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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的眾位學子,哀嘆一聲世風rì下,人心不古啊。心想現在能夠認真聽講的學生不多了,能當堂思索並記錄筆記的學生更是鳳毛麟角。
當下起身一邊講解,一邊慢慢的朝著房遺愛的方向踱了過來,有心想要看看這表現優良的學生是否真的能夠理解經意,也好奇他書記的是什麼。
孔穎達講解著,站在了房遺愛的身後,入眼的是一手漂亮的行楷,如行雲流水般灑脫,卻也剛勁有力,不失稜角。看到這未曾見過的漂亮字型,孔穎達不由得眼前一亮,當下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字!”
這一聲響亮的叫好聲,直接驚起了課堂上支著腦袋睡覺的學生一片,其中就包括房遺愛身邊的三位。
正在專心致志的奮筆疾書的房遺愛,聽到有人打擾,不由得習慣xìng的皺了下眉頭,面帶不悅的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這一看不要緊,直接嚇的房遺愛手一抖,手裡的毛筆甩出好多的墨點滴在了剛剛書寫好的一頁紙上。
來不及心疼,被抓現行的房遺愛趕緊把手裡的小豪搭在了硯臺上,夾心的論語翻拍在了桌子上,訕訕的站起山來,恭敬的叫了一聲,“夫子。”眼睛一直偷瞄著面前的孔穎達。心下把原本信誓坦坦說要幫自己放風的三位損友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現在不方便收拾杜荷和長孫渙兩人,房遺愛正能先,腳下不滿的踢了一下旁邊的程懷亮,狠狠地瞪了剛醒過來的程懷亮,那意思是說,就你這工作態度,想考試的時候讓哥幫你,沒門!哼!
程懷亮趕緊賠小心的,趁孔穎達拿起房遺愛的手稿看時,衝房遺愛求饒的拱了拱手,可憐巴巴的看著房遺愛,還抽空瞪了一眼身後的杜荷和長孫渙兩人,然後用眼神示意房遺愛先過了這關再說。
會意的房遺愛,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意思是說這事兒沒那麼容易跟你們算完!又踹了程懷亮一腳,回頭小心的瞄了一眼孔穎達的表情,哀嘆一聲,小腦袋耷拉了下來。
孔穎達有些惋惜的拿起,因著自己不小心的打擾,使得房遺愛受驚而弄髒了的手稿,小心的欣賞著上面的每一個字和每一個筆畫。
字,飽滿圓潤,用墨均勻而不顯臃腫;筆畫,骨肉清晰,鋼筋而有力。整個篇幅看下來,佈局規整中透著靈氣,讓人賞心悅目。
看的孔穎達不住地點頭,只是等到他細看了一下上面的內容後,孔老夫子可就有些高興不起來了,這,這,這,這分明是一篇醫案嗎!一想起前陣子聽說的大小醫痴的傳言,心下也就釋然了。不過孔穎達還是沉下臉來,目光不善的睨了面帶小心的房遺愛一眼,伸手拿起了被房遺愛翻拍在桌子上的帶著論語書皮的課本。
一看孔穎達伸起手去拿桌子上的書,房遺愛哀嘆一聲,完了,然後掩耳盜鈴般的捂起了臉,從指頭縫裡露出一隻眼睛,小心的瞄著看孔穎達,就怕這位六七十歲的老爺子會讓自己氣出個好歹來。
“哼!”看到房遺愛的表現,孔穎達直接黑著臉,回給房遺愛一聲冷哼。
“咦?”翻開書一看,真的就只是一本《論語》,沒有發現什麼別的,孔穎達不由得奇怪一聲。
聽到孔穎達的奇怪聲,房遺愛夠頭往前瞄了一眼,見真的只是一本《論語》,心下舒了口氣,不由得放下手,暗自向旁邊的的程懷亮豎了一根大拇指,意思是說,幹得漂亮,夠兄弟。
程懷亮得意的衝房遺愛一揚下巴,那意思是在說,怎麼樣?夠兄弟吧,我乾的不錯吧。誰知悲催的正好對上了孔穎達眼裡的目光,當下正得意的程懷亮立馬變成了蔫歪的豆芽菜了。
看到孔穎達黑著臉伸到面前的乾瘦枯手,程懷亮丟給房遺愛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後,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偉大jīng神,很爽快的把自己兄弟犯錯的證物從懷裡掏出來交給了孔穎達。順便裝出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閃身往外挪了挪身子,沒再敢看房遺愛一眼。
房遺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心下暗歎自己交友不慎啊。
看了眼手裡的手稿,果然是太醫院專供小兒科的顧太醫的手書。孔穎達直接把手稿夾在了腋下,有彎腰把房遺愛書桌上帶字的紙張一一收走,然後冷聲說道,“回去把《論語》好生抄寫一遍,順便以這種字型把王佑軍的《蘭亭序》給我拿大紙張也抄寫一份,明天弘文官沒課,你直接送到國子監來換取這些手稿。聽到沒?要自己寫!”因為在轉身的瞬間,孔穎達想起了以往房遺愛交上來的課業,貌似跟房遺愛這份手稿上的字型差了何止是十萬八千里啊,不由的凝聲提醒道。
“呃,是夫子。”雖然心下疑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