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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受到全校師生甚至音樂界幾位大師的讚賞,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無數期許的目光。
或許這對普通人而言,那是一種夢寐以求的榮耀,但對於從小在母親強烈期望下長大的黎傲然而言卻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越想讓自己做得更好不讓所有人失望,就越發現自己力不從心,越來越沒有靈感,到後來手一碰到鋼琴就會顫抖。
而就在這裡,他的母親卻重病不起,為了不給他增添負擔,跳樓身亡。
失去唯一的親人,毫無疑問這對黎傲然而言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覺得自己無能無用,本來除了彈鋼琴什麼都不會,但是現在連彈鋼琴也不會了,那他還留在學校幹什麼?
他輟學,放棄音樂,想做一個普通的**絲,黎邀的母親卻找上了門。
那時候他剛被學校幾個教授暗示潛規則,心裡一窩火,便覺得誰都起玩他,還是如他先把別人玩了。
她把顧如姻壓在沙發上狠狠揉捏了一通之後才發現她是一個二十八歲的老,處,女。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慚愧、驚愕還是畏懼,反正後來顧如姻提出幫他還債,讓他搬離舊房子,讓他繼續彈琴,一切列的要求他都懞著腦袋連連點頭。
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已住進了顧如姻為他準備的高階公寓裡,開始了被包養的日子。
顧如姻雖然和他住在一起,卻是分房間睡的,她每天上班,有時出差幾天也不回家,他的一切生活起居都家政負責。
顧如姻想著他母親過世了需要時候緩衝,所以並沒有督促他練琴,反而安慰他讓他好好休息。
他當真好好休息,一連三個月下來,他不出門不上街,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就是不碰琴,甚至連琴房都沒有進去一下。
顧如姻終於覺得不對勁,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他坐在床邊,二郎腿一翹漫不經心地說:“你不是包養我嗎?包養不就是想睡我嗎,管我彈不彈琴做什麼?”
顧如姻當即氣得話都說不出,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今晚要出差,我是回來跟你說一聲的,時間到了,我該出發了,你要不想彈琴,就不要每天憋在家裡,會憋壞的,也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黎傲然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託著箱子走出去,一個字也沒答。
這一次出差的時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長,可是一連七天都沒有她訊息,要是平時到了晚上她還會打電話回來問問他的情況。
他開始開啟電視,專挑新聞看是否有什麼飛機事故或是交通事故報道,有是有,只是時間和地點都對不上號。
他也不知道這是好預兆還是壞預兆,一想到她離開時眼角還掛著淚他就煩躁不安,遙控器啪地一聲砸到地上,沒過多久又被他撿起來繼續按來按去。
一連按了三天才聽門嚓地一聲開啟,顧如姻拉著箱進來。
他愣了幾秒,仍了遙控器就往自己房間走,還帶上門。
他看著牆上的鐘表,無比精神地坐了十幾分鍾,六點整,晚飯時間到了,他開啟門出去,卻見她坐在大廳裡對著電話面帶微笑:“晚餐嗎,什麼地方几號包間……行,七點見。”
顧如姻掛了電話又對他道:“今晚我有事出去一趟,就不陪你吃飯了。”
說完就轉身回房間。
他喘了幾口粗氣,大步追上去,砰地一聲推開門:“如果你換男人了,是不是……”
吼到一半,才發現她驚愕的看著他,雙手護胸寸縷未著,她在換衣服!
他立馬轉身,揹著她繼續道:“我是說,如你有新有男人,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把正你也看我不順眼。”
顧如姻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道:“不是,我只是去見客戶。”
他猛地回頭:“見客戶用得著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
顧如姻瞟了一眼全身上下:“我平時也這麼穿的。”
“如果你有新歡記得通知我,我馬上就走。”
黎傲然頓了頓轉身朝餐廳走去。
顧如姻無奈閉眼。
等她出門之後,黎傲然卻怎麼想怎麼覺得她的話不可信。
飯吃到一半,他就把筷子拍到桌上奪門而出,他一定要搞清楚情況,想著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有別的男人,那他就有藉口馬上離開。
他的耳朵很靈,所以顧如姻和電話裡的人對話時,他把地址也順道記下了,再打個計程車就到了指定的會所,指定的包間,輕輕推開一個縫隙,就見