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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錯了,茗清已經負責了兩個洲了,在來一個會累死人的,少爺。”
古皓然淡淡一笑,不理會茗清的哭嚎,緩緩道:“她用手,我用腦,她會殺人,我會裝死人,好久沒有人能挑起我的怒氣了,這次到了我的地盤,那就來算個清楚。”說罷,面上又恢復了往日顯露出來的有點輕浮,有點狂妄的倨傲神情。
高臺下蝶衣漠然的坐在高椅上,朝著看她看呆了的老鴇冷冷的一瞄,那老鴇頓時一個寒戰醒過神來,語音有點顫抖的道:“古六公子出三千兩,有沒有人出更高價的?還有沒有出更高價錢的?要是沒有今天的花魁就屬於古六公子了,有沒有人要開價。”老鴇見著蝶衣這樣出色的男子才來,不由話多的重複了幾遍介紹。
第十九章 各買各的
蝶衣冷冷的坐在原地,一點要開價的意思都沒有,坐在二樓包廂裡的古皓然不由皺了皺眉,既然來了卻不跟他爭,這是什麼意思?不由緩緩起身站在窗戶前,透過紙紗往下看。
老鴇高喊了三聲沒有人應聲,當即拍板今日的花魁被古皓然買下,場子中央的眾人頓時一陣感嘆,樓上的古皓然卻一點都不得意,若與蝶衣較量一番拿下還能有點興質,這個樣子是個什麼意思。
正當古皓然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蝶衣的背影時,老鴇又帶上了另一位今日要賣出初夜的小倌,只見是一個長的很漂亮的男孩子,不比古皓然陽剛味十足的男人面孔,是一種很中性的漂亮,男孩的氣質很乾淨,沒有風塵中的味道,那雙明媚的雙眼,此時正滿臉憤怒的瞪視著眾人,那是不屈不服寧折不彎的眼神,很容易讓人看出他心中的憤怒,看來這個孩子並不怎麼自願。
臺下有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一見男孩的容顏頓時叫價聲一片,這交相喊價的場景不僅讓蝶衣想起,以前黑市上多有販賣女孩,男孩的,黑道上的老大們多有養些孌童的愛好,有時候不為喜歡,只為攀比,沒想到在這裡也有這種風氣,唇邊不由緩緩蕩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七百兩。還有沒有人出價?沒有的話今夜就屬我們慶大公子的頭彩了。”小倌並比不上花魁,這價格自然就低了去了。
“一千兩。”蝶衣靠在椅背上冷冷吐出這個數字。站在臺上的老鴇還沒有出聲,樓上的古皓然頓時一拳擊打在桌子上,冷著張臉道:“好你個蝶衣,我說為什麼不跟我爭花魁,原來是跟我來這招,好,好。”當下不等老鴇反應過來,沉聲道:“兩千兩。”
蝶衣也不回頭朝窗戶張望,徑直開口道:“三千兩。”
大廳中的人頓時都收起了競買之心,眼光不停的在二樓古皓然所在的窗戶,和蝶衣的背影上掃來掃去,有古皓然這個金主在這裡,還有什麼人能比他家有錢,現在居然有人敢跟他爭,而且連容貌也不輸與他,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都淪落成看好戲一族。
古皓然緊跟著就叫道:“四千兩。”錢不是問題,不能輸才是大問題,自己新婚第二日買個花魁初夜,挺多算的上是風流,要自己的老婆買個小倌的初夜,那面子裡子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蝶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冷漠異常的正要開價,那臺上被兩個男子壓著的男孩,突然朝著蝶衣就是一跪,雙眼定定的看著蝶衣高聲道:“買了我,我不願意在這裡,請你買了我。”
蝶衣抬頭見男孩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面上既無可憐兮兮的懇求,也無巴上有錢人的獻媚,有的只有清澈的雙眸,那裡麵包含著不屈不撓,包含著不甘心不放棄的執著。
蝶衣耳裡聽著大廳中眾人嘲笑的嬉鬧聲,這裡的小倌玩玩可以,誰會買回去,要買也是買些高階的,這些妓院中的沒的辱沒了自己等的身份,周圍的奚落之言一字不落的聽在蝶衣耳裡,想那男孩也聽見了,漲紅了一張臉卻神色堅定的看著蝶衣,一點不以自己的出口所後悔。
蝶衣冷漠的注視著男孩子,就在眾人奚落之聲更起之時,緩緩開口道:“開個價,我買了。”六個字清清楚楚的落在地上,把一眾嘲諷的嘴臉僵在了一旁。
臺上的老鴇楞了楞後忙道:“我去找老闆商量一下,請公子稍等。”說罷跳下臺就跑。
臺下的蝶衣坐的是四平八穩,二樓的古皓然卻一張臉都氣青了,一摔袖子就朝樓下走去,茗清等忙一臉苦笑的跟了上去。
古六公子的面子自然有人給,古皓然一臉優雅笑意的落座在蝶衣身旁,含笑與周圍相識的幾人打過招呼後,摺扇一揮狀似不經心的,與身旁同樣外貌出色的男子攀談起來,廳中眾人還以為這氣質相當,容貌絕頂的倆人,偶然相見惺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