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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由於受傷,我腦子反應也有點尺度,因此沒有反應過來林甜這句話的意思,而她見我沒開口,以為我預設了,就將手伸了過去。
很快我的敏感位置,就被她冰涼的小手觸動,我頓時意識到她的意思,我一下就彈坐起來,忙說:“不用,不用……”
這時我才發現林甜一臉驚慌的看著我,我也有點尷尬,就低聲說:“沒關係,這疼我還能忍著,你給我換藥就行了。”
林甜稍微遲疑了一下,才點點頭,接著她繼續給我換藥,第二遍的確很疼,就像割肉一樣,令我痛不欲生,但我還是強忍著,勉強保持淡然,免得讓林甜擔心。
而林甜也小心認真的給我擦拭傷口,看著她認真的面孔,我心裡暗自琢磨,沒想到在政壇待的這段時間,林甜已經變的成熟多了。
我這時想到另外一件事,我說:“其實我和林老,沒什麼深仇大恨,但他總擔心我會對他不利。”
聽我提到林老,林甜手抖了一下,頓時就碰到傷口了,疼的我吸了一口涼氣,林甜忙問我疼不疼,我說還能忍著,接著她才繼續說:“都過去的事了。”
看著林甜幽怨的目光,我就知道她肯定對我還有誤會,我點點頭,接著繼續說:“當時如果可以,我也想離開京都,不再參與那些事,可一旦我離開,林老就會對曲盈盈不利。”
聽到我這話,林甜身體微微一顫,她似乎並不清楚這一切,我也能理解,林甜和曲盈盈是好朋友,如果她知道林老的打算,肯定會阻止,以林老的性格,當然會選擇不讓她知道。
我停頓了一下,才說:“至於我加入政壇,也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那樣做,你們都會被大統領除掉,甚至更多的人,我只能選擇順從。”
林甜也不知道咋搞的,一下就哭了,我頓時有點著急,問她是不是哪不舒服,林甜搖搖頭,說:“這些我都不知道,原來這麼久以來,我都誤會你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說:“你也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跟你說,只是想讓你知道,我陳功不會背叛朋友。”
林甜點點頭,忽然鑽進我懷裡,她趴在我胸膛上哭的稀里嘩啦,一邊哭,一邊說她錯怪我了,我就安慰她說沒事,當時的情況下,你也無法判斷。
我安慰了林甜一會,她才好一些,接著林甜問我怎麼打算,我說回京都吧,還有很多的事等著我來。
去京都之前,我將林甜送到了猴子所在的醫院,讓她留下幫我照顧猴子,我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猴子,一方面也是為了林甜的安全,跟在我身邊,也會給她帶來麻煩。
林甜也沒多說,就表示願意留下,安置好她,我才立刻回到南宗總部。
到總部門口,我就撞上楊偉了,他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見到我以後,楊偉也很興奮,直接向我跑來。
楊偉說他還以為我出事了,問我咋回來的,我大概跟他解釋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然後問他為什麼站在門口不進去,楊偉哼了一聲,說:“這還是南宗嘛。”
我看楊偉一臉的怒氣,就問他發生什麼事了,楊偉連續嘆了三口氣,才說:“黃蜂仗著他有點人馬,指手畫腳,連沈叔都不放在眼裡,我看不慣他的囂張,就出來了。”
楊偉的脾氣我熟悉,以前曲延宏在的時候,他都不賣面子,除非他徹底服了,否則誰的面子都不給。
我點點頭,然後讓楊偉跟我進去,接著我們就直接前往開會的會議室,路上楊偉又給我大概講了一下這兩天的一些事。
原來交換人質的那天,黃蜂跟張拓打了個兩敗俱傷,最終勉強扯了回來,而由於沒有找到我,因此南宗就由沈叔來主持大局。
沈叔的意思是先找我,繼續觀察政壇的動向,不要貿然進攻,但黃蜂卻不樂意,他說政壇經過之前的一戰,已經是彌留之際,我們應該召集全部人馬,大舉進攻,這樣一來,政壇必敗。
一來二去,兩方爭論不休,同意沈叔的分為一派,而要求和政壇決戰的又分成一派,最終商定,在今天投票決定最後是否進攻。
黃蜂想跟政壇決戰的心理,我很清楚,他很自信他有這份實力,也想趁機給自己爭功勞,但我卻很清楚,政壇的強大,根本不是我們一哄而上能打敗的,那樣只會讓我們徹底陷入被動。
剛到會議室門口,我就聽到黃蜂大笑著說:“沈叔,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們主戰的一票勝出,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沈叔的語氣很沉重,他沉聲說:“黃蜂,這件事還要在商量,和政壇決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