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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我沒有明說,因為我知道,一旦我說出來,張雅一定不會讓我去,我假裝什麼都不懂,連忙和琴姐她們,我們三個鑽進了這個廢舊的倉庫。
倉庫裡有些潮溼,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黴味,不過為了活命,我們也沒怎麼在意,簡單安置之後,我才問張雅:“你知不知道,在中層有一個叫張橋的人?”
這個問題我憋了很久,因為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張橋到底是誰,長什麼樣,或許我們曾經見過面,又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而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這個張橋到底是誰,他從哪來,是否就是胡鳳口中的那個張橋,這才是我最關心的事。
來京都尋找張橋這件事,算是我心中的一個秘密,只有我和胡鳳知道,而現在胡鳳死了,所以只有我知道,一旦讓焦應軒知道我在京都並且在尋找張橋,他一定不會放過我。
焦家當年的事到現在還不明瞭,焦應軒說焦應宇是焦應元害死的,可胡鳳又說是焦應軒殺的,想要讓這一切都明瞭,只有找到這個張橋。
此刻正好得以空閒,我也沒有什麼避諱,張雅和焦家沒有任何關係,她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焦應軒,而琴姐更加不會。
張雅遲疑了一陣,才點點頭:“中層的確有這麼一個叫張橋的人,他負責南宗房地產生意,為人很低調,在宗裡也沒有太大的勢力。”
說完這句話,張雅掏出手機找出了一張照片給我看,我連忙接過仔細看了一眼。
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平常,而且從面相上看,也不是那種大奸大惡的人,反而有點像忠厚老實的人,聽張雅的介紹,此人的性格的確如此,一時間我心中有些遲疑,難道這個張橋不是我要找的那個?
我沒有肯定這個想法,畢竟人都會隱藏,此刻忠厚老實的人,當年或許真就殺人越貨。
張雅看我沒有疑惑,才繼續介紹:“這個張橋是多年前經朋友介紹來南宗的,生意做的還不錯,但和宗裡的大佬們沒有太深的交際,也是慢慢為宗裡的生意做貢獻,一步一步爬到中層的位置。”
我遲疑了幾秒,連忙繼續問:“能不能查一查,這個張橋是哪的人?”
“這倒是有點困難,宗裡每個人的具體資訊,都由高層負責保管,我這裡只有一些重要人士的資訊,不知道有沒有他的。”張雅臉上有些為難。
我頓時心裡著急壞了,如果這個張橋不是我要找的,我就沒必要冒險去救他,可如果他是,我無論如何也要去救他。
說話之間,張雅開始用手機查詢起來,由於資訊繁瑣,所以搜尋起來比較慢,而趁著這期間,我才簡單將這一系列的突變講給一臉迷茫的琴姐。
琴姐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這麼來說,林潛要殺了我們?”
我苦笑一聲:“算是吧,不過你放心,我那個手下潛入林潛的辦公室,接通了高層的電話,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救我們了。”
琴姐聽我這麼一說,緊張的神色頓時緩和一些,我心中卻有些無奈,六子當時雖然接通電話,但他什麼都沒說電話就被苟三一槍打的粉碎,如果洪叔那邊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那我們這些人恐怕只能死在這座島上。
這些想法我沒有說出來,因為此刻我們幾個人的情緒都已經緊張到了極致,特別是琴姐,她人雖然很機敏,但終歸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如果我在散播負面情緒,她估計就要崩潰了。
而這時,我又想到六子被苟三打死的那一幕,他當時如果出賣我,或許就能活命,但他始終都沒有,一時間,我心中暗暗決定,無論是苟三還是林潛,我都要殺掉,給六子報仇。
一邊給琴姐講這件事,我心裡其實還牽掛著張雅那邊的事,就在這時,張雅低聲說:“陳功,查到了。”
聽到張雅這句話,我興奮的差點叫出來,於是連忙湊過去看,可結果卻讓我很失望,張橋並不是我所期待的江寧人,而是京都人,他的所有資訊,都跟江寧沒有任何關係。
難道他不是我要找的那個張橋?我不斷翻動關於張橋的資訊,結果沒有一點能證明他和焦家有關。
就在我無比失望的時候,琴姐忽然問:“陳功,你說的這個張橋,你找他有什麼事?”
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即就把關於我找張橋的前因後果給琴姐他們講了一遍,琴姐聽完以後,忙說:“我對這個張橋有點印象,他來找過劉金彪,還是劉金彪引薦他進南宗的。”
說完這話,琴姐掏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讓我看,果然是劉金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