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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二姑父他姐的侄子,我給你約了星期六中午,去見見吧。”
“幹什麼的?”這是衛瀾的直接反應,這年頭,相親前第一打探的已不再是什麼學歷人品,鈔票才是硬通貨,其他全是裝飾品。
衛瀾媽媽撇撇嘴,說:“不清楚,說是做生意的。你也別挑了,怎麼看也是一表人材,先見見,見見。”
衛瀾見她媽這猴急的樣子,只覺好笑,像是生怕她不去似的。也不想想,這相親本就是自己開的口,人都送上門來了,又怎有不去之理?
當下也不廢話,趕回住處,將這訊息通知徐夕夕,一來是向她示威,二來是有求於她。她一素面朝天的小職員,人生中第一次相親,總得給人留個好印象,化個妝那是必須的。對於狐狸精徐夕夕來說,那簡直就是本職工作,既然衛瀾開口了,焉有不答應的道理。
週六約了中午一點在一幽靜的茶館見。衛瀾初聽名字,還只覺老氣,想著年輕人約會,怎能去那老年人交流中心。路小蔓直罵她沒見識,連現代城市裡附庸風雅的新式茶館都沒開過眼。不過,這也算是與衛瀾的宅女形象極為符合。
那一日,三個丫頭都起了個大早。衛瀾是模特兒,徐夕夕是化妝師,路小蔓則是那最佳評論員。
她拿起一蘋果,胡亂咬下一口,衝著徐夕夕不解道:“你為什麼要幫你的競爭對手化妝?不怕她搶在你前頭把自己給嫁了?”
徐夕夕手拿一把修眉刀,把衛瀾的臉扳到最佳位置,頭也沒回道:“因為我從來不認為她有資格做我的競爭對手。”說罷,又捧著衛瀾的臉蛋道:“你這蠟筆小新似的眉毛也該常修修,出去都該嚇著孩子了。”
衛瀾聽了她前後兩句話,竟沒一句好話,掙扎著想說些什麼,奈何徐夕夕雖長得像狐狸精,手上的力氣可堪比柔道運動員,一把將她按穩在椅子上,罵道:“動什麼動,修眉刀可沒長眼,一會兒在你臉上劃個口子,今天的美事可就吹了。要知道,這說不定是你唯一的機會呢。”
“那倒是。”路小蔓轉眼已將蘋果吃個精光,漂亮地將手中的果核甩出一條光滑的曲線,掉進了身邊的垃圾筒,的旁邊。
化妝完畢,徐夕夕未徵得衛瀾的同意,徑直去開她的衣櫥,翻了個底朝天,只發出一聲感嘆:“天哪,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這些衣服,我媽都不愛穿。”
“我媽也不愛穿。”衛瀾回了她一句。
徐夕夕懶得跟她囉嗦,直接衝進路小蔓的房間。另外兩人緊跟大部隊,不敢落後。
“喂,幹嘛翻我衣服?”路小蔓叫道,那臉紅的跟她剛才吃的蘋果一般。
徐夕夕一米七二的身材俯視著瘦小的路小蔓,輕蔑道:“她不穿你的,難道穿我的?你以為是讓她穿長衫去教書啊。”
這話一出,打擊面直接擴大到兩個人,兩個矮個子不敢多話,任憑徐夕夕在那挑肥撿瘦,胡亂搭配。
最後總算弄了套不算誇張的淑女裝,徐夕夕將衛瀾推向鏡子前,說道:“看看吧,這才叫女人。”轉頭又對路小蔓道:“你這女人,買的衣服,面料倒是真不錯啊。你爸每月看來贊助你不少啊。”
“那當然,光我掙的那份工資,夠買什麼呀。”
徐夕夕又將衛瀾拖入自己屋裡,找出個相稱的皮包,往她手裡一塞,道:“小蔓的東西可都是高階貨,你今天可算賺到了,回頭得好好謝謝我。”
衛瀾有口無心了應了聲,順手就將包往手肘處一套,看地徐夕夕直搖頭,罵道:“好東西放你手裡也是糟蹋了。別每次拿什麼包都像是去菜市場買菜似的,有點氣質行不行?”
衛瀾被她們兩人折騰地沒了脾氣,只求能快點出門。
“你準備怎麼去?”徐夕夕的問題及時又尖銳。
衛瀾張了張嘴,還沒說出口,徐夕夕就尖叫道:“別告訴我你要開著你那輛電瓶車去!”
“我送她去。”路小蔓從一邊鑽了出來,身上已換好衣服。
“不用不用。”還沒等徐夕夕反對,衛瀾先開口拒絕了。
“你送她?”徐夕夕指指衛瀾,口氣極為誇張,“你想讓她那相親物件以為你是去搶親的啊。”
衛瀾也覺大為不妥,想起路小蔓那車,腦子直髮暈。
“我送到路口就停下來,行了吧。”路小蔓白眼一翻,拉著衛瀾就往外走,一個早上,她可是受夠了徐夕夕的聒噪了。誰能告訴她,狐狸精是不是都這麼吵?
徐夕夕看著她倆出門的背影,整個早上的興奮勁就像瞬間被抽乾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