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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的再次拔尖冒出來。
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大唐覺得會陷入水深火熱的內憂外患之中,好不容易才安居幾年的百姓們,又要開始痛苦的流離失所,不停遷徙以躲避戰事。
李承乾眼神不停的變換著,來回衡量著到底要不要派出二路大軍,派與不派之間,於自己的得失有哪些,於李唐江山的得失又有哪些,李承乾不得不思量清楚。
光是自己那些個蠢蠢yù動的叔叔弟弟,李承乾也不能行差踏錯。
秦瓊在得知當初李世民留他在京城鎮守的用意之後,就歇了想要領二路大軍西征救援的心思,此刻卻不得不思量著合適帶兵出征的人選。
侯君集是第一個被秦瓊排除在外的,當初就聽聞尉遲恭奪了帥印的事情傳到侯府,侯君集就砸了被他當成擺設的房,口裡更是汙言不斷,穢語不停。
秦瓊倒是希望房遺愛能夠前去,不過看到房遺愛的樣子,還有馮鐵匠沒幾天活頭的事情,也只能嘆口氣暫時按下讓房遺愛帶兵出征的念頭。
馮鐵匠等不得西征回來,若是臆測為真的話,皇上那裡的救援有何嘗有時間等得到馮鐵匠嚥氣?
李承乾為難,秦瓊為難,房遺愛也在去與不去之間掙扎,在國與家之間徘徊。若是孫芸娘知道房遺愛心中掙扎徘徊的話,房遺愛相信,孫芸娘定會趕他帶兵前去。這也是讓房遺愛窩心,難以定奪的原因。
房玄齡看了眼各自糾結的三個人,心下嘆氣,卻也不能在這事情上幫三人出主意定奪,卻是料定了李承乾會同意派人帶兵去救援,心下依然開始盤旋開了籌集糧草的事情。
第四二零章防範
第四二零章防範
“我記得爹也曾經說過,自從曾祖的祖父輩起,咱們家這一支就不是房氏一族的長子嫡孫了。”房遺愛阻止了房玄齡的張口yù言,繼續說道。
“而房家的長房嫡支在老家可是一直有著傳承。”房遺愛繼續說道,“按照族規,依禮族長和宗子之職都應該落在長房嫡支的頭上。”
“當年爹承宗子之職以繼族長之位,不過是由亂世所致,房家長房嫡支沒有人能夠在亂世中掌舵房氏一族的人,他們這才鬆口由爹接替了祖父暫代的族長。”
“當年他們之所以同意立大哥為宗子,其中的緣由,孩兒不信爹看不透。”房遺愛說完,認真的看著房玄齡。
兒子說的事情,他何嘗不是心裡清楚。只是宗族血親是立身之根,打斷骨頭還要連著筋。詩禮教,已經將家族刻進了血脈,如何是能夠輕易改變的了得?
掛著族長名頭,卻不掌管族中實際事務,全都交由各位族老共同決斷,固然有自己政務繁忙,沒有多餘的jīng力管理族中瑣事。又何嘗不是自己睜隻眼閉隻眼給與的庇佑?
他自認自己雖然沒有在宗族一事上存放過多的jīng力,可他房玄齡也也自認一直努力的將族中的人心限制在可控的範圍內。
聽房遺愛的話頭,貌似,族中有什麼不知足的動向?
思及此,房玄齡皺眉詢問的看向房遺愛。
“他們現在之所以仍然認為,我是房氏一族將來最適合繼任族長之位的人,想必他們開不知道我揍了齊王李佑的事情。”房遺愛平靜的說道。
房玄齡眉毛一挑,雙眸的思索中帶著探究,看著房遺愛的神情。
“縣官不如現管。”明白房玄齡已經想到的什麼,房遺愛彈了下衣襬,道,“爹在京城為官,固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給房氏一族遮風擋雨,別忘了老家畢竟屬於齊地的治理範圍。”
房遺愛的話算是已經挑到明面上了,房玄齡不可能不知道兒子意有所指的到底是什麼。
“這麼說,年前你與齊王李佑之間的爭鬥,是你有意為之?”房玄齡看向房遺愛,眼睛裡閃著複雜的光芒,臉上卻不動聲sè。
房遺愛愕然了一下,搖搖頭,說道,“那次只是湊巧,若是當時我知道族中大部分人全都巴結齊王府的話,我也就不會費盡心思,儘量消除齊王李佑對我的不滿了。”
老爺子這是在懷疑自己別有用心?還是還是別的什麼?遺愛心下有些皺眉,面上卻不動聲sè。
從去年下半年開始,齊王李佑開始逐漸變得有些不安分。房玄齡和房遺愛父子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考慮到他的人品能力,都覺得這人掀不起什麼打的風浪。
再加上房遺愛知道歷史上李佑的結局,雖然不清楚現在是否還會和歷史一樣,房遺愛始終確信一點,若是李佑安心當個安穩王爺的話,或許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