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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話的力氣。
起床後去潭中取水洗漱的顧懷彥老遠便望見她的雁兒呆立在宇文明的竹屋前,他放下水桶走上前笑著問道:“你站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不進去?”
此刻,柳雁雪只覺得他的笑容裡充滿了譏諷。
她舉起手中的石墜晃了晃,先是冷笑了一聲,隨即便將石墜繫到了顧懷彥腰帶上冷冰冰的說道:“別問我,要問……你就去問你的好孃親和你的好師父吧!”
顧懷彥也愣住了,“你說什麼?”
柳雁雪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轉身便欲離去。顧懷彥被她這冷漠的眼神看的極為不自在,趕忙拉住了她的手:“你怎麼了?你說什麼問我孃親和師父?難道你忘了嗎,我孃親早已不在這人世了。”
柳雁雪低下頭看著顧懷彥緊握住自己的那雙手,莫名的產生了一種牴觸情緒,再不似平日裡那般感到安全與溫暖。
於是她迅速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心抽離並十分決絕的說道:“顧少俠,我請你以後離我遠點。”
顧懷彥十分詫異於柳雁雪不同尋常的表現:“你……到底怎麼了?我怎麼你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柳雁雪絲毫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轉身拂袖離去。顧懷彥跟在她身後喊了她兩聲,卻依舊得不到任何應答,反倒是柳雁雪有一種受逼迫的感覺,步子是越走越快。
顧懷彥的呼喊聲愈發的大,引得原本正在竹屋中談話的二人也雙雙走了出來。
宇文明望著柳雁雪漸行漸遠的背影打趣道:“怎麼了?和你的小媳婦鬧彆扭了?”
江靈雀本欲開口叫住柳雁雪,卻用餘光瞥見了顧懷彥腰間繫著的。
她的心“咯噔”一下子,半邊身子全都麻木了。只見她望著那塊顫顫巍巍的的問道:“這石為何在你手裡?”
顧懷彥忙將其從腰間解下交還到江靈雀手上:“原來這就是。雁兒說過這是您一直不離身的寶貝,想來是您落在何處後被雁兒瞧見了。她一定是來給您送的,我剛剛打水時見她站在門口卻遲遲未曾進門倍感奇怪,故而前來相問。
誰曾想,她卻將這系在我身上,說什麼讓我去問我孃親和師父……真不知她怎麼了,說了這多莫名奇怪的話後便氣沖沖的走開了,我怎麼喊她都不理我。”
聽罷顧懷彥的話,宇文明和江靈雀同時露出無比吃驚的表情。尤其是江靈雀,心中好比堵了一塊巨石讓她得不到喘息。一陣頭暈目眩後,她努力保持著鎮定將握在手心揉搓著。
宇文明努力壓制住自己不安的情緒:“你那小媳婦,她……真是這麼說的?”
不明就裡的顧懷彥很是委屈的點了個頭:“懷彥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她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江靈雀苦笑了一聲:“你什麼都沒做錯,做錯的是你爹……還有你娘。”
顧懷彥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滿腹疑惑的望著江靈雀:“此事和我爹孃有何干系?”
就在此時,雅谷晴忽然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啟稟宮主,大事不好了!不知為何,少主竟哭著跑回了房間,任是我如何勸慰她都不同我講半個字。哭完後便收拾了一些東西要離開此處,說什麼也不許屬下跟隨。”
聽過雅谷晴的話,顧懷彥二話不說抬腳便欲尋人,卻被江靈雀所攔。
顧懷彥十分著急的說道:“姨母有所不知,雁兒定是受了委屈才會哭的,我必須去找她!我……絕對不能讓她就這麼回了雪神宮。”
江靈雀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們雁兒確實受了委屈,可這次她是絕對不會迴雪神宮的。”
宇文明也禁不住嘆了口氣:“看來你這小媳婦是不是你的還不一定了……”
顧懷彥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師父為何這麼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猶豫了片刻,江靈雀像是下定很大決心般朝著宇文明看了一眼:“師兄,我們什麼也瞞不住了……是時候讓懷彥知道這一切了。”
吩咐完雅谷晴一定要攔住柳雁雪後,三人便齊齊走進了竹屋中。
顧懷彥雖然十分擔心柳雁雪,權衡之下還是選擇留在此處,“師父,姨母,你們究竟瞞了我什麼?如今又要告訴我什麼?是不是和我爹孃有關?”
問完這句話,他的心又多了幾分悸動。
江靈雀伸手指了指他背後的驚鴻斬:“懷彥,你可知道你的驚鴻斬是怎麼來的嗎?”
顧懷彥趕忙將其卸下橫放在手中:“我當然知道,這是我爹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