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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事。”
方毅看到霍揚面有難色,就上前跟那士官說道:“沒人看到的。”
士官跟霍揚相視一愣。怎麼可能沒人看到?在場的人可都看著呢,怎麼會沒人看到?真當大家是瞎子不成?
方毅搖頭笑了笑,拍拍手,大聲道:“我想問問各位,方才,有人看到什麼了嗎?”
話音一落,全場寂靜。
下一瞬間,大家都掉頭回去會場。回去之前,有不少人以鄙夷的目光掃了掃地上的風燁。
他們這些人不是正氣長存也不是突然間良心發現。他們這麼幹,純粹是因為不想惹麻煩。
首先,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做這些所謂的人證可謂是自貶身價。其次,大部分人都是商家,凡事以利為先,他們會權衡利弊,比如說……現在站出來,會有什麼好處?
顯然,沒有什麼好處可言,相反拿捏不好還會惹得一身騷。
小心駛得萬年船,大部分人都是因為有著這樣的心態,所以就乾脆選擇睜隻眼閉隻眼。你不盤查,我們就當沒看到,你非要追究,我們就模稜兩可。
這是成年人與社會人的思考模式。
當然,方毅也早就看穿了他們的心思。所以,他才會那麼大膽,也敢於厚顏無恥……反正,也沒有人會站出來。
霍揚看到會場那麼快又恢復了平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了看笑眯眯的方毅,嘴唇蠕動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士官也不想鬧什麼事,看到大家也都這個態度,就聳了聳肩,帶著士兵們離去了。
時值寒冬,冷風蕭瑟。當人們散去,現場剩下的,就只有霍揚以及方毅等當事人。
風嵐嘆了口氣,讓保鏢們把風燁給抬去醫院,然後她回身走到方毅面前,說道:“你做事為什麼那麼絕?”
方毅搖搖頭,笑著說道:“就算留一線,我們也不能成為朋友,因為我們道不同。”
“風燁這些年,也被慣壞了,他遇到你這種對手,可以說禍福參半吧。”
風嵐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走到敖叔面前微微鞠躬,說道:“敖叔,我弟弟不懂事,請您多擔待。”
敖叔正坐在一旁抽著水煙,好像剛剛發生的事情與他沒有關係一樣。
看到風嵐上前鞠躬道歉,他趕緊把煙筒放下,擺擺手,笑道:“沒事,孩子嘛……外面冷,趕緊進去吧。”
得到敖叔的諒解,風嵐才是舒了一口氣,往裡面走去。
方毅支開了霍揚等人,然後坐到了敖叔旁邊,看著他熟悉地抽著水煙。
水煙飄出來的煙霧沒有香菸的難聞,還有一種淡淡的菸草香,方毅鼻翼聳了聳,說道:“我也能來一口嗎?”
“這可不行,我怕我恩人說他教壞他孫子。”敖叔憨厚的笑了笑,說道:“你怎麼不進去?”
方毅一愣。得了,敢情又是爺爺曾經救過的人,難怪敖叔一開始對自己的態度比較溫和體貼,看來這世上還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吶。
他微微一笑,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別人說同臺吃飯各自修行,可是大家修煉的專案都不同,勉強坐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
敖叔呵呵的笑了笑,又抽了幾口水煙,說道:“讓你多多藏拙,你還是鋒芒大露啊,你應該知道你今天過來不是鬧事的。”
敖叔並不知道方毅來要做什麼,說這句話,只是建立於他豐富的人生經歷。很簡單,每個人穿得很光鮮地到某個地方,他的初衷都不會是為了鬧事……當然,神經漢除外。
“我想做的事啊,已經做不了了,再進去也是枉然。”方毅揉了揉鼻子,雙手插在大腿間,腦袋縮了縮,說道:“反正如果真要幹,也要換個法子了。”
敖叔點點頭,沒有接過方毅的話茬,而是跟他閒話家常起來。這麼多年,他也盼有些年輕人能跟自己聊聊天,正好方毅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就聊了起來。
方毅對於自己尊敬的人向來很大方,說起話來也很坦率。這一老一少,倒是成了忘年之交。
也不知談了多久,方毅的肚子開始打起了雷。這傢伙,顧著聊天,根本就是粒米未進。
敖叔笑了笑,想要翻個饅頭出來,卻突然回頭對著黑影笑罵道:“老蔣,都半隻腳踏入棺材的人了還玩躲貓貓。”
方毅渾身一愣。什麼時候有人在附近出現了?敖叔又怎麼發現有人在附近的?我的天,我都認識了寫什麼樣的人?
回過神來,他也跟著敖叔的目光往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