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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了袖兒。兩人沒能撬開袖兒的嘴,只好把她秘密的押長孫府,交給長孫無忌處理。
被長孫無忌一個眼神掃過,袖兒就扛不住了,仔細的交代了前後所有的事情。
袖兒自小是被人刻意安排進侯府的,目的就是為了討好侯欒沛,成為侯欒沛的心腹,然後隨時待命,若是做不好的話,一家老小都會沒命。
自去年侯欒沛入感業寺靜修之後,心情一直不好,不肯見人,整天躲在房間裡,所有想要見侯欒沛的人,包括侯夫人在內,侯欒沛都讓袖兒給打發了,至於太子派去看侯欒沛的人,袖兒因為接到上頭的命令,全都給擋了回去,侯欒沛的面一次都沒見到。
本來年初,chūn暖花開,侯欒沛的心情稍有好轉,想要出外走動,而袖兒卻接到了一條莫名的命令和一瓶藥,同時還有她母親的常帶的木簪子,為了家人,袖兒只能是昧著良心給侯欒沛下了軟骨散的毒,把侯欒沛拘在了屋子裡。
月前的一天夜裡,有人帶著暗語來找袖兒,要把侯欒沛帶走,家人的xìng命全在對方的手裡,袖兒也只能視而不見,不敢直視侯欒沛怨恨的雙眼。
袖兒多年來一直陪在侯欒沛身邊,無論是習武逛街,還是讀書習字,都在一起。是以,袖兒的字是侯欒沛手把手教的,侯欒沛的字,袖兒能模仿的以假亂真。送到太子和侯君集手上的書信,實際上是袖兒奉命抄寫的。
等信送走之後,袖兒也奉命撤離了,緊接著又帶著等著給侯欒沛打胎的使命,被送回了侯欒沛身邊,一起住進了崇福寺,有監視於樂之意。
只是,袖兒並不知道那個弱不禁風,好似病西施的少年就是於樂,面上只知道小廝稱其為楊公子,至於其人的來歷更是一無所知。
寺裡的那個男嬰,是三天前才找到送來崇福寺的,本來等侯欒沛懷孕之後,在打掉,好讓人給侯欒沛洗腦灌輸給她一種極端的信念,就是她所遭受的罪,全都是李承乾給他帶來的,若是想要報仇的話,就帶著孩子去宮裡或則京兆府鬧,咬死那孩子是李承乾的,看看李世民父子如何處理,到時候自會有人給她造勢。
卻不想,今天上午房遺愛竟然回去崇福寺,還進了持心院,更是注意到了西花牆邊的隱蔽小院!袖兒一時間怕房遺愛認出她來,這才匆匆的想要找上頭請示,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那少年認識房遺愛?”先後聽了袖兒戰戰兢兢的述說之後,長孫無忌和李世民都問出了這個問題。
袖兒的回答也是一致的,“我沒注意,不過當時楊公子確實是一口道出了房遺愛的名字,也知道房遺愛認識小姐和我。”
聽了房玄齡的轉述,看著他詢問的目光,房遺愛怔了一下,心想長安城認識我的人多了,我哪裡能都認識啊?
“我只從小沙彌的嘴裡知道,男人似乎是楊晨家的遠親,到現在算來,應該在崇福寺住了一年有餘了,身上一直有舊傷,別的我就不知道了。”房遺愛說道。
“崇福寺那邊給出的說法是,那人叫楊旭,說是去年想要應考的考生,結果路遇劫匪,幸得外出經商回來的楊成怡所救,因兩人都姓楊,這才攀了親戚,楊府出了銀子,靜養在崇福寺。”房玄齡說道。
“這麼說,這個楊旭和楊晨一家沒有什麼實際的聯絡了?只是楊員外一時心善才扯上的?”房遺愛有些不信的說道。
“嗯,目前得來的訊息就是這些。”房玄齡點頭道。
“袖兒是誰的人?該不會是?”房遺愛細思沒有頭緒的楊旭和楊晨的關係,猜測的問道。
“前些rì子,一位大食商人購進了一批上好的紫檀木,隴西李家負責這項木材生意的人,同輩中排行第七,人稱李七,來了京城。”房玄齡思索的說道,“去年世盟洛陽堂口出事的時候,聽說,幾年前,李七木材生意上的死對頭,囚禁在世盟洛陽堂口的齊林海被人就走了。”
“爹的意思是,整個這件事有可能是那位李七,因為不滿皇上去年對洛陽之事的處理,才整出這出來找麻煩?”房遺愛猜測道,“還是說,李七想找的齊林海,是被皇上的人給就走的?”
“不論是與不是,都不必多問,最近行事小心些就是了。在侯欒沛和楊旭找到之前,這件事情還不算完。”房玄齡目光幽深的說道。
房遺愛雖然好奇李七到底是個什麼人,想到兩邊的人馬那種大手筆的無聲廝殺,覺得這事兒自己聽聽就是,自己這種小蝦米,無事的時候還是乖乖的在一邊看戲的好。
不過,一想到太子李承乾,房遺愛就有些洩氣,想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