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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彪一副要殺了我的表情,他一個快步來到我身邊,直接一腳踹在我肚子上,他這一腳力度特別大,頓時我被踹的上氣不接下氣,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心中的緊迫感忽然加劇了幾分,因為我感覺劉金彪應該會武術,而且功夫不會差,別看他年齡大了,但搞我應該不是問題。
隨著我倒下,劉金彪緊接著又是一腳,他這一腳朝著我臉上踢過來的,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一頭撞在了牆上,好在我臨時用手支撐了一下,起了個緩衝的作用,否則這一下,我的腦袋立刻會被撞開花。
而劉金彪顯然沒有罷手的意思,很快一腳又踢了過來,我心中急切,任由劉金彪這樣打下去,我非被他打死不可。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吳七,他媽的,竟然想拿我背鍋,我心裡窩著一股火,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吼了一聲:“人不是我殺的。”
隨著我這一聲吼,劉金彪這一腳落在半空中,他擠了一下眼睛,看樣子特別兇狠,他慢慢將腿收了回去,然後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大聲問:“那到底是誰殺的?”
我用餘光掃了一眼吳七,他正冷冰冰的看著我,雖然他一句話也沒說,但我幾乎能猜到,即便現在我真告訴劉金彪,人是吳七殺的,劉金彪也不會把吳七怎麼樣,反而我會徹底得罪了吳七。
這樣一來,不僅劉金彪要殺我,吳七也不會放過我,可現在如果我什麼都不說,劉金彪一定會折磨我,就像剛才吳七折磨侯波一樣。
沒想到就在這頃刻之間,侯波的痛苦就在我身上重演,劉金彪這人地痞出生,他和吳七一樣狠毒,但卻一定會比吳七的花樣多,相信他有更多折磨我的方法。
就在我沉默的這幾秒鐘後,一直坐著不動的吳七忽然站了起來,他來到我身邊,拍了拍劉金彪的肩膀,笑著說:“彪哥,你先消消氣,這件事我慢慢和你講。”
“我手底下的弟兄死在這,你讓我消消氣,今天我他媽必須查出這個兇手。”劉金彪冷冷的看了一眼吳七。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的氣氛劍拔弩張,而吳七始終保持著笑容,好像剛才的事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和陳功進房間以後,就看到他這樣倒在地上,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來說想立刻通知你,沒想到你已經來了。”吳七看著劉金彪,平靜的說。
劉金彪顯然不信:“吳七,你別把我劉金彪當傻逼,無論是在宗裡還是在京都,我都不怕你,今天我必須殺了陳功給侯波報仇。”
我心中說不出的恐懼,劉金彪這樣的人,如果他說必須要我的命,那我豈能有活命的機會?
吳七是否會為我開脫?我不知道,不過看劉金彪這架勢,顯然已經認定侯波是我搞的。
就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我陳功是什麼身份,不過一個小人物,明知道侯波是劉金彪的手下,我怎麼敢殺他?何況還是在自己房間裡殺人,劉金彪又豈能不懂這個道理。
劉金彪不是一般的小混混,能混到他今天的地位,城府和心機絕非一般人可比,他顯然已經猜到人是吳七殺的。
他和吳七在京都甚至在南宗的地位相當,如果對立起來,只會兩敗俱傷,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即便是他,也不敢輕易挑起矛盾。
可侯波畢竟是他手下,如果就這樣算了,他面子上也過不去,以後在手下人面前也會失去威信,說是殺我給侯波報仇,倒不如說是殺給他的那些手下看的。
想到這些,我心中閃過一絲悲涼,我陳功憑什麼就這樣淪為別人鬥爭的犧牲品,難道都是因為我地位低微?
如果現在我是南宗高層那些大佬們,別說殺了侯波,就算我搞了劉金彪的女人琴姐,相信他也不敢說什麼,可惜我什麼都不是,不過一個來京都逃命的喪家之犬。
連焦琦都能差點要了我的命,何況劉金彪和吳七這樣在京都地位顯赫的人物?
吳七始終一句話沒說,顯然我能想明白的這些,他也清楚,看來他已經決定,用我的命來平息劉金彪的憤怒。
看到吳七的這個態度,劉金彪臉上閃過一絲興奮,甚至有些得意,估計在這件事上,吳七退讓了,讓他很開心。
而這一切在我看來,卻顯得很諷刺,我陳功再不濟也是一條人命,可現在生死卻攥在別人手裡,看起來倒像是被吳七放棄了,而博得了劉金彪的歡喜。
我陳功,就他媽是別人手裡的一個玩物。
就在這時,劉金彪從口袋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