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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良玉微微一笑:“方姐姐說的極為有理,我下次會注意的。良玉斗膽,方姐姐可否教授良玉製作正宗糕點的方法?良玉保證一定會認真的學。”
這一下子就把方璞問住了,她壓根就不會做糕點。但是到了她嘴裡又是另一番說辭:“我最近忙的要命,哪有時間教你做糕點。”
薛良玉道:“真是難為方姐姐了,自己那麼忙還要抽出時間來探望賀大哥和兄弟們,真真是辛苦至極。”
“嘿……你!”方璞只是想為自己不會做糕點找個託詞而已,哪知道薛良玉會藉機說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分明是來找麻煩的,卻被薛良玉說成是探望,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不管怎麼樣,這至少保住了方璞的臉面。
薛良玉權當沒看見方璞有氣沒處撒的表情,只是安靜的吃著糕點並作出很享受的樣子。
方璞見狀重新拿了一塊放進嘴裡:“嗯……其實你這糕點也不是很膩人,或許賀持還是喜歡吃的吧。”
薛良玉笑道:“那方姐姐便多吃一些吧。”
方璞斜視著她“哼”了一聲:“看把你溫柔的,怪不得能迷惑男人呢!上輩子難不成是個狐狸精嗎?”
薛良玉慢慢放下手裡的半塊糕點依舊笑著面對方璞:“良玉不信鬼神之說,更不相信所謂的前世今生。何況夫人自幼便教導過我女子要自持淑雅,待人和善。良玉時刻將其謹記在心,時時耳提面命半刻不敢遺忘。”
這句話無疑又狠狠將了方璞一軍,方璞雖然心中存著火氣,但她不得不承認薛良玉的確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就連吃糕點都會用一隻手擋住。這麼一比較,確實薛良玉優雅大方的多。別說是賀持,換做任意一個男人也會選擇薛良玉。
方璞仔細看著薛良玉坐凳子的姿勢,並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可惜她堅持了沒多久便感到腰部痠痛,只得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見到方璞在模仿自己,薛良玉笑著擺了擺手:“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方姐姐不必太過為難自己。你若是想學隨時都可以來追風寨,我可以將我在夫人那裡學過的東西傾囊相授。”
方璞揉著腰部十分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老孃才不用你教!倒是你,還真把自個兒當成追風寨的女主人了,有沒有廉恥心啊,還說什麼女子自持淑雅……”
薛良玉理了理裙襬笑道:“我是不是這裡的女主人你說了不算,賀大哥說了也不算。雖然我與他拜堂成親不是自願,但畢竟禮數已成,我們夫妻之名業已落實。敢問方姐姐,夫妻之間若還有彼此之分那還能叫夫妻嗎?何況現在……我是心甘情願留在這裡協助賀大哥打理追風寨的。”
薛良玉又說的句句在理直教方璞是無言以對。方璞知道自己沒讀過兩天書是鐵定說不過薛良玉,若是比罵街爆粗口興許還能贏上幾分。想到此,她乾脆閉上嘴巴保持沉默。
風平浪靜了一會兒薛良玉忽然問道:“我知道你很恨我搶了賀大哥。但方姐姐知道愛一個人應該怎麼對待嗎?知道為什麼你多年來你總是愛而不得嗎?”
方璞立即興致勃勃的說道:“愛一個人就要努力把他爭取到手。我最討厭那些明明愛著對方卻還要假惺惺的祝願他和別人幸福的女人。自己的男人當然要自己給他幸福了。”
薛良玉對此只是笑而不語,方璞問道:“我說的不對嗎?”
薛良玉道:“至少不全對。”
方璞遲疑了片刻才開口:“……難道你知道嗎?
薛良玉道:“很簡單。就是以你所愛之人的方式去愛他。”
方璞反覆重複著這句話,她抬頭再次看向薛良玉時,順道給了她第一個微笑,一個帶著頓悟與苦澀的微笑。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這麼多年來我確實都很愛很愛賀持,可是我總是以自己的方法來愛她。我只知道一味地給賀持自己所有的,卻從來沒有問過他想要什麼。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自認為對賀持有好處,卻沒有真正站在他的立場為他著想過。他喜歡彈琴我不懂琴,他喜歡吃好吃的糕點我不會做,他喜歡聞香我也從來……”
薛良玉打斷她的話說道:“不是這樣的……是因為你從來沒有去看他心裡的世界。反倒是自作主張做了許多讓他為難的事。我曾聽賀大哥提起一個叫詩勻的女孩子,因為他的緣故詩勻被你趕走,至今他都對她心懷愧疚。”
提到詩勻這個名字,方璞的思緒也被拉回了從前:“詩勻曾經的確是我的好姐妹,那個時候她總是以學琴為名故意親近賀持。我看不過眼便把她趕走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