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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方一鞭。
鞭、劍相抵。
——火星飛濺。
兩軍陣前立時激起一陣刺耳的金鐵交鳴之聲。
二馬嘶鳴,同時後退了一步。
陳風揚滿以為鐵鞭所及,勢必將滿十六手中之劍震得脫手,不料吃對方劍上的勁道一震,自己的虎口反被震得隱隱生疼。
滿十六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一捻紅”光華爍爍,仍是那麼動人。
“好小子,有把子氣力。休走,再吃某一鞭!”陳風揚猶自不服,右手鞭一領滿十六眼神,左手鞭順轉一甩,呼的一聲,一招“秦王鞭石”直撞而出。
然而他一鞭出手,再找滿十六時,已然到了他的背後。
滿十六馬向前衝,“一捻紅”勢如披風,疾向後刺。
劍光一閃,直刺陳風揚背後的“神堂穴”。
劍光恰似殘陽斜照,掠過一抹悽美而豔的深紅。
這一劍雖如一朵芙蕖盈盈含情,給人的感覺卻極傷情。
滿十六這一招,使用的正是其父滿江紅獨步天下、自創所悟的“傷神劍法”。先傷情,後傷人;由傷人,至傷神。殺氣一出,便是大羅神仙,也概莫能避。
陳風揚身子一俯,百忙中雙鞭一背,一個“繡鳳描凰”用力一封,卻聽得噝的一聲脆響,劍光過處,一束盔纓連帶著他的兩隻耳朵同時飛向半空。
滿十六撥轉馬頭,奔著他吟吟一笑:“姓陳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識趣的乖乖讓開道路放我們進城,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不然的話,嘿嘿……可別怪小爺劍下無情。”
陳風揚冷喝道:“要想進城卻也不難,除非你將本都督一劍殺了。”雙鞭揮動,勢如虎嘯生風,呼呼呼呼一連四鞭直撲滿十六。滿十六一聲長笑,“一捻紅”較足內力,倏的一劍斜掃,格的一響,登時將陳風揚一對鐵鞭斬做了四截。
陳風揚急忙一圈戰馬,伏鞍便走。
三王爺提高聲音叫道:“滿少俠,切不可放他走脫了。”
“王爺放心,他逃不了。”說話之間,滿十六微一聳身,已一個跟斗凌空翻起,半空中右手一抖,“一捻紅”迅如流光一閃,嗤的脫手擲出。
隨著噗的一聲大響,劍光一寂,“一捻紅”已自陳風揚後心深深摜入,由胸口處硬生生透了出去。
劍始出手,滿十六身隨劍至。右手執住劍柄向外一登,順勢飛起一腿,將陳風的屍首砰的踢落馬背,身子一落,已將陳風揚的那匹青鬃馬穩穩乘上。
站在背後觀陣的右都督葛正平心裡一沉,當下大喝一聲,拍馬舞戟,飛也似直搶滿十六。雙戟錯動,剁、刺、片、勾、探、掛、擄、磕,雨打梨花一般就是幾戟。滿十六一一讓過,笑著一拱手:“姓葛的,對不起,這一戰自有人與你動手,告辭!”虛晃一劍,打馬迴歸本陣。
葛正平正要追趕,容帝尊手提馬鞭策馬奔上,揚了揚手中的馬鞭道:“老夫在此,來來來,這一陣讓老夫會你一會。”
“本都督戟下不死無名之輩,老匹夫,你是何人?”葛正平左手戟當胸一橫,右手戟斜垂腰肋,亮個了“手揮瑟琶”的式子,“難不成你也是王佛的朋友?”
“聰明。”容帝尊大刺刺的一託長鬚,“姓葛的,不是老夫瞧不起你,我勸你還是及早滾回去,把歸天鶴那個龜孫子叫到陣前。至於你麼,根本便不配與老夫交手。”
葛正平怒極而笑道:“老匹夫,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配與不配,你我戰過了再下定論。休走,吃我一戟——”寒光疾閃,左手戟一招“抱虎歸山”,右手戟一招“風夜歸來”,十字插花,直撲容帝尊面門。
容帝尊也不拔劍,覷得對方戟至,一不慌、二不忙,笑著仰身一躺,一個“金剛鐵板橋”倏的貼於馬背之上。二馬微一錯鐙,容帝尊反手一揚,馬鞭打了個轉,裹起一道勁風,啪的抽向葛正平耳門處的“聽會穴”。
馬鞭雖軟,但經容帝尊手中使來,卻顯得凌厲無匹。但聽得鞭梢所動,其勢風雷隱隱,力寓力斤。葛正平大吃一驚,暗道了一聲“厲害”,忙一立右手鐵戟,盪開軟鞭。容帝尊手腕一沉一翻,鞭勢斜掠,繼之一招“柳絮過春風”揮出,閃電般的抽向葛正平唇下的“水突”要穴。
容帝尊一連兩鞭,迅不可擋,葛正平“啊喲”一聲,急忙低頭俯身,背戟相格。剎那間鞭花一起,容帝尊馬鞭橫甩,厲喝道:“姓葛的,撒戟吧!”纏住雙戟運力一帶,轉勢一引,葛正平十指一鬆,一對百餘斤重的鐵戟呼的盡皆脫手,向著頭頂直飛起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