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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正好是弘文館暑修前的考試,房遺則既然回了長安城,房玄齡還是讓房遺則前去考試了,別管考的如何,總比缺考被記擋的好,關鍵是後來補考的話,會有些麻煩。
當然,也可以換種說法,那就是房玄齡相信自己的兒子,平時下的功夫不差,不差這幾天時間,考試不會考砸。
在房遺愛抗議無效,房遺則不反抗的情況下,房遺則就去考試了。
房遺愛也跟房夫人埋怨,房玄齡這個嚴父嚴的是不是有些不是時候。
“你爹心裡也不舒服,你還是順著他些,會都好好的給遺則調理就是,千萬別烙下病根。”房夫人勸說道。
想到最近家裡發生的事兒,房遺愛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只能是備好藥丸,讓房越及時給房遺則服藥,照顧好房遺則的起居生活。
這邊陪著房夫人閒聊解悶,房慎進來說找房遺愛有事。
房遺愛跟房夫人告了聲罪,跟著房慎出去。
“慎叔,什麼事兒?”房遺愛問道,心下大體猜到,應該是太醫院門口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侯將軍被長孫司空給罵了一頓,兩人在太醫院門口大吵了一架,侯家的人洶洶而來去了太醫院鬧事,最後只是灰溜溜的悻悻的將人抬走了。”房慎低聲說道,“據說,侯將軍的臉sè不是很好看,賀蘭侯氏後來也去鬧騰了,估計回頭得去別處請大夫了。”
完,房慎看著房遺愛的眼神波瀾了一下,卻沒多說什麼。有些事情,別人好躲,自己二少爺卻不好躲。
太醫院不敢醫治的人,自然是有原因的,下邊的民間大夫,雖然未必能夠揣摩明白其中的關竅,卻不妨礙他們想法躲著不去給賀蘭楚石醫治。
鎩羽而歸的侯君集,氣場很是不順,白白的被面團團長孫無忌給噎了半天,還差點被按上了謀逆不敬的大不赦之罪!
侯君集這憋屈,這給氣憤,後頭還跟著不中用的賀蘭楚石,一個勁兒的哼哼唧唧,又有庶出的三女兒在一旁哭哭啼啼,好像賀蘭楚石已經死了一樣。
煩得侯君集直恨不得拿馬鞭將兩人抽死,或是直接抬腳踹死了賬,也能落個耳根清靜!
想歸想,真要讓侯君集對自己的親骨肉下手,侯君集還真下不去這手。
鬱悶的在心裡想著,這一個二個的女兒,怎麼都這麼的不省心。不說嫁個好夫家幫襯一下孃家,你們好歹自己能過去也行,這可好,一個二個的全都是給孃家惹禍的料!
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都像二丫頭一樣,一個個病了都不理你們,讓你們早些病死算了,也省心!
實在是受不了女兒死去活來的哭喪聲,侯君集朝著賀蘭楚石旁邊肩輿上悲痛yù絕的女兒吼道,“哭喪什麼!人還沒死那!”
賀蘭侯氏別嚇得驚了一下,捂著口鼻驚恐的看著自己這個從未慈祥過的父親,大氣都不敢出,眼淚嘩啦啦流的更加兇猛了。
侯君集厭惡的轉過頭,沒再理會這喪門的賠錢女兒。
侯君集的頭都已經轉過去了,賀蘭侯氏仍然害怕的忘了將捂著口鼻的手給拿了下來。
還是一旁的丫鬟見情況不對,這才發現自己主子差點兒將自己給憋死,慌忙費力的扯開了賀蘭侯氏捂著口鼻的手,這才讓賀蘭侯氏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免了被自己憋死的命運。
賀蘭侯氏就這麼僵硬的坐在肩輿上,動也不敢動,連眼珠子都是帶著驚恐,直勾勾的看著前面的侯君集,轉都不敢轉動。
身旁的丫鬟痛苦糾結的擰著手裡的帕子,越想越覺的自己未來的前路很是渺茫。男主子算是廢了,女主子又是個只會鬧騰不撐事兒的,是不是像個法子拿了自己的賣身契,再去尋個好的出路?
賀蘭楚石痛苦的躺在嘣硬的木板上,哼哼唧唧,想要讓人給自己弄得稍微舒服些,自己的後背僵硬的難受,卻不敢那拳頭錘木板,生恐招惹來侯君集的不快。
心下痛罵著魏王李泰的言而無信,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腦袋發熱的應了魏王的空口許諾了呢?
同時也恨太子李承乾的狠毒,竟然打斷了自己的腿,還徹底的弄啞了自己的嗓子!
真正動手給你的馬下藥的人又不是我,我只是幫著傳下藥,說了兩句而已,再說,你也沒被癲狂的馬匹怎麼著,至於下這麼很得手嗎?
不說我辛辛苦苦在東宮值守這麼長時間,但是看在自己便宜岳父為大唐出生入死,你也不能這麼的歹毒啊!
更何況,我大哥和你還是連襟,娶得都是武家的女兒,你好意思將來陪著媳婦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