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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穿著相同的衣服,都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我立刻就明白他們的來意,因為我認識他們這身裝扮,明顯都是許恆的手下。
看來我猜的沒錯,曲延宏豈能讓我活著離開京都?
想到這,我心裡不由的一顫,然後連忙準備站起來離開,這時其中一個男人立刻擋在了面前,我頓時有點心慌,但還是陪著笑,我說:“幾位大哥,有什麼事嗎?”
那男人忽然哈哈大笑,他直接甩了我一耳光,大聲說:“剛才還風光無限的功哥,怎麼現在連條狗都不如了。”
他這一耳光雖然力氣不大,是我所能承受的,但我已經快炸了,因為很久都沒人敢這樣打我,何況還是這種小馬仔,放在以往,他們跟我說話都要低著頭,現在卻都敢動手打我了,真是落魄的鳳凰連狗都不如。
我也是有尊嚴的,這一耳光之後,我下意識的握緊拳頭,我想要打回去,但看到他們身後那七八名提著鋼管的馬仔後,我只能低下頭不再說話。
忍,一定要忍,如果現在不忍,今天的屈辱,我將永遠也無法洗刷,我只有活著才能有機會報仇。
看我沒反抗,那名馬仔更加猖狂,他抬起一腳踹在我腹部,我雖然早就有所防備,但還是被他踹的後退了幾步,接著他身後的一夥人直接就湧了上來。
我連忙蹲下身子,用手護住關鍵位置,幾乎就在同時,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我身上。
他們不同一般馬仔,都是訓練有素的,而且是經常打架,所以知道該怎麼打,打那些部位,所以沒多久,我就感覺我快要散架了。
即便如此,我始終一聲沒有吭,這是我最後的尊嚴,我是陳功,以往我在京都風光無限,此刻我落魄了,我也不能喪盡顏面,更不可能在這些小馬仔面前求饒,哭天搶地。
我不知道他們打了多久,總之我就感覺渾身沒有一處好的位置,我捂著肚子,酸水不斷上湧,到後來,我實在沒忍住,一口就吐了出來。
由於他們圍著我打,距離我比較近,當時我也是故意的,直接一口吐在他們其中一名馬仔的鞋上了。
那名馬仔當時就爆炸了,他罵了一聲,去你媽的,然後一拳砸在我鼻子上,我頓時覺得眼前一黑,鼻子一陣劇烈痠痛,整個人都有點失去意識了,眼淚都流了出來,然後我就感覺鼻血都湧出來了。
我雙手捂著鼻子,蜷縮著雙腿,我感覺我已經不行了,但我始終沒有出聲,我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任由他拳頭的肆虐。
這時,我忽然聽到另外一名馬仔說:“大軍,別打了,人都不動了,不會被你打死了吧。”
大軍就是被我吐在鞋上的那個馬仔,他挺生氣的,又在我腦袋上踩了兩腳,才說:“死不了,你看腿還動呢。”
我腿的確還在動,但那都是我下意識的想要護住肚子,我怕他們在踢我。
這時,之前那名馬仔將大軍拉開,他笑了一下,說:“算了,別打死了,這人好歹以前在南宗也有點身份。”
聽到他這話,我心中一喜,看來他們並沒有殺我的想法,只是想找我出出氣罷了,可接下來他的話,讓我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說:“剛才他不是吐了你一鞋嘛,這樣吧,讓他給你舔乾淨,讓他跪著學狗舔。”
大軍一聽這話,當時就樂了,他一邊笑著說,這主意不錯,一邊將沾滿汙穢的鞋伸到我眼前,然後大聲命令我:“快他媽舔,不舔老子宰了你。”
他這話一出口,頓時一邊的幾個人發出一陣鬨笑,甚至用腳踩著我的腦袋,想把我往大軍的鞋上面按。
我怔了怔,到底是多惡毒的人,才能想出這些羞辱我的招數?此刻,我心如死灰,什麼復仇,什麼忍受,我都不願在想,我只想宰了這八個人。
於是我挺直著腰,不讓他們將我按下去,一邊的鬨笑聲,在我耳邊縈繞,我就覺得腦袋一片昏沉,
此刻的我,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實在壓抑太久了,一腔熱血,就在這一刻噴發,我忽然站起來,就像一頭失控的猛獸,從腹腔之中,噴出一聲嘶吼,到底吼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直接衝向發愣的大軍,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然後用身體將他按倒在地上,此時的我,只剩下憤怒。
大軍已經慌了,他開始還大聲罵我,他越罵,我手上的力氣越大,到後來大軍臉色已經發青,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一陣嘶啞的聲音。
他不斷掙扎,而剩下那些馬仔這時也才反應過來,都撲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