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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和房遺愛、魏徵,當夜就整理了出來,連帶寫好的奏摺,一起交由暗中保護的侍衛,抓緊時間,加急送往了京城。
至於安柄權等人,交由向將軍帶人,於三天之後押解進京!
賑災事宜也已經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了,六月的大雨也並未給利州再造成什麼重大的損失。
救援的模式已經給武士鑊打下了基礎,接下來的事宜,武士鑊等利州官員完全能夠接手運轉,李承乾的任務也算是超額圓滿完成了。
沒了再逗留在利州的理由,魏徵便把回京的rì期,提上了rì程安排。
事情安排妥當,就等著回京的rì子了。
看著這兩天,李承乾白天便裝陪著武媚娘不知不疲憊的逛街,晚上回來一個人糾結。
這天晚上,房遺愛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提著兩壺酒來找李承乾。
“你若是真的喜歡她,就把她娶回家啊。”房遺愛建議道。
“你不說妲己褒姒什麼的。”李承乾望向房遺愛說道,“我真把她娶回去嗎?”
“你是真喜歡她?還是因為她的眼睛像極了侯欒沛,這才靠近她的?”房遺愛認真的問道。
“初見時的第一眼,確實是因為她的眼睛像極了欒兒。”李承乾細細的回想著,說道,“可是後來我發現,她的xìng子跟欒兒不同,欒兒聰慧之餘,過於刁蠻任xìng,卻也活的灑脫,從不隱瞞自己想要什麼。”
“而媚娘不同,媚娘不只是聰慧,而且很是體貼,總會不著痕跡的讓我覺得暖心。”李承乾說道。
“這麼說,媚娘在你心裡,並不是侯欒沛的替身了?”房遺愛問道。
“欒兒是欒兒,媚娘是媚娘,本就是不同的兩個人,如何能夠成為替身?”李承乾皺眉說道。
“也就是說,你是真心喜歡媚娘了?”房遺愛笑著問道。
“我若不是真心喜歡,又何必在這裡糾結?”李承乾回了一句,拿起一壺酒,開始借酒消愁。
“是啊,你是怕媚娘不喜歡你,怕你若是貿貿然的請了皇后娘娘賜婚的話,再害得媚娘不開心是吧?”房遺愛說道。
“我……”李承乾張嘴說道。
房遺愛卻將手指放在了嘴上,朝李承乾虛了一聲,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猛地開啟了李承乾的房門,樂呵呵的問向躲在門外偷聽的武媚娘,說道,“武姑娘要是不喜歡我這大舅哥的話,還請對他說清楚,免得讓他糾結的天天借酒消愁。不然回京之後,我可是會挨訓的。”
“媚娘,你……”李承乾狠狠地瞪了房遺愛一眼,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滿面嬌羞的武媚娘。
“白芍啊,你家廚房在哪裡?我肚子有些餓了,你帶我去廚房找點吃的吧。”房遺愛說道,然後不由分說的把武媚孃的丫鬟白芍給拉走了,就留下李承乾和武媚娘這一對有情人無言的立在那裡。
看著房遺愛撮合了李承乾和武媚娘,隱在暗處的金鈴兒嘆息一聲,黯然的望著拉著白芍遠去的房遺愛的身形。
直到房遺愛的身形徹底消失,金鈴兒才轉身離開。
臨行回京那天,金鈴兒留下了一封書信,就沒了蹤影。
房遺愛著人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金鈴兒的身影,眼看著巳時就要過去一半了,孫芸娘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讓房遺愛不必再找了。
“鈴兒知道你在京城的店鋪,也知道房府的所在,而且你不是也說了嘛,新購的宅子就在醫館旁邊,想來,她要是有事情的話,去京城也能找到咱們。”孫芸娘說道。
握著金鈴兒那封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留信,只寫了“有事京城見”五個字的信,房遺愛心下有種無力又無語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房遺愛總覺得金鈴兒此舉,似在躲著自己,雖然他自己心下也想著和金鈴兒保持一定的距離,免得傷了她,可是她也沒必要躲得如此徹底吧?
想不明白,房遺愛也就不再多想了,吩咐人收拾好,便和急著回京求皇后娘娘同意婚事的李承乾,踏上了回京的路。
見聽了自己的話之後,房遺愛就乖順的將書信交給了自己,神sè如常的跟著眾人一起回京。
坐在馬車裡的孫芸娘,看著前頭騎馬跟李承乾有說有笑的房遺愛,眼神有些複雜,不知道是該贊同房遺愛的沒有知覺,還是該上去罵一頓房遺愛是個木頭。
只是想來想去,也只能嘆口氣,也許,房遺愛沒有覺察金鈴兒的情意,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好事吧?
這些天來,金鈴兒對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