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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路小蔓奮然辭職,把一堆爛事扔給了後繼的倒黴鬼,但她與徐夕夕那微弱的友情,倒是得以儲存下來。對她們班的人和事,自然也是瞭解了不少。
如今這一條,不啻於爆炸性新聞,路小蔓自然是精神百倍,只等下文。
等了半天,見徐夕夕沒有開口的意思,急得直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離婚?”
“又是一個變態男啊。”徐夕夕氣得大叫道。
第十章:逃離狼窩
徐夕夕這話一出,路小蔓直撲關鍵而去:“什麼叫‘又’?你也遇到過變態男人?”
徐夕夕心裡一驚,只覺路小蔓真是精明到了極點,在她面前說話,真是得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一個不留神,就會讓她揪著小辮子。當下只得強打精神,應付道:“之前衛瀾相的那一個,不也挺極品的,瞧那‘美妙’的歌聲,簡直是繞樑三月,到現在,我耳邊還直響呢。”
說起那位仁兄,路小蔓也是直接便想到了他的歌聲,不禁爆發出一陣大笑。徐夕夕也跟著一起笑,總算混過去了一回。
“扯那些幹嘛,快說重點。”衛瀾不樂意她倆又將矛盾指向自己,只得出言提醒,扭轉話題。
“對對,快講,到底怎麼一回事?”路小蔓也幫腔道。
“我今兒個碰見以前我們班那馮楚楚了,就是長得挺漂亮,挺機靈的那個,住我隔壁宿舍的。”
“哦,我知道,我還跟她一起吃過飯,逛過街呢。對了,她和羅佳琴是一個宿舍的吧?”
“沒錯。”徐夕夕喝了口水,繼續道,“我們倆聊起了以前的同學,羅佳琴的事兒就是她告訴我的。她們倆畢業後一直有聯絡,她還去參加了羅佳琴的婚禮呢。”
“羅佳琴什麼時候結的婚啊?”
“去年三月,馮楚楚說,那會兒結婚,她們以前一個宿舍的都去了,都說羅佳琴命好,嫁了個不錯的男人,長相好,脾氣也不錯。誰想到,還沒過兩個月呢,兩人就鬧離婚了。算起來,到現在,也一年多了。”
“為什麼離的婚呀?”衛瀾總是這樣,死樣怪氣地在別人說話的時候插上一句。
“是不是羅佳琴自己的問題?”
徐夕夕翻了個白眼,道:“是那個男人,簡直沒法說了。其實,最關鍵的是,那個男人的媽,真是找遍全中國,也再找不出第二個像她那樣的了。”
“唉,又是惡婆婆欺負小媳婦。”衛瀾嘆了口氣,她整天撲在網上,這種新聞看得多了。
“要是像現在一般的婆婆那樣,也就算了,那男人的媽,那想法,簡直跟古代婦女似的,羅佳琴嫁過去,她居然就擺出三從四德來教育人家了。果然,年紀輕輕就守寡的女人,有時候那想法,真是常人無法理解。”
“三從四德?具體什麼樣啊,說來聽聽。”
“就是說,羅佳琴不能出門工作,整天得待在家裡,從早到晚侍候婆婆,連喝水都得遞到嘴邊。到了晚上,老公回家,還得母子一同侍候。吃飯不讓上桌,得在一邊給婆婆和老公夾菜,得等他們吃完了,才能吃剩菜。婆婆永遠把葷的先挑掉,只留素的給她,還說,兒媳婦有口飯吃就得謝天謝地了,誰讓她是吃著他們家的呢。”
“可是,不是她自己不讓羅佳琴出去工作嘛?”衛瀾問道。
“她說了,女人嫁人後就不能拋頭露面,出去工作,會被別的男人勾走。連手機都給沒收了,電話也不能隨便打。更可氣的是,連孃家父母都不讓見,鬧到最後,簡直就是把羅佳琴給軟禁起來了,羅佳琴的爸媽找上門去,也不給開門。她爸媽沒辦法,打了110,叫了警察,才算把門給敲開,把羅佳琴給救了出來。我聽馮楚楚說的,真是太戲劇化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會有這種事情。”
路小蔓直覺得血氣上湧,聽得義憤填膺,一拍茶几,罵道:“那男人呢,是死的嗎?就這麼由著自己的老孃欺負自己的媳婦?”
徐夕夕吹了聲口哨,冷笑道:“那男人?根本就是個沒種的,對自己的老孃那是言聽計從,當著老孃的面,連個屁都不敢放,哪敢為自己的老婆說半句話。只會背地裡求著媳婦從聽他孃的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也就是羅佳琴好脾氣,才能忍兩個月,要是我,兩天都忍不了,非把這龜兒子給廢了不可。”
“這種男人,當個受還差不多。”衛瀾簡直是三句不離本行。
“閉嘴,少扯你那些東西。”路小蔓聽不下去,喝住了她,轉頭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