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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真是想不到……看上去清心寡慾的幽冥帝尊居然也有此往事……”
賀持的臉上赫然多出一抹同情之色,隨之垂下了眼瞼:“唉,可惜那對母女已化作兩黃土……”
似是一早就預料到這個結局,鍾離佑抬起雙眸微微嘆了口氣:“果真是個可憐人,難怪他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聽過兄弟倆的對話,白羽仙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紛繁複雜,無聲的淚水悄然墜下,滴在婁勝豪的身上浸溼了衣裳。
“身為玄穹堂的堂主,為何我對你的悲慘過去竟一無所知?難道是我對你關心不夠嗎?”說罷,她憑空生出一抹愧疚之意。
縱使因為醉酒而有些神志不清,婁勝豪還是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抬手便為她拭去了眼眸中的晶瑩之物。
“別、哭。”
硬撐著擠出一絲微笑,白羽仙用手撣了撣他肩膀的淚痕:“你想要什麼?儘管告訴我,凡是我力所能及之事一定幫你辦到。”
二人近距離的面對面而站,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聽的分外鮮明。
濃厚的酒勁兒再次掀起一股浪潮,婁勝豪二話不說便將眼前之人擁入了懷中:“跟我走吧!咱們回家去。”
灼熱的氣息就這樣拍打在白羽仙的耳畔,她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用力將抱著自己的人往外推去:“帝尊,你別這樣……我已經嫁人了,我丈夫就在樓下。”
這回,鍾離佑總算待不住了,不待賀持提醒便快速衝進房間將人奪到了自己手中:“帝尊,請自重!”
說罷,他露出藏匿於玉簫之中的寶劍刺向了對面那個人。
這只是一種威脅的手段而已,目的是為了保證白羽仙的清白,並非真想要誰人性命。
此時的婁勝豪連走路都開始晃悠,凡是進入眼中之物都已顯現出重影,可他還是不肯倒下。
“……我想要一個花環。”語畢,他伸手便握在了劍刃之上。
婁勝豪只看見鮮血滴在地板上,卻感受不到疼痛,甚至若無其事的對著白羽仙微笑,並將那句話重複了一遍。
親自上前掰開他的手,白羽仙才轉頭對著鍾離佑解釋起來:“你別怪他,他只是喝醉了……許是將我當做旁人了吧!”
“我知道,一定是銷金窩的那位姑娘。”鍾離佑的心態一直都很平靜,他從沒有想過責怪誰。
尤其是從賀持口中得知婁勝豪也曾有妻有女的事後,對他更加恨不起來。
真是奇怪,這明明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啊!難道就因為經歷可憐就原諒他以前種種惡劣行徑嗎?
輕抿了一下嘴唇,白羽仙小聲解釋道:“這是他第一次抱我……昔年,我們雖同住幽冥宮,卻是一年到頭連面都很少見。”
鍾離佑笑的很是親切溫和:“真是傻瓜……你我已是夫妻,不需要講這些多餘的話,我自信你。”
“砰”的一聲響,婁勝豪出其不意倒了下去,該是醉酒之故。
兩隻手緊緊捏在一處,白羽仙一度躊躇於原地,眼角眉梢盡是擔憂的神色,這一切被鍾離佑看的分明。
“你很擔心他嗎?”
猶豫了片刻,白羽仙還是輕點了下頭:“能不能將他帶到鍾離山莊休養些許光景,就當他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行嗎?”
“可以!一切都按娘子的意思來辦。”鍾離佑答應的很是爽快,他亦不願讓新婚燕爾的妻子為這點小事增添負擔。
入洞房那日,他便知道白羽仙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自然無償相信她與婁勝豪之間更為清白。
如果他們真有什麼,婁勝豪便不會放她離開幽冥宮。
或許,鍾離佑自始至終都忘不掉魔窟救人那件事,他亦是知道能與白羽仙能結為夫妻都有賴於婁勝豪當初的手下留情。
加上賀持的協助,三人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高大威猛的男人抬到了客房之中,恰巧就在向陽的隔壁。
確認婁勝豪無恙,白羽仙便不敢多做停留。
微微一笑過後,鍾離佑輕手輕腳的替婁勝豪掖好了被角:“若非他今日在此醉酒,我還真不敢相信那個令江湖人士聞風喪膽的幽冥魔帝會有這麼脆弱不堪一擊的時刻。”
賀持頗為無奈的攤開了雙手:“我更想不到,他會宿在你家的客房內。”
鍾離佑道:“我也沒想到。”
沉默了片刻,賀持一把拽住鍾離佑的衣袖便將他往外推:“你還是抓緊時間去陪陪弟妹,這兒有哥哥看著呢!”
“有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