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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時,出聲制止道。
“這?”小二錯愕了一下,隨即為難的望向長孫渙,因為長孫渙的手已經伸過去準備要接小二手裡的酒壺了。
長孫渙、杜荷、程懷亮三人奇怪的望著房遺愛,不明白為何。
“行了,下去吧,換清茶。”長孫渙看到房遺愛沒有絲毫改變想法的意思,伸出去的手直接揮動了兩下,出聲把小二趕了下去。
“你要戒酒?沒發燒吧?”程懷亮說著,伸手就要去摸房遺愛的腦門。
“滾!”房遺愛側身躲開了程懷亮的觸控,直接把他的熊掌給打到一邊去了。
“我出來的時候,聽我爹說,柴令武撞死的人有些用處,皇上會直接過問,這會兒柴令武應該已經被叫進宮裡去了,我怕到時候皇上會讓人叫你去,帶著一身酒味不好。而且皇后娘娘也病了,以皇后娘娘對你小子的疼愛,你怎麼也得去看看,帶著酒味只會衝了皇后娘娘的病情。”房遺愛直接朝長孫渙解釋道。
“皇后姑姑又病了?”長孫渙吃驚的說道,“上次好了之後,不是說注意一些應該不會這麼開再犯了嗎?怎麼回事兒?”眼裡滿是關切和不解的望向房遺愛,責怪的掃了眼程懷亮。
“我昨天中午離宮沐休的時候,皇后娘娘還沒事兒。”程懷亮趕緊解釋道。
“這麼說,是昨天午後的事兒?”杜荷說道。
看房遺愛點頭後還沒來得及想好怎麼說,杜荷的聲音就再次響起來了,“我昨天和仁貴去東市書坊的時候,聽到些閒言碎語,和你那位有關,那些話該不會是穿到宮裡去了,皇后娘娘的病也跟這有關?”
“什麼叫我那位!”房遺愛不滿的翻著白眼,從桌子地下踹了杜荷一腳,憤憤的說道。
“坊市的流言,不是說昨天就有人出面處理了嗎?怎麼會這麼快流到宮裡去?”程懷亮奇怪的問道。
“什麼流言?我怎麼不知道?”長孫渙來回望著杜荷、程懷亮和房遺愛三人,急聲問道。
房遺愛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杜荷清了一下嗓子,解釋道,“整個長安城的人幾乎都知道你是長孫府上的二公子,皇后娘娘的內侄,怎麼著都沾了皇親的邊。你想啊,礙於你的身份,事關太子的流言,又有幾個人敢當著你的面說的?”
“再說,長孫大人這幾天沐休,從弘文館考完試,你小子這兩三天都沒怎麼回家吧?一直在別院待著?”房遺愛介面說道。
“我這不是怕我爹問我課業嗎?再說了,難得放了暑休,我不也得放鬆一下嗎?這叫勞逸結合。”長孫渙訕訕的說道。
“跟你說多少次了,他是你親爹,難不成會害你啊?不多聊聊,怎麼維繫父子間的感情?有誤會就解開,光躲有什麼用?你不會希望將來你兒子也這麼的躲你吧?”房遺愛怒其不爭的指著長孫渙的鼻子說道。
“就是,我以前也跟你一樣怕,慢慢試著跟我爹聊了兩次,現在也覺得我爹沒那麼可怕了,有時候跟我爹聊到半夜還覺得意猶未盡,特別是大哥外放之後。”杜荷現身說法,道。
“只要我爹不找我比武,飯桌上跟老爹搶酒喝我都不怕。你小子堂堂男子漢,膽子也忒小點兒了吧?”程懷亮帶著懷疑的目光往長孫渙腰下望去,說道。
“想看啊,帶回澡堂子裡讓你小子看哥一清二楚,你小子的本錢還未必比得過我。”長孫渙挑釁的望向程懷亮,翹著下巴說道。
“行了,說正事。”年齡最小的杜荷,有些受不了他們兩人,一人丟了一個白眼,說道。
兩隻鬥雞樣的程懷亮和長孫渙這才互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扭頭望向房遺愛。
等進來送茶的小二,放下茶水,出去後,房遺愛這才想了想,張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有選擇xìng的說了出來。
“對了,懷裡,剛才菜上來之前,你的話好像還沒說完。”房遺愛說完之後,看著幾人沉思,想起什麼,轉頭問向程懷亮。
“你說柴令武的事兒?”程懷亮放下筷子,抹了下嘴吧,說道,“剛開始京兆伊的差人不是不敢放人嗎?後來遇到了魏王李泰,李泰說死者的家人或主人要是找事兒的話,讓人去的魏王府。說完直接把柴令武給帶走了。”
“以他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受寵的樣子,便是我爹,雖然不屑,也得給他三分面子,更何況是京兆伊的差人了。”程懷亮撇嘴說道。
“誰讓人家有個好爹!”這是房遺愛幾人心裡共同的感慨,卻沒敢當面說出來。
只是,李泰先是去了崇福寺,然後又漠視人命,幫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