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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喉,稍有不慎,便會被刺到。使了五十招有餘,雲逸見這公子忽然步伐加快,劍招又變,但見這出招速度快了一倍不止,遊走的劍身越揮越長,雲逸甚奇,怎得會有這等劍法,如此這般,那劍身長至一些,劍鋒掠過胸喉便更險一分,果見兩名玄陽教弟子劍陣威力大減,因二人都心神分離,使得劍陣漏洞百出。果不其然,那公子見二人陣法漸漸不敵,快速刺向一名弟子,那弟子躲閃間,慌忙招架,二人身法招式皆大異,陣法已破。雲逸見這公子實已手下留情,若在陣法大破之時,再使一招,必能殺之!但見這公子收起佩劍,作揖道:
“兩位道長,得罪了。”玄陽教弟子聞言,卻是大吼道:
“莫要猖狂!”言罷,兩人又向他攻去。那公子見狀,出劍如鏈,朝一名弟子刺去,那弟子見這剛柔並濟的劍法,不知如何抵擋,待向後退去時,手臂已被刺中,血流不止。同門弟子見他受傷,無奈將他扶起,朝那公子道:
“公子劍法高超!”言罷,二人攙扶離去,卻是在離去之時瞪了一眼雲逸。雲逸不知作何,見那名公子走上前來,便道:
“多謝公子,還望高姓大名!”那公子聞言,掛起佩劍答道:
“在下汪翔,我見兄臺不像那窮兇極惡之人,為何落得這般?”雲逸聞言作揖道:
“謝某無從說起,汪兄救命之恩,銘記於心!”汪翔聞言,見他欲要離去,便道:
“不知謝兄慾望何處?”雲逸聞言,停下腳步,低聲道:
“謝某要事在身,還望見諒。”言罷,突自離去。汪翔見他是個書生,卻這般落魄,感嘆道:
“今日,汪某又救得一人了。”
說罷,朝府邸行去,霎時間,卻聞空中一道淡綠身影朝他飛來,汪翔細細望去,卻是前些日子要斬他雙手的女子,便是樊鳳婷。樊鳳婷見他竟未逃竄,露出兩粒潔白的兔牙,得意道:
“淫賊!瞧你今日如何離去!”汪翔聞言,搖頭嘆道:
“姑娘,這真是一出天大的誤會。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說罷,卻見路道旁又走來一名紫衣女子,望這女子粉臉玉唇,可愛之極,年紀約摸十五六歲,便對樊鳳婷皺眉道:
“你還找了個幫手?”
樊鳳婷聞言,杏眸悠悠一瞥,說道:
“幫手?我一人足矣。妍妍,待我斬下他雙手便同你去尋那書生。”
這紫衣女子卻是饒夢妍,她聞言驚道:
“樊姐姐,為何要斬他雙手?”
樊鳳婷聞言卻未答她,只拔出劍來,朝汪翔刺去。汪翔心知她輕功了得,逃則無用,便拔劍逢迎。樊鳳婷劍法殺氣極重,只刺眼、喉、胸這三處,汪翔心下一稟,只得使出近日才學會的蹤影劍法。樊鳳婷見他連連敗退,得意連連,正欲擒他,忽覺他劍招一變,彷彿另一人使招般,見那劍身停則劍,動則鏈,無蹤無際,無影無形。才接得三招,頓覺吃力,她心道:
“怎得這淫賊短短數日,劍法就變得這般好?”正疑惑間,見汪翔招式變快,鏈劍之形小有所成。她見自己劍法已然敵不過他,只得朝後退去,疑問道:
“你這淫賊,怎會使出鏈劍之形?”汪翔見她敵不過自己,便笑道:
“鏈劍之形,唯劍術宗師方能使出,我這不過是蹤影劍法。”樊鳳婷聞言,氣道:
“影蹤劍法有甚麼了不起,待我習得荊軻劍法擒拿你。”
饒夢妍妍見狀,便對樊鳳婷輕聲道:
“樊姐姐,別打了。”樊鳳婷聞言,便對汪翔道:
“淫賊,一個月後,我定要取你雙手!”汪翔聞言,卻是不畏不懼道:
“恭候樊姑娘。”
見樊鳳婷與饒夢妍離去,汪翔收起劍來,朝府邸行去。
“樊姐姐,雲逸哥哥不知今在何處?”饒夢妍急道。樊鳳婷見她這般著急,便勸道:
“你急甚!他一個書生能出多大事,待我打聽打聽~”說罷,二人在幽州城內找尋。
卻說雲逸並非逃離幽州,而是徑直朝客棧行去,他只擔心饒夢妍未出過遠門,又受饒氏恩情,切不可棄她不顧,待行得客棧中,卻發現饒夢妍已然了無蹤影。雲逸只追著掌櫃迫問,卻被告知她昨日就已離去,便在幽州城內周遭找尋,待尋得良久,他心中懊責不已,心道:
“雲逸啊雲逸!你便是這般不中用,自身都不可保,又何以護他人!棄你而去,便是當該!”他不由地拿出懷裡那塊紫夜玉佩,望著它低聲問道:
“你真能救我於這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