣,見蝶衣冷漠的眼直視著自己,突然淡淡的笑了起來道:“我與你說這些做什麼,這麼些年沒有與人說過自己的想法,今天還真是破例了,沒有經歷過失望那裡知道被拋棄的孤獨,這些事情你們小孩子不明白。”
蝶衣漠然的看著上官島主道:“我不需要明白。”
上官島主微微淡笑著掃了蝶衣一眼道:“希望你明日還能說這樣的話,唉,年輕人,真是不走到最後一步不知道後面是懸崖,流落來島上的人那一個不是氣勢洶洶的要走,最後又是多麼卑賤的來乞求留下,留下人也留下生命,哪怕用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最珍惜的東西來換取自己的生命,蝶衣,也許明天你就會明白被拋棄的味道,沒有人在自己的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會選擇保全別人而不是自己。”
蝶衣冷眼看著上官島主道:“這就是你找我來要說的。”
上官島主回過頭去撫摸著手中的橫笛,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