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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在情感上也被要挾了,李不言居然在暗下毒計,封堵她弟弟李文輝的求學之路。
她們家一直就不富裕,是有了童蕾的幫助之後才有了些改善,如今這樣一來,就等同被打回原形甚至是雪上加霜。
她就是一個羸弱的小女子,她要如何強撐?
當然,這些事情方毅都還沒知道,若是知道了,他會把李不言給打死,而不是坐在這裡講話了。這種人,太噁心了!
不過,即使他不知道,他也覺得這對父子足夠噁心。
方毅早就瞭解過李素心的身世,他相信這個女人是沒有騙自己的,也就是說,李不言這個便宜老爸是看在利益的份上突然蹦出來的。
連親情都能置換成利益,這些人是想錢想瘋了!
不得不說,方毅討厭李家了,與錢家相比,他們家更賤,至少錢家護犢子蠻幹,那還是出於親情的表現,換個角度,他們至少是可敬的,李家呢?
渣滓!
方毅微微握拳,冷笑道:“原來素心是你的女兒,不過你也太不要臉了,早不來晚不來,現在才出現,莫非你活了這麼多年,都是在修煉你的臉皮?”
“呵呵,成王敗寇,隨便你怎麼說。”李不言冷冷一笑,示意李江山把合同收回,說道:“反正合同是定下了,我女兒籤的那份也是生效了,從今兒起,趙氏慈善企業有50%的股份是我的了。”
方毅懂了。李素心被坑了,還是被老爸坑了。
他輕輕笑了笑,玩了玩手中的茶杯,說道:“你說是你就是你的?我就是不給,你能怎樣?告我?好啊,我可以跟你耗。”
按照合作關係,趙青雲後期的一系列動作,都是與方毅有關的,方毅也算是半個老闆,他有資格說這話。而且以他今時今日的財富,玩上法庭也不是沒有這個資本。
李不言好像早就料定到方毅會這麼說,他也不著急,說道:“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這麼吃虧的事兒,想必你也不會幹。”
李不言並非透過短短的一次見面就揣摩到方毅的心理活動,只是在商言商,也從人性方面出發考慮。世界上,是沒人會幹這種虧本買賣的。
誠如他所說,這當然可以打官司,法律就是為有錢人服務的嘛,只要你肯給錢,這場官司打到世界末日都能打下去,不就是一個拖字訣嘛,最後耗不起費用的人宣告失敗。
當然了,如今的華夏也不能靠這一招鮮打天下了,你請來的律師牛掰,人家請來的就是吃素的?
所以終究到底,還是拿著有效合同的人取勝。
到頭下來,雖然兩方都有損失,但明顯是敗訴的要更傷元氣。
方毅看了看李不言,沉默下來。
良久,他十指交叉,笑了笑,說道:“是啊,吃虧的事情我不愛幹。”
“方先生是聰明人。”李不言得意的笑了笑。老子出馬,還要搞不定的事?你這初出茅廬的黃口小兒豈能跟我鬥?
方毅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聰明瞭,笨的是你。”
“怎麼說?”李不言擺出一副詫異的臉,但內心笑得像朵菊花。說,你繼續說,任憑你扯破嘴皮子,這場仗還是老子贏了。
“我啊……最不喜歡憋屈的感覺。”方毅撓了撓鼻翼,笑著說道:“所以我還是會跟你打官司,而且跟你拼命打,玩命打。”
“這有什麼意義?”
“你會不爽啊,你不爽了,我就爽了,想起來我今晚又能睡個好覺。”
“……”李不言嘴角抽搐。瓷器怕缸瓦,商人怕流氓,他還真沒想到方毅居然會流氓到這種程度,這都是什麼情況?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非得纏著你開乾的姿態嘛!
看著李不言陰晴不定的樣子,方毅笑了笑,說道:“我的數學不大好,你的肯定就好,人家說數學好的人都比較痛苦,因為要機關算盡……”
說著,方毅身子略略前傾了一下,手指勾了勾,接著道:“來來來,算算你一共虧了多少,以後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坑給填了?哦對了,順便也幫我算算。”
李不言看著方毅這張笑得如太陽一樣的俊臉,就有種拿起玻璃杯把他砸爛的衝動。
這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奇葩!
李不言壓住自己的火氣,手指戳了戳桌面,冷聲道:“何必要爭個魚死網破?你到底有什麼好處?男子漢大丈夫別這麼幼稚!”
方毅就笑了,說道:“沒好處的事兒我能幹?是啊,就這麼看我肯定是虧了,但你確定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