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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懂得吳七的意思,他是老江湖了,雖然一直在中層,但當龍頭也綽綽有餘,只不過他不想太招搖罷了。
他這麼說,無非也是怕我們這些人中風氣變了,賞罰不明,以後誰都有藉口不停命令,立功以後就能互相幫忙,那還要什麼規則,以後一切不就都亂了。
我看吳七一臉鐵青,只好沉聲說:“黃蜂,你別太過分,你以往當過龍頭,懂得該怎麼處理這些事,不要隨便給人扣帽子。”
黃蜂哼了一聲,說:“難道我說錯了,老耿他們一心想和政壇一戰,我看非但沒有過錯,反而有功勞,應該給他們獎賞。”
聽到黃蜂這話,耿叔他們一幫人早就興奮的不行了,紛紛都向黃蜂投過崇敬的目光,我心裡一沉,今天這事我不能容著黃蜂來,否則對那些講規則的人,是一種不公平。
我沉聲說:“黃蜂,這裡到底是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
黃蜂聽到我這話,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他冷哼道:“怎麼了陳功,你現在想用你的權利來壓我了?”
我笑了,我說:“黃蜂,你不要忘了,從你回來以後,我那句話不是由著你,而你呢,先是趕走了王斌,又氣走了去幫你的三王,現在又想將矛頭對準吳七,這些人哪個不是一心對政壇,到底誰藉機整自己的兄弟?”
黃蜂被我說的沒話了,但我看得出來,他對我不服氣,過了一會,黃蜂才冷冷的說:“陳功,我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但今天這事沒完,我會記著。”
我懶得跟他廢話,如果在縱容他這樣下去,以後還怎麼管理,恐怕還沒和政壇開戰,我們就先敗了,不過當前搞政壇要緊,我也不想跟他糾纏。
說完這番話,黃蜂轉身就走了,這時候耿叔連忙上前,低聲說:“功哥,我們的確錯了,我們商量了一下,按照南宗的規矩,懲罰我們吧。”
我明白耿叔,他們性格就是這樣,之前搞曲延宏的時候,如果不是他們敢打敢殺,恐怕也沒有我現在,我點點頭,說:“耿叔,你是老前輩,懂得這個道理,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
耿叔點點頭說他知道,毫無怨言之類的話,我清楚耿叔這肯定是心裡話,他性格之,對我也很仗義,但其他人就不好說了,恐怕在他們心裡,此時更加崇敬黃蜂,對我沒有一點好感了。
我讓吳七來處理這件事,就直接上到十二樓,回到房間我就在想,有些人就是善於製造對立,如果今天這件事不處理好,以後講規則的和不講規則的,勢必會對立起來,內亂就這樣形成了。
不過經過黃蜂這一搞,政壇短時間內,應該也沒機會反撲,我可以趁此機會,想辦法救人。
接下來兩天,我和吳七他們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用被俘的三少爺和那幾百名政壇成員,去和大統領交換我們的人。
大家的態度都很一致,表示願意談判,我本來以為黃蜂會不同意,但沒想到他竟然預設了。
一來二去,我就釋放了一名政壇成員,讓他回去和大統領報信,當天下午政壇就放回來了一名南宗的成員,說政壇同意談判,地點就在政壇和京都之間的一家酒店。
第二天一早,我和吳七他們幾名重要角色,直奔約定的談判地點,我們到了以後,張拓也到了。
張拓明顯有傷,臉色很蒼白,不過他見到我以後,一臉陰沉,應該對我很憤怒,不過他忍住沒有發作。
我們走進酒店以後,這裡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談判用的會議室,張拓先帶著人進去,我們也隨後而至。
坐下之後,我就問張拓:“大統領的底線是什麼。”
張拓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你們沒有資格跟我們談判,不過大統領看在你曾經對他忠心過,給你這麼一個機會。”
我笑了,我說:“如果我們沒有資格談判,你怎麼會來,還是不要壯自己的威勢,政壇在我們眼裡,也不再是那麼的強大。”
張拓冷笑道:“是嘛,據我所知,秦家現在已經不跟你們一路了,你們還想跟政壇作對?”
我暗歎張拓的訊息真靈通,這些事竟然都知道了,不跟我也不意外,政壇畢竟是政壇,雖然一部分政壇的內線被我們清理出京都,但必然有隱藏起來的,我說秦家就算跟我們合作,也不會投靠政壇。
張拓攤攤手,說這無所謂,我們有足夠的實力擊敗你們,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開戰。
我對張拓這咄咄逼人的態度有點憤怒,但我還是忍住了,此時保住林甜她們的性命最重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