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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竭盡全力就是。”
歸天鶴替他倒了一杯香茗,端起來遞至他手中,跟著拱手一揖:“先生此去,任重而道遠,天鶴不才,便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願先生此行一路順遂,返京之時,本官定與先生接風洗塵。”
鍾古樓將杯內之茶一口飲盡,輕輕將杯子一放:“告辭——”
歸天鶴一直將他送出府門,又低下聲交待了幾句,看著鍾古樓搬鞍認鐙,飛身上馬,一路上漸寂無蹤,絕塵遠逸,他眼中的殺機重新浮了出來。
今天的天氣很好,風和日暖,燦爛的陽光鍍著金子似的光輝灑在他身上。
歸天鶴伸手挽下一縷兒長髮,一瞧之下,便不禁愣了一愣。
他怎麼也想不到,只一夜之間,昨日的黑髮竟自添了不少白髮。
看到這些白髮,歸天鶴的臉上有種殘酷的笑。
他笑得越殘酷,眼神裡隱藏的殺氣便越濃。想到此次行動,可以將一些令自己寢食不安、終日疑神疑鬼的人一網打盡,他的笑除了殘酷,還摻雜著一種莫名的興奮。想到他們流血的傷口、絕望的痛苦、無助的呻吟,他便興奮得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此時對他來說,殺人已不僅僅是為了除去自己的隱患,而是成了一種樂趣。
殺一個人,如同寫一首詩般的樂趣。
一個人如果到了視殺人為樂趣的地步,毫無疑問,這個人不是瘋子,便是入魔太深,已經沒了人性。
歸天鶴看上去已接近後者。
事實上,他的頭髮能夠在一夜之間變白,最為主要的原因,便取決於他的魔性。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潛藏著一種無形的魔性,但歸天鶴不同,他的魔性在很大程度上,則來自於他所練的“滅燈大法”。
“滅燈大法”的可怕之處,便在於它的魔性。練習它的人,與其說是練武,不如說是與魔共舞,功力越深,便陷的越深。歸天鶴的功力已臻九層,入魔之深,可想而知。
歸天鶴將長髮拂於腦後,望著天上的陽光,竟忍不住想起一個人來。
連他也覺得奇怪,每逢想到這個人時,他便覺得恨不起來。非但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