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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伏秋蓮笨,不懂得這些,拿著東西還沒把人給交好,背後落個好吃懶做的饞女人,恨不得讓整個連家人一塊動手把她給休了。
伏秋蓮光想想都覺得笨和冤枉。
把銀子丟水裡還能打個響呢,東西餵狗,還能衝自己晃兩個尾巴討個好呢,給這一家子,你說你都得到了什麼?
半夜,伏秋蓮是被疼醒的。
她腳抽筋了!
嘴裡倒抽著氣,右腿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又麻又酸,好像有螞蟻在裡頭啃噬,她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可一看旁邊的連清,竟然還好死不死的嘟囔了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好嘛,她這裡疼了半天,敢情人家啥都沒聽到?
該睡睡,該吃吃。
還嫌她難養是吧?
敢情孩子沒在他肚子裡是吧?
伏秋蓮心頭火起,抬腳照著床上的連清就踹了過去,“我讓你唯小人與女子難養,我讓你難養,我踹死你,我踹踹踹——”
如是,半夜三更,連清連秀才被踹的滾在地下,西廂房響起類似殺豬般的聲音,某女在旁邊費力而小心的翻個身,順便揉揉帶著幾分睡意的惺忪睡眼,自炕上翹起頭,一臉驚訝,擔憂,滿含關心的朝著疼的臉上五顏六色的連清看過去,“夫君,你,你怎的睡在地下了?這炕上不舒服麼?還是,還是——嗚嗚,夫君我知道你對我們母子好,為了讓我們睡的舒服些,自己寧願睡在地下,夫君你對我太好了。夫君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和孩子說,你有個最疼你的父親,他為了你睡的舒服,寧可睡地下,就怕委屈了你呢。”
地下,連清的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黑,恨不得一聲大叫,‘我不是睡地下,我是被踹地下來的’可伏秋蓮那一席話好像有人一把堵住了他的嘴,讓他硬生生的說不出一個字!虛弱的燈影下,連清那張臉那叫一個精彩,比七色調板也差不了多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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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我是醫生
踹的那一腳不重,可摔在地下疼啊,連清足足兩三天才緩過那個勁兒,看著伏秋蓮的眼神啊,那叫一個殺氣騰騰。
可你有辦法嗎?
人伏秋蓮都說了,不是故意的,而且認錯態度特別的快,特別的好,人伏秋蓮還說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錯?
有錯就改,善莫大焉啊。
頭一回,連清是被自己讀過的聖人言給堵了回去,用伏秋蓮的話就是,這可是聖人說的話,你敢不聽,不信?
所以,這兩天連清心裡都憋著股子氣。
看伏秋蓮的眼神都是陰氣森森的。
可架不住伏秋蓮不怕啊。
只要你不動手打人,讓你瞪幾眼有什麼。
又不會少塊肉!
這也是上輩子當醫生當出經驗來了,大學剛畢業那會在門診,遇到多少人?醫院裡人來人往,什麼性子的人沒見過?還有那些同事,你以為當真是同事一家親啊?
同行是冤家,冤家,聽說過沒?
開始她被人氣的自己偷著哭,那兩年不知道悄悄的掉了多少的眼淚呢,時間一長,慢慢的就練出來了,臉皮?厚著呢。
三月中,村子裡的人漸漸忙碌起來,年前種下的小麥開始著手準備著澆水,各家婦女們偶爾閒時便著手翻了家前或屋後的空地,上一些牛棚裡的踐踏過一冬的土,算是施肥了,準備著尋個好時機把各色的菜仔或是秧苗種上。
連家也不例外,除了連老爹天天帶著三個兒子去田裡等水,鋤草之外,連家的幾個媳婦便在李氏的帶領下修整著連家屋後的那塊空白地,已經翻了一半多,是準備用來種菜的。
“娘,都翻了這麼久了,要不,咱們歇歇吧?”連非被連老爹帶去了田裡,連甜兒自然就跟著李氏在翻地,說是翻地,其實也不過就是拿個鋤頭在那裡做樣子,一會口渴了跑回屋子裡喝回水,一會又說腰疼腿疼的蹲在地下歇半天,哪裡是真正幹活了?
伏秋蓮也是沒幹活的,搬了個板凳坐在那裡笑咪咪的給幾個人喊加油,至於幾個人的白眼或是心裡的不滿和腹誹,誰管啊。
“我說三嫂,你坐在那也好意思啊,你看娘她們都在幹話,你也做的住?”不知道李氏背後怎麼和連甜兒說的,反正連甜兒現在看到伏秋蓮最起碼的能叫一聲三嫂了,至於不待見眼神和陰陽怪氣的語氣,伏秋蓮直接無視。
“我為什麼做不住啊甜兒,我肚子裡有著你小侄兒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