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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才看清鬼哥從口袋裡掏出的東西,並不是刀或者槍,竟然是一個注射器,看樣子裡面好像有什麼不明液體,透明的,沒有顏色。
冷哥此刻也意識到鬼哥手裡有東西,不過他沒有去搶奪,而是全力攻擊鬼哥,不讓鬼哥靠近他,沒想到鬼哥竟然就像瘋了一樣,全然不顧冷哥的攻擊,一股腦的往冷哥身邊衝去。
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鬼哥這一舉動給搞愣住了,場中大部分都是熱血青年,鬼哥用這種低劣的方法,立刻被很多人指責,甚至連許恆他們那邊的馬仔都露出鄙夷的目光。
黃毛他們很不服氣,立刻帶著人過去找黃蜂他們問這件事,結果黃蜂的回答跟我想的一樣,說也沒有說不讓用武器,都是和規矩的。
雖然我早就有預料,但聽到黃蜂這話,我也氣的不行,他這明顯就是故意搞我。
一時間,現場一片混亂,甚至有人質問張鵬,允許手下耍陰招,結果張鵬他們那邊根本不在意,瘦子還大言不慚的說:“這有什麼,打架就是這樣,誰規定不能用武器了?”
他這話一出口,又惹來一些人唏噓,而我卻根本沒心思去在意這些事,因為我發覺鬼哥手裡那根針管裡的東西不簡單。
更加關鍵的在於,鬼哥身上竟然有那種特殊的香味,而且也能給我帶來那種強烈的危險,難道鬼哥真的和那個神秘勢力有關?那我的木盒,難道就是被他拿走的?
我沒有細想下去,這時鬼哥身上臉上都是傷,眼角都被冷哥打出血了,但他依舊還是發瘋了一樣衝向冷哥。
這時冷哥估計也有點火大,他竟然不在躲閃,而是直接和鬼哥硬幹起來,一瞬間,鬼哥舉起針管準備扎冷哥,而冷哥直挺挺的一拳朝著針管轟了過去。
此刻的一切都是頃刻之間發生的,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砰”的一聲響,鬼哥轟然落地。
他耷拉著右臂,看起來應該已經廢了,而那隻針管也掉在地上,不知道有沒有扎到冷哥。
冷哥這邊氣勢依舊高漲,他就像一尊不可戰勝的戰勝,即便只是站著,也能讓所有人為之動容,即便如此,我還是有些遲疑,根據我對冷哥的瞭解,他一定會乘勝追擊,現在卻站著不動,難道有什麼問題?
鬼哥倒在地上半天沒能起來,看來應該已經算是敗了,但我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因為我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黃毛他們倒還挺興奮的,已經簇擁上去準備迎接冷哥的凱旋,我看冷哥還挺正常的,應該沒啥大礙,於是也準備跟上去。
沒想到就在這時,冷哥雙腿一軟,忽然倒在了地上,他臉色發青,看起來特別怪異。
我和黃毛他們都慌了,連忙衝了上去,這才發現,冷哥手臂上有一道血痕,根據粗細判斷,很有可能是被鬼哥那隻針管劃到了。
也不知道針管裡裝的是什麼,我猜測應該是一種毒藥。
冷哥神色凝重,看起來情況不太好,我連忙問他感覺怎麼樣,他搖搖頭沒說話,我立刻站起來準備找鬼哥要解藥。
結果這時鬼哥已經被張鵬他們一夥人攙扶起來了,我只好找張鵬,我說:“鵬哥,你們的人比試用針管我也就不多說了,既然比完了,那就快點給解藥吧。”
張鵬臉上洋溢著不可一世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冷哥,不屑的說:“什麼解藥,我沒有。”
我本來不想跟張鵬鬧太僵,畢竟以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跟他對著幹,只能暫時認慫,但他今天做的這些事,讓我沒辦法在忍受。
一開始出現,他就動搖我的軍心,好在有冷哥出現,就在我們即將勝利的時候,他又故意找一茬,現在和冷哥比試,又讓手下人使陰招。
我早就一肚子火了,就是不好發作,這時我實在沒忍住,大聲說:“張鵬,你是不是以為我陳功好欺負?”
張鵬直接就笑了,他都懶得看我,而是轉身跟手下馬仔說話,然後才指著我說:“你真抬舉你自己,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在這件事中,你也就是一枚棋子?”
我被張鵬這話說愣住了,“這件事”指的是什麼,難道不是我和曲延宏爭龍頭?聽張鵬話裡的意思,應該沒那麼簡單,但具體又是什麼?我又是誰的棋子?
張鵬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說:“別心急,你早晚會知道,希望你能活到那時候,如果你先死了,我也會去告訴你。”
他說完這句話就走了,我有點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高層到底有誰想要搞我?我始終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