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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這條訊息之後,曾靜又是一直沒給我回復,我有點著急,但也不好去催,否則會讓她懷疑我太刻意,那樣就沒辦法放長線釣大魚了。
接下來一直到下班,曾靜也沒給我回復,我心裡頓時有點失望,難道她察覺出我的不對勁了?
於是下班的時候,我還專門往曾靜的辦公室看了一眼,結果她辦公室的門緊閉,我什麼都沒看到。
我在京都住的是一個普通公寓,是黃毛幫我聯絡的,房租也不算太貴,但環境還不錯。
洗完澡之後,我匆匆上了床,這時才看到黃毛給我發來的簡訊,他問我現在能不能出來,遇到了點小麻煩。
黃毛在南宗雖然權利不大,頂多也就一個馬仔小頭目,但不少事都處理的不錯,能讓他稱為是麻煩的還不多。
我立刻給他回了個電話,問他出什麼事了,黃毛語氣有點著急:“功哥,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事還記得吧,那個小勢力的老大又來鬧事了,你過來溝通一下吧。”
聽黃毛的話,事情好像還挺難辦的,於是我連忙問清楚地址,立刻趕了過去,黃毛給我報的地址是南宗在廣田區的一個物流倉庫,我到了以後,附近已經站了七、八幾號人了。
我穿過人群,才發現黃毛竟然一臉血倒在地上,在他面前,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裡拿著一隻鋼管,正氣勢洶洶的站在黃毛面前。
而黃毛身邊的兩名手下,也正和那男人對峙,估計黃毛的手下人手不足,所以一直沒打起來。
看到黃毛捱打,我心裡頓時特別生氣,竟然在我們自己的底盤上還被人打了,這不是騎在我頭上拉屎,如果傳出去,不僅我臉上無光,洪叔估計都會找我談話。
這時,黃毛的一名手下也發現我來了,他連忙低聲給我解釋說:“功哥,這人叫李德勝,也是搞私貨的,不過一直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這次竟然會來跟我們找麻煩,估計背後有人指使。”
我有點遲疑,既然背後有人指使,那顯然就是來挑事的,如果現在直接幹起來,我還有點害怕,說白了,我們的人少,又被人打了個突襲,真鬧起來,我們可能會吃虧,所以我只能暫時阻止這場衝突。
於是我連忙走到黃毛身前,陪著笑,問了一句:“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這話是問黃毛的,其實也是問那個李德勝的,結果沒想到李德勝直接上來就想抓我頭髮,還好我眼疾手快直接躲了過去。
而他這麼一搞,頓時把黃毛那兩名手下惹毛了,黃毛這些手下各個年輕氣盛,看到李德勝想打我,氣的不行,當即掄起鋼管就準備和李德勝的馬仔幹起來。
我心中一緊,如果現在打起來,可能就中了李德勝的圈套,而且他們人多,到時候我們只會吃虧,於是我連忙阻攔,加上黃毛的勸說,總算把他們攔住了。
這時黃毛才忙說:“功哥,今天李德勝過來找我們運一批貨,結果因為我們自己也有一批貨要運,所以騰不出人手,就拒絕了,沒想到晚上他就帶著人來找麻煩,我還沒說幾句話,就被他打成這樣了。”
黃毛這人做事穩重,不會誇張,所以他說的話,我相信,看來今天這事是對方理虧,我也就大起了膽子,笑著問李德勝:“這事是誤會,要不然就這樣算了吧。”
“算了?”李德勝撇著嘴,一副痞子樣,語氣特別輕慢,但能看出來,他應該認識我,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沒敢太狂,不過他這表情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我也沒必要跟他計較,這種小人物,只是別人的槍而已。
可他接下來的話,徹底把我惹火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吐了口痰,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你他媽就是陳功吧,聽說你最近挺猛的,這樣吧,你要是把這口痰給我舔了,這事就算了。”
我心裡頓時憋了口氣,最關鍵的是,我深知,如果我在忍下去,黃毛他們這些手下都會因為我而沒面子,現在我陳功代表的已經不是我一個人,如果我一味忍讓,只會讓他們臉上無光。
想到這,我決定也不忍了,李德勝不是有背景嘛,那就直接攤牌吧,於是我順手拿過一名馬仔手裡的棒球棍,趁著李德勝一個不注意,朝著他的腦袋就掄了過去。
其實李德勝矮我半個頭,身體也沒我壯,最關鍵是輕敵,沒想到我這麼一個笑呵呵的人,竟然會忽然掄他一棒。
我這一棒子過去,李德勝的腦袋直接就流血了,他晃晃悠悠了幾下,要不是手下馬仔撐著,估計就要倒了。
而這時,李德勝已經懵了,他眼神迷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