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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誠道:“他憂心忡忡,擔心錦禾找你麻煩,這才來講給我聽。”
方耀沉默了片刻,說道:“你不高興?”
段誠將他攬到懷裡,“我只是擔心你。你忘了你我三年約定?這三年在段家最好少生枝節,平平靜靜過去了,到時候走得也安心。”
方耀道:“我明白了,以後不惹他們就是。”
段誠在他額頭輕吻一下,“我現在只擔心他來惹你。這些日子你乖乖留在家裡,儘量少出門,衣食住行都小心一些。”
方耀點點頭,“好。”
一時間沉默下來,兩人卻都不想動。明知道方耀得在天亮之前離開,可還是能希望多溫存一刻,哪怕是什麼都不做,就這樣肌膚相貼地擁抱著。
明明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偏偏有那麼多的顧忌,見不得天日。
天亮前,方耀坐起身來,段誠幫他披上衣服。
方耀回過頭來,在段誠唇邊輕輕一吻,“我走了。”
段誠道:“好,下午若是無事就過來吧。”
“好,”方耀應道。
錦玉樓一事,在整個許城都傳得沸沸揚揚,只在段家卻是悄無聲息誰也不提。誰也知道事關段錦禾臉面,哪裡敢放到嘴上來說。就連段忠,竟然也沒有過問過方耀此事,也不知是不是段錦禾太過令他失望,讓他提不起過問的興趣。
段義有些不滿意,只覺得方耀不知分寸,雖說是段錦禾的事,可丟人卻是丟的段家的人。見到段誠不出面,段義說他心都長偏到錦凡一個人身上去了。
段誠也不反駁,只等著時間久了,這件事便就此揭過,段家上下都逐漸淡忘了。
轉眼間便是清明,段誠領著段家人回祖墳祭祖掃墓。那天正是晴好天氣,掃完墓,在山上踏青遊玩一番,下午回到府上,下人們已經備好了晚飯,就在前院開宴。
這還是過完年之後,段家所有人第一次齊聚一堂。往日裡那些你來我往的過節隔閡彷彿都不見了一般,方耀看到的是一派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和樂融融的場面。
段誠特意讓方耀去給段忠敬了一杯酒。
方耀端起酒杯,在段誠耳邊低聲道:“算你的。”
段誠點點頭,“算我的。”
方耀這才拿著酒杯走向段忠。
這一頓飯吃了近兩個時辰才散去。女眷離開之時,段錦禾起身陪著他母親走了一段,然後轉回頭來攔下玲夫人,道:“玲姨,我前些日子和錦凡有些誤會,想必你也聽說了。”
玲夫人被段錦禾攔下,本就有些驚慌,聽他這麼說更是擔心不已,連忙道:“這都是錦凡的錯,禾少爺你大人大量,別和你弟弟計較。”
段錦禾笑道:“玲姨你別慌,我和錦凡之間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誤會,我來找你便是有心向他示好。方才我娘說給我煮了醒酒湯,我看錦凡喝得也不少,想給他送一碗去,又怕他不肯要,所以就想託玲姨給他送去。”
玲夫人聞言,感激道:“這……多謝禾少爺了,錦凡他怎麼受得起?”
段錦禾道:“我們是兄弟,何必說這樣的話。到時候玲姨就告訴他是你給他送去的,免得他又心存芥蒂,不肯喝我孃的湯。”
玲夫人連忙道:“我知道了,多謝禾少爺。”
方耀剛回到自己院子裡,玲夫人果真就捧著一碗醒酒湯給他送了過來。
紫紗將玲夫人請進了方耀的房間,方耀正脫了腰帶掛在屏風之上,見到玲夫人,不為察覺地輕嘆了口氣。
玲夫人道:“凡兒,娘給你送了碗醒酒湯過來,你快趁熱喝了吧。”
方耀看了一眼那深色的湯水,應道:“我知道了,你放那裡吧。”
玲夫人擔心他不願喝,又勸道:“飲酒傷身,娘也是為了你好,專程給你熬的這湯,你快點喝了好好休息吧。”
方耀見玲夫人不肯走,於是走上前去端起碗來,將裡面的湯水全部喝盡,還了個空碗到玲夫人手上。
玲夫人見方耀喝完了湯,又想到段錦禾一番好意,忍不住對方耀道:“錦禾終究是你大哥,你對他好些,不要與他鬥氣。”
方耀無奈道:“好,我知道。”
玲夫人這才依依不捨離開了。
方耀關上房門,脫衣就寢。躺在床上本已昏昏欲睡,突然覺得一股慾火不知從哪裡竄起,陡然間將全身燒得火熱。
方耀睜開雙眼,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要坐起來時才發現手腳都有些無力。他雙手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